什麼?身孕,這兩字在腦中爆炸,顫抖著的手撫上佳人的月復部,夕兒,你有我們的孩子了。「你要盡快做決定,一旦寒毒與芙蓉散同時發作將無力回天」。
玄衣看著跟從多年亦是好友的兀官凌,第一次感覺他那樣的在乎一個女人,「我這還有一種解藥,胎兒可保住,但王妃吃後就會神志不清,
保持一種狀態,直至胎兒出生,胎兒出生後,她便會死去。」兀官凌扳過他的肩,眼中盡是冰冷,「我只要她!她不活,你去死!」
小心的扶起床上的人,「夕兒,乖,把解藥喝了。「用勺子放在她的唇邊,卻怎麼也灌不進去,藥從嘴角流出。兀官凌心痛的把她放下,
準備伸手解開她脖子上掛的血心玉,玄衣明白他要做什麼,」不可!這會使你???「兀官凌伸手一掌拍在玄衣的胸口,」滾開!」,
這一掌使出了七分功力,玄衣搖搖晃晃的從地上撐起,「希望你不要後悔。」「我兀官凌做事從不後悔。」
解開血心玉,把芙蓉散的解藥在玉上,瞬間,解藥全部吸入玉中,拿起血心玉放在夕兒的心口上,又用內力把解藥逼入她的體內,
看見她逐漸潤紅的臉色,血心玉的顏色變回純色,自己的心也逐漸欣慰,他知道,動用一次功力他要耗費五年的功力,不過,為了夕兒,值了。
感應著脖子上掛的血心玉的溫度,逐漸從剛才的冰涼變為溫熱,嘴角不知不覺的翹了起來,如同冰洞中的一縷陽光,「夕兒,你有救了。」
卻見床上的人兒皺眉搖頭輕聲喊著,「疼??????,不要」,腦門上布滿冷汗,自己的血心玉驟然變冷,「孩子!」
一盆盆血水從屋內端出,沾染著死亡的氣息,兀官凌此時已坐不住,門簾一陣飄動,玄衣從屋內走出,臉上拖著疲憊,
「胎兒沒有了,她怕是以後難以懷孕,幸好芙蓉散得解藥沒有與寒毒發生沖突,她還有一關沒過,便是這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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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看著眼前的王爺,表面平靜,心中卻充滿怨恨︰「王妃的寒毒無藥可醫,只有靠日常調理,平日寒毒發作的時候」,
「王妃寒毒發作過?怎麼不告訴本王!」兀官凌死死的抓著星月的領子,「咳咳,王妃不讓奴婢告訴,怕耽誤王爺辦公。」
兀官凌放開星月,「王妃每次是怎麼過來的!說!」,「王妃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承受著噬骨之痛,熬過一個時辰就好,平時需安靜,
溫暖,忌情緒波動,操勞過度,方可降低寒毒發作的頻率。「
自己似睡在海中,沉沉浮浮,昏昏暗暗,總想抓住什麼又抓不住,好像有個人叫著自己的名字,又有一陣熱流涌向心里,總想看看他是誰,
可眼楮怎樣都睜不開,突然,感覺自己的小月復被什麼扎了一下,直覺自己將要失去最珍貴的,「不要??????」,一個大浪打來,又沒入了深淵,身體又逐漸冷起來,難道寒毒又復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