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的夜格外的寒冷,連鳥都要淒涼的叫上幾聲與風作伴。月下的人坐在窗前端著一杯烈酒,眼前浮現的是在他懷中撒嬌的人兒,當時還溺在他的懷抱里不放,對他溫柔的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一陣風吹來,吹走了幻象,帶來了清醒。
她在哪兒?現在怎麼樣,有人打她嗎?要不是自己沒有能力,被那個百花樓的女子點穴,也不會讓她叫別人擄走。那天醒來後,他以為是王爺把她給抓走了,還去王爺那里鬧事,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也沒有在王爺那里。想到這里,他一拳砸到牆上,血從手上流了下來也掩蓋不住心中的悲傷。
雪姬,你到底在哪里?
「玄墨,你怎麼又在這里喝酒?你和王爺怎麼一副德行,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身體都不顧了?」進來的玄衣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只是眉頭多了一些憂慮,說著強硬的拿走他手中的酒杯。自己是大夫順便看了一下他的面色,「你再這樣折騰下去,身體馬上就會垮的。」
玄墨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這些事,你不懂。」眼神仍舊是迷茫。
玄衣哧了一聲,「你說的就跟我是小孩子一樣,同是男人,怎麼會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頭,「振作起來,王府還有很多事要你來做,我先走了。」
玄墨睜著通紅的眼,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低沉的說道︰「不送。」繼續喝著他的酒。
一只小手撫上了他堅硬的月復部,微涼的手刺激了他的感官,他以為又是王爺給他找來的紅樓里的姑娘,他不想再殺人,斂了連神,閉眼無情的說道,「快回去吧,我不想殺你!在我想殺你之前快走!」說完之後身後的人好像在哭泣,身體一抽一抽的,身上也沒有樓里面姑娘的脂粉味。他睜開眼,想把她的手拿開,無奈身後的人抱的更緊。
身後的人兒帶著哭腔說道︰「不,我不會回去的!你的心好狠,我剛來你就讓我走,還想殺我。」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身體已經帶到了他的身前。
玄墨緊緊的把她抱在懷中,生怕下一秒她的人就會隨風飄走,他不怕死竟然怕懷中的人兒走掉!「姬兒,是你嗎?」懷中的人兒顫抖著,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說道︰「嗯,墨,是我!是我!」,玄墨再次緊緊摟住她,就像得到了已經失去的寶物一般,「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男兒有淚不輕彈,現在的他竟然流出了一滴淚。
他捧著她消瘦的臉龐,本來沒有多少肉的臉出現的尖尖的下巴。他撫模著她,心疼的說道︰「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害的我好找,怎麼不把自己養的胖一點。」
剛才和歐陽羽站在樹上,看見他那樣的頹廢,那樣自殘,那樣的不珍惜自己,她的心好痛,就感覺像被人捅了一刀,要不是歐陽羽捂著她的嘴,她早就叫了出來。
她沒有回答靜靜的听著他踫踫的心跳聲,撒嬌般的窩在他的懷里。
拿起他的手,一滴淚沖淡了些血跡,「一定很疼吧!以後不要這樣了。」說著拿舌頭舌忝了舌忝,柔軟的舌頭在手面上流轉,刺激的讓玄墨的身體一震。
站在樹上的歐陽羽看著曖昧的兩人善意的笑了。今天晚上偷偷把雪姬小妹妹帶了出來,畢竟他要在天雪宮要有一個同盟吧,他還等著雪姬小妹妹在宮瑾夕的面前說好話呢,一點有用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至于宮瑾夕要不要他嘛,也要考雪姬小朋友的幫助,撒撒嬌什麼的。歐陽羽打著好算盤計劃著。
玄墨哪能經的起這種撩撥,忍著欲火看著她對他的呵護。等到雪姬舌忝完了他的傷口,玄墨已經快成為一頭***無窮的獸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力道大的嚇了她一大跳。雪姬睜著大眼楮問道︰「墨,你怎麼了?」
他看著她在月光下美麗的容顏,伸出一只手撫模著她,問道︰「姬兒,你以後再也不走了嗎?是不是以後再也不離開我?」
雙眼緊緊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雪姬搖了搖頭,「其實上次我的姐姐把我救走了,你不用單心的,以後千萬不要這樣折騰自己,少喝一點酒。」順手把他的酒杯放到離他遠的位置。
玄墨看她關心的動作,把她摟入懷中撫模著她的背,說道︰「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我去跟你姐姐說,我來照顧你,我要對你負責。」
雪姬看見站在樹上的歐陽羽對她使眼色,心虛的說道︰「我,我不能跟你說。」雪姬本性單純,說謊這類事本來就不怎麼在行,他自然的看出她在說謊。
他緊握她的雙肩,「姬兒,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跟我說,我去幫你解決!」眼神中帶著堅定。
雪姬踮起腳,模著他消瘦的臉龐,搖著頭說︰「真的沒有,這次真的很想你才來看你的,等會兒我就要回去了,晚些姐姐該出來找我了要是讓姐姐發現了,以後,恐怕以後再也不能見你了。」
「姬兒你別走,留下來!我來保護你!」
「不行的!」雪姬的臉上多了兩行清淚,讓玄墨更加心疼。
他把她攢在懷里,霸道的吻著,不放過一絲空隙,如狂浪般襲來,讓雪姬招架不住。雪姬模糊的叫著,墨。提醒著他恢復理智,她抱著他的頭,被動轉為主
動,只是相對輕柔些。她的淚滴在他的臉上「墨,不要太想我,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又一個輕輕的吻吻在他的唇上。
就在這時,歐陽羽從玄墨的懷中一把拉走了他懷中的雪姬,「妹妹,該走了吧,該摟也摟了,該抱也抱了,該親也親了,被你姐姐發現了真的就再也見不到了他。」
玄墨瞬間抽出腰間的劍指向歐陽羽,覺的他的模樣有些熟悉,想起他是劫走王妃的那人,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歐陽羽一列嘴角,冷冷的說道︰「你不必知道,你也不需要知道。」
雪姬流著淚大聲喊道︰「玄墨,今天晚上是他把我帶出來看你的,不要傷他。」淚水隨著風吹到了空中。
歐陽羽已經帶著雪姬飛出了十幾米以外,笑道︰「以後多的是見面的機會,急什麼!」笑著帶雪姬離開了危險的王府。
雪姬看著離她越來越遠的玄墨留下了傷心的淚水,玄墨,我還能見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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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官凌看著書桌上擺著的布兵圖眉頭都能夾死一只蒼蠅,眼楮是嗜血的紅。這幾天都快要把整個天下翻了過來都沒有找到她的影子,她到底在哪兒?幸福小屋也被人毀于一旦,難道,她真的是想不留東西給他?
握著筆的手微微顫抖,恨不能把筆捏斷,閉著眼回憶著他對她說過的狠心的話,讓她把孩子打掉,故意在她的面前和別的女人打情罵俏,故意讓她絕望,這後來的起因全是因為他。
踫,手中的筆斷成的兩截,斷裂的筆桿插進了他的手心。正好被進來的李側妃看見。
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喲,王爺,你的手怎麼成這個樣了,來人呀,快來人!」外面的人魚貫而入,給王爺包扎起來,一個剛進來的侍女包扎的不熟練弄痛了他,他痛苦的表情李側妃看不下去了,舉起手就給了那小侍女一巴掌。
「你不知道輕重嗎?不知道輕點嗎?王府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拉下去打五十大板!」「側妃,饒命,奴婢下一次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又轉頭跪向王爺,「王爺,你就饒了奴婢吧!」說完在地上磕著頭,額頭都磕出血來。李容最恨的就是別人叫她側妃,朝外面的侍衛說道︰「還不把他給拉下去!」一揮袖子,外面的侍衛把掙扎著的小侍女拉了下去。又跪著估計打完這五十打扮小侍女的命也就沒了。
兀官凌想著要是以前夕兒肯定不會這麼慘扔的草菅人命,抬起了頭,低沉的說道︰「念她初次,放了她吧。」
李容在旁邊很不樂意的瞪著那小侍女,撇著嘴說道︰「那怎麼行!不教訓一下著小蹄子恐怕是要在王府鬧翻了天。」
「本王說放就放!」兀官凌對她的言語已經很不耐煩,用袖子揮掉了桌子上的物品,「你們都給本王滾開!」
李容還以為說的是別人,「听見沒有,王爺讓你們都滾開!」
她一只手撫上了兀官凌的胳膊,「王爺,讓臣妾來服侍你。」,他一揮袖,就把她扯到了地上,冷酷的說道︰「你也給本王滾!」
李榮含著淚水從地上爬了起來掩面跑了出去,回頭的時候眼中含著憤恨,惡毒的眼楮瞪著他,你狠,兀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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