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出了這句話,歐陽蓮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嘗著桌上的大餐,嘗著美味,陶醉的砸了砸嘴,「嗯,好吃。」熟不知旁邊的哥哥已經去找宮主賠禮道歉去了。
「宮主,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下一次再也不敢了。」歐陽羽依舊是黏在宮瑾夕的身上,像八爪魚一般抱著她,眼神中是濃烈的愛戀之意,細長的手還有意無意的撫模著她的身體,嘴角咧著一抹笑意。
宮瑾夕一副冰山臉,無視著某人辛辛苦苦的撒嬌,對著其他人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下。」,眾人掃了她身上的八爪魚一眼,恭敬的說道︰「是。」
看著魚貫而出的人,歐陽羽笑出了聲,夕兒要其他人都出去,難道是要他伺候她休息?」馬上松開緊緊摟著她的手,來到她面前,雙手扶著她的肩,「宮主,你對奴家動感情了,對嗎?」
突然眼楮一黑,一只有力的拳頭砸向了他的眼楮,宮瑾夕在旁邊捏著拳頭咬著牙說道︰「歐陽羽,不要欺人太甚,馬上給我滾出去!!!」歐陽羽柔了揉眼楮,懷孕的女人果真惹不得呀,看著她真實疲倦的臉色,也不忍再捉弄她,走到門口,回頭說道︰「我不打擾你了,你快躺下,不過,有一天你會感覺到我的真心。」
听了他的話宮瑾夕呆呆的做到床上,拿起床上的枕頭抱著,想得到更多的安全感。她現在想要擁有的東西只有肚子中的孩子和天雪宮,其他的她都不想太去理會,何況上一個男人把她傷的太深。對于歐陽羽的窮追不舍她始終沒有抱太多的念頭,因為,她不想再一次受傷。
想起以前受過的委屈,冷眼,想起兀官凌對她說過那些無情的話,眼中的淚水就嘩啦啦的淌了下來,此時正好有人推門進來,星月看見她的臉上滿是淚水,義憤填膺的問道︰「宮主,你怎麼了,是不是又是那個娘娘腔欺負你,哼,老娘過去收拾他!」還沒等宮瑾夕說不是,她已經一陣風似的跑了。
半天過後,一群人推門進來,為首的是扭著歐陽羽耳朵的星月,而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哭喪著臉一副冤枉的模樣。身後的雪氣氛的擰了他的後背一下,「哼,再要你欺負我們的宮主!你該打!」,「宮主,你看經過我們收拾之後他老實多了吧,宮主,我們就說你呀,心太善,他都把你欺負哭了也不打他一下。」旁邊的歐陽羽驚詫的想,難帶打人家的眼楮不算打人?
宮瑾夕看著這一群有趣的人露出了微笑︰「星月,其實剛才我想跟你說的是我不是因為他而哭的。」
這時候,歐陽羽如昭雪的一般說道︰「你看,我說宮主不是我惹哭的吧!」,星月生氣的又擰了他的腰,「看什麼看!就算宮主哭泣不是因為你我們也要教訓你!你有什麼資格天天黏在我們宮主身邊?你還是哪個兒涼快上哪兒去吧!」
听到星月的話宮瑾夕皺了皺眉,「星月,好了,讓雪姨拿點好藥給他把傷口擦一擦,哎,這張妖孽的臉快要被咱們天雪宮給毀了。」眾人听到她的話撲哧一聲都笑了,歐陽羽的臉色從未有過的難看撇了撇嘴,哎,他的這張臉真的算是毀在她們手里,不過要是毀在夕兒的手里就算不要這張臉他也願意。
雪姨拿著棉球蘸著藥水給歐陽羽抹傷口,邊抹邊說,「嘖嘖,這麼一張臉就這樣被星月給糟蹋了,太不值了,還不如送到百花樓做頭牌,這樣一定超能賺錢的。」說著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嗯,很有我當年的風韻。」歐陽羽傻眼了,難道說著雪姨是男人?還是說他張的太妖孽?看著雪姨那高高聳起的胸部。他把答案歸為第二種。
星月扶著宮瑾夕在長廊中散步,看著歐陽羽獨自一人拿著棉花球看著遠處。听到腳步聲他轉過身了來,今天他穿的是一件寶石藍的長衣,袖口領口都瓖有黑色瑪瑙,只是那張臉比一前來說有些腫,無辜的眼神瞬間秒殺了站在他旁邊的萌寵飄影。飄影挑釁的看了他一眼,跳到宮瑾夕的肩頭,親昵的踫了踫她的臉,又看向歐陽羽,好像在說,你看,我能踫宮主的臉你不能踫吧。
歐陽羽在那邊氣的咬牙,死飄影,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放在鍋里炖炖下酒!
飄影似是感覺到他的殺氣,竟然跑到宮瑾夕的胸前趴著,這下更加氣著了歐陽羽。歐陽羽握著拳頭發響,嗜血的眼楮看著它,此時,一道哭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
宮瑾夕皺著眉頭,說道︰「星月你過去看看誰在那邊哭泣。」這哭聲哭的她心痛,這種哭聲好像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了一樣。
「小姬,你怎麼在這里哭泣?」星月撫模著她的頭發,雪姬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姐姐,你放我回去吧,我真的很想他,真的。」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哭的人肝腸寸斷。
「不行,放你回去萬一被那變態王爺抓起來怎麼辦?你要先想想我們這些姐姐怎麼想的吧,你是我們當中最小的妹妹,你受傷了我們大家都不好過。」星月堅決不同意她的想法,更不會讓她回去。
「這次不會的,他會保護我的,他不會讓王爺把我抓走的。」雪姬睜著哭腫的眼楮說道。
哎,恐怕她愛上了那個叫玄墨的男子,男人哪都是禍害。
宮瑾夕搖了搖頭,看著雪姬可憐兮
兮的表情,嘆道,「這是做了什麼孽!要我們天雪宮的人與他們扯上關系。」
歐陽羽則在旁邊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妹妹,哥哥給你找個更好的不行嗎?」
飄影在旁邊很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又爬在宮瑾夕的身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