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溫度越來越低,我不會認命,噬骨之痛我也能忍,可感覺身體不斷墜落,墜落,當自己快要絕望時被一雙溫暖的大手接住,
這是誰,是他嗎?身體被溫暖包圍著,這種溫馨的感覺融在這痛苦之中如同甘泉。
兀官凌抱起在床上不斷低聲申吟的宮瑾夕,「夕兒,我知道你很痛,對不起。」把脆弱的人兒抱在懷中,身體是冰涼的,低頭皺眉,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向她體內緩緩注入內力,柔軟的唇不斷親吻著她光滑的額頭,「夕兒,再堅持一會,好嗎?」
——————————————————————————
「夕兒!」悠悠睜開眼楮,仿佛睡了千百年,轉頭看向守候在身邊的人,「嘶」本想撐著身子坐起來,卻沒想到手腕處一陣刺痛,
低頭看著那處纏著層層白紗,一只手撫上來,「夕兒別擔心,這手腕會好的。「是會好的,可射出天玄冰針的力度大不如前啊。
抬頭看他的眼中布滿血絲,」凌,你可有傷到。「伸手查看他是否受傷,不小心扯到傷口,紗布透出點點殷紅,宮瑾夕咬著毫無血色的唇,
不讓疼痛的聲音溢出,「夕兒,你總是那麼讓我心疼,」說著伸手拆開她的紗布,「環住我的脖子。「輕聲噴在她的臉頰,
冰涼的小手羞澀的扭在一起,慘白的小臉染上點點粉色,更顯嬌弱誘人。」凌,是不是我們的?????「兀官凌挑挑眉,毫不在乎的說道︰「我們的什麼?」
「我總有種感覺,是不是,我們的孩子沒有了?」宮瑾夕認真的看著兀官凌,總想從他的眼中找出某種情緒,可是他的眼中帶著不該有的絲絲笑意,
「夕兒,那麼想有孩子?等過幾天,你的傷好了,咱兩共同努力。」「可是我總感覺是真的沒有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搖晃著他,想要他說出她想听到的。
兀官凌身上驟然散發出冷漠的氣息,甩手掙月兌她的訴求,站起身,「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當母親。」毫無留戀的走出這間屋子。
呵呵,自己舍身保護他,遍體鱗傷,卻換來這般無情無意,難道,皖西節的那天誓言都化為烏有,都是假的。其實,不盼他甜言蜜語
,只求他給自己一個溫暖,這都是奢求嗎?
宮瑾夕面無表情,心卻在一片片凌遲,手捂著自己的小月復,表情全無的看著前方。「小姐,你要是心痛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好些,
別憋在心里。」星月輕輕搖著宮瑾夕,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哭?哭有什麼用,孩子已經沒有了,這是事實,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她知道這是個局,在馬車出王府的那一刻已布下的局,或者,在她撞見弦亦的那一刻已經是個局,王府馬車,玄墨,船舫,
這些畫面一一滑過眼前,真是個好計,兀官凌,你真狠,明知那晚在皖西湖上有刺殺行動,還美其名曰帶我去,你想知道我是否與那些人有聯系,
還上演著情深意重的戲碼,我卻在里面傻傻的扮演一個痴情女子,連自己的孩子也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