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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野飄仙 第八章 綠苔山道觀

作者 ︰ 春雨瀟瀟

十葉隨著飄瑩和紫靈離開了萬松山後,她們一路上並沒有太多的話語,紫靈沒有急于返回巨石島,她就打算去桃花洞窟里和十葉還有飄瑩說些話語,十葉隨著飄瑩和紫靈進到了桃花洞里的暗窟後,十葉就顯露了她的真身。

飄瑩就對十葉說︰「姐姐,咱倆今日不該隨著紫靈去萬松山,早知最後落的不歡而散,還不如紫靈咱姐仨一開始不去。」

紫靈說︰「飄瑩姐,現在說啥都晚了,現在咱仨就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十葉說︰「現在都返回了,咱們仨位就要想出來一個對付松柏仙的一個對策。我在旁听出來他們所說出話語的意思了,北翁仙和松柏仙是在打巨石島的主意。北翁仙還說出了巨石島上有寶物,咱們不知他所指出的寶物為何寶物,紫靈妹妹,你知道他說出的巨石島上的寶物是啥嗎?」

紫靈搖著頭說︰「姐姐,我在巨石島上這麼多年,我從來就不知道巨石島上有啥寶物?」

飄瑩說︰「紫靈妹妹沒答應他們在巨石島比試陣法就算對了,他們不該去巨石島上比試陣法,松柏仙和赤魁仙雙方要是再比試陣法的話,他們要選擇的地方太多了,為啥他們就選擇在巨石島上?」

紫靈說︰「我現在不明白這里的原因,他們要去巨石島就是為了尋找寶物?」

飄瑩說︰「我猜不出來,我更不知道他們啥時去巨石島比試陣法?」

紫靈問︰「松柏仙和赤魁仙要比試的是啥陣法?是他們倆位還是有很多位?」

飄瑩用一只手拄著頭說︰「紫靈妹,現在你都把我問的糊涂了,現在誰都不知道他們的真正想法。」

十葉在旁說︰「紫靈,咱們先不談他們為啥要去巨石島上比試陣法的事了,你是怎麼和花妲洞主結識的?她今日讓你去巨石島和她相聚,你就把飄瑩我們倆領去和她想聚,你心里信的過那位花妲洞主嗎?」

紫靈說︰「十葉姐,我和她有著很多年的交情,我們倆人這些年都相互往來,我去過她所居住的碧翠山上的洞府。花妲洞主說她是一只白狐所修行成的神仙,我看出她就是沒有修成仙身的妖精,松柏仙和赤魁仙和她一樣都好像是妖精。她的洞府趕不上松柏仙的聚仙廳,她經常去巨石島看望我去,我和她自然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姐妹。」

十葉笑著問︰「紫靈妹,我和飄瑩當初和你相識時,我們倆人是和你有言在先,我們倆讓你保證不說出來我們隱居的事情。你沒有和花妲洞主說出這個桃花洞窟?」

紫靈說︰「沒有,沒有,我沒有和她說出你們的洞府,更沒有向她提起你們隱居的事情。」

十葉又問她說︰「花妲洞主沒讓你來找我們倆一同前去萬松山?」

紫靈頓時沉默起來並不言語,飄瑩就在旁邊問她說︰「紫靈妹妹,你要和我們姐倆說實話的,你要是和花妲洞主無意說出了這個洞窟,無意間說出了我們倆的事,現在我們姐倆不會怪你,我們姐倆知道後就要想今後的打算了,我們姐倆今日和你去萬松山下露面對我們不利,這就給我們往後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

紫靈的語氣有些急促地說︰「沒有沒有,今日是我來請二位姐姐隨我前去萬松山,花妲洞主沒有指使我來請二位姐姐同去萬松山,我當時答應她領上紫珠一起去,紫珠要守在巨石島上,她就沒和我一同前去萬松山,我在路途上才想到你們二位姐姐,你們今日就和我結伴去了萬松山。」

十葉說︰「咱姐仨都听到了紅袍仙說出的那些話語了?他那種尖銳苛刻的話語是對我有所懷疑,他懷疑我不是一位仙童。我懷疑北翁仙和松柏仙知道了我和飄瑩的實情,我在松柏洞窟里看到了那些把守的士兵和待女後,我看出他們都不是神仙。我听到了松柏仙在聚仙廳的那番議論後,我就懷疑他和赤魁仙都不是神仙,他倆都是沒有修行而成的妖怪。」

紫靈說︰「姐姐,你對他們的懷疑就是多余,花妲洞主和我說出他們二位是神仙,我眼力有限,我就看不出哪位是神仙哪位是妖怪。不過二位姐姐的事情我沒有和其他神仙說出口的,你們二位在桃花洞里隱居的事沒有其他神仙知道?」

飄瑩就說︰「十葉姐姐,最知道咱們倆的就是米真人和他的徒弟方悟,他們會不會和其他神仙說出來,他們要是說出來後,就會有很多神仙知道你們倆的情況。」

十葉心里豁然一震說︰「妹妹你說的對,咱們過一兩日就去拜訪米真人,探問他說沒說出這個桃花窟?再請教他對北翁仙和松柏仙怎麼看?」

飄瑩說︰「咱姐倆明日動身去綠苔山,親自去拜訪米真人。」

紫靈說︰「我現在要起身返回巨石島了,臨走前我和二位姐姐說一聲,松柏仙和赤魁仙他們要是強行去巨石島,我和紫珠妹妹阻止不了他們,到時我來請你們倆給我出主意。」

十葉說︰「紫靈妹妹,你知道飄瑩我們倆的能力,到時我倆該幫你時就幫你了。你這次千萬要記住,不能和其他神仙說出我倆隱居之事。你再來桃花洞時,你不能領來任何朋友,你單獨前來為好。」

紫靈說︰「好!二位姐姐就不要送我了,我現在就離開桃花洞窟。」

紫靈離開了桃花洞窟後,十葉就和飄瑩一起走到那間有著夜明珠的洞窟門口,飄瑩用手把這個很封閉的石門打開後,倆位就一起進到了她們所居住的這個很明亮的洞窟,飄瑩座在了她那把石椅上,她又把擺在石桌上攤開的那本竹書卷了起來,十葉看出來了她合上的竹書正是《道德經》,十葉坐在她對面的那把椅子上說︰「飄瑩,咱倆今日隨紫靈去萬松山有些荒唐,咱們在那麼多的神仙跟前就暴露了形體,從今日往後咱倆隱居的日月就被打破了,咱倆就想想日後保全自身的方法。」

飄瑩說︰「咱倆明日去拜訪米真人,讓他老給咱們想一個萬全之策!」

十葉說︰「明日咱倆早些動身前往綠苔山,親耳聆听米真人對咱們的指教,咱倆今後為了保全自己,不能在這個洞窟里總讀經書了,還要練習咱們所會的法術。」

飄瑩說︰「姐姐,我就會變幻出幾種年齡的女性身體和容貌,所會的法術都是些小法術。你會變幻成孩童般身子不說,你還有一種能保全自身的土遁和石遁,你這種法術不是哪位神仙能夠輕易學會的,我和你相處這麼些年,都學不會你的土遁和石遁。」

十葉的嘴里笑起來說︰「妹妹,我才是不會太*術的,我會土遁和石遁修成身形後就會的。你頭上的法器是一件非同一般的法器,你的法器能在地下設置屏障,你設的這種屏障能擋住妖怪的侵襲,擋不住那些道法高強的神仙。」

飄瑩說︰「我就這一小件法器和北翁仙的法器相比遜色多了,他的法器才堪稱為一件*器。我用件寶簪就是鑒別仙和妖的,你知道我這件寶簪當初來之不易。」

十葉這才想到了北翁仙手里所持的那件圓形法器,她就對十葉說︰「妹妹,北翁仙手里的那件發器委實了得,我懷疑那更是一件非同一般的法器,咱倆不知那是一件啥樣的發器?」

飄瑩說︰「姐姐,我听紫靈妹妹說出那是一件能發七色光的圓錘,名稱就叫做七色錘,這種法器的法力紫靈都不會知道。」

十葉有些擔心地問︰「飄瑩,我擔心北翁仙的七色錘能傷害到咱倆,我要不親眼所見,就不知道還有這般法器。」

飄瑩嘴里笑著說︰「姐姐,你分外多疑,憑咱倆的法術,他奈何不了咱倆。」

十葉這時才想起來今日的去萬松山下的荒唐之處說︰「妹妹,咱們今日去了萬松山時,我變幻了兒童般的身子,你顯露出了你的真身,我該提醒你應把你自己變成又丑又老的老人才對,你在那些神仙面前就顯出了你真實的美貌,你吸引了眾多男性神仙的目光。」

飄瑩的嘴里笑起來說︰「姐姐,你不用這麼夸贊我,我知道本身的體形和容貌。當時花妲洞主和紫靈的容貌吸引了他們,我當時在場看出來的。松柏仙的三位兄弟的身材和容貌不堪入目。赤魁仙周圍的那幾位神仙還能過目,咱倆現在都不知赤魁仙他們身居何處?松柏仙為啥要和赤魁仙比試棋藝和陣法?」

十葉說︰「紫靈咱們仨從萬松山返回時,我想紫靈打听赤魁仙他們仙居何方,她都不知,她更不知二位神仙為啥比試棋法。」

飄瑩說︰「咱姐倆往後總會知道一些事情背後的真相,咱倆對今日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有很多不明了之處。」

十葉听了飄瑩的話後嘴里就不再言語了,飄瑩就看著她的臉面說︰「姐姐,咱們去萬松山我是听你的話而去的,你總想走出洞窟親眼目睹外邊的景物,你今日才答應隨紫靈一起去的,你要不動凡念,你就不會答應隨紫靈一同去萬松山了。」

十葉說︰「咱倆明日就去綠苔山,咱倆速去速回。」

十葉和飄瑩一起駕著雲朵去綠苔山時,天空上的那輪日頭還沒有出升,她們是在有著霧靄流動著的天空里很自由飛行的,十葉低頭就看到了密林的上空有著一些霧氣在流動,還有一些大型的鳥兒在飛動,在森林里和空曠地帶的那些大小河流都顯出了各自的形狀,那一座座很突起的高山俊嶺盡收十葉的眼底,向遠看去峰巒疊嶂美不勝收,向下看去層林盡染風光旖旎,尉藍的天空上還飄浮著朵朵白雲,流動著的朵朵白雲不斷地和她倆擦肩而過,流動著的風兒不斷吹動著飄瑩的衣裙。十葉的胸前還裹著那件綠色有著紅日圖案的花肚兜,飄瑩穿著著她經常穿著著的那件嫣紅色有著飄帶的長袍衫,紫靈白靜細女敕的圓圓臉寵上掛著一種微微的笑意,她烏黑的頭上有著那個寶簪在管束著她的散發,她們倆位一路上很少言語只奔綠苔山的方向趕路。

當天空上的那輪太陽出升之時,十葉她們就飄移到了綠苔山的周圍了,十葉這才看出了高入雲端的綠苔山上滿目翠綠,如寶塔形狀的綠苔山要比松柏山高大俊逸,綠苔山顯示出了那種翠綠色彩沒有萬松山那麼墨綠,山上生長著的那些樹木不是萬松山上生長著的那些很單一的松柏樹,綠苔山上生長著各種樹木,在那些樹林里還夾雜著一些盛開著五色花朵的樹木,綠色的樹木里有著五彩紛呈的色彩,在寶塔狀的高高山頂上建有一個看著很顯眼的道觀,十葉知道這個道觀的名稱就是綠苔山道觀,米真人和他的一些徒弟就居住在這個道觀里。

十葉和飄瑩沒有落在道觀的石階下而沿階而上的,她們直接飛過了道觀門口的那個石制牌和一些台階,倆位就降落在綠苔山道觀的大門口,十葉顯露了真身就對飄瑩說︰「飄瑩,咱倆沿途見識的道觀都沒有這座道觀的氣勢,這座道觀俊秀的樣式非同一般,要不是咱們親眼所見,就不知有這麼壯美的道觀。」

飄瑩說︰「咱們居住的洞窟要和座道觀比較起來就顯遜色,咱們今日再一次來這座道觀開開眼界,你看道觀的牆壁上還畫有一對陰陽魚,紅黑對稱的陰陽魚就表示出了陰陽互補。」

十葉沒有和飄瑩及時說話,她就看到了很高聳的幾座道觀的飛檐上有幾只白色的鳥兒在飛動,這座紅瓦黃牆的道觀的半圓形門並沒有關閉,飄瑩就走到了那兩扇朱紅的門口是打開著的,十葉和飄瑩就從敞開大門進到了道觀上寫有綠苔山萬神宮的院里,十葉就看出了這座綠苔山道觀是分為四五個院落的道觀,十葉和飄瑩曾經來過這座道觀里,她就知道米真人總是總是在第二層院落里的太極殿里,她還知道這個道觀的幾屋院落里有著待神殿和神客殿,這座道觀的最後的一層院落里有建有一高聳的鐘鼓,還有著兩層房屋的玉皇閣。有著金字「綠苔山萬神宮」的牌匾對著的是有著三鼎的銅香爐,十葉對飄瑩說︰「咱倆沒有帶香,只能在香爐前表示一番。」

飄瑩就隨著十葉一起去了那尊三鼎的銅香爐旁行了簡單的禮節,十葉這時就看到在萬神宮的門前有一位小道士,他穿著黑色的道袍戴著一頂黑色道帽拿著掃帚,他正在低著頭打掃著院落,十葉就用很輕柔的話語向他問道︰「道長,我冒昧地問你,你知道米真人在不在這座道觀里?」

這位小道士抬起頭來看到了她們後,他白靜而虔誠的臉面上一時出現了紅暈和羞容,他只是低頭回答說︰「施主,米真人這幾日外出化緣未嘗歸,現今*師兄方悟主持。」

飄瑩開口說︰「煩你給你師兄方悟通報一聲,你和他說出桃花山的倆位女施主求見他。」

小道士行個禮節說︰「二位施主請留步,我先回稟大師兄施主所言的話語,你們等待我的引薦。」

飄瑩點了點頭說︰「好!我倆就听從你的吩咐。」

小道士轉身低頭手持掃帚離開了她們,十葉看著這位道士遠離的身影時,她還看到了有幾位穿著紅色道服的人在道觀院里走動著,她還听到了鐘鼓上傳來了很清翠的鐘罄聲,飄瑩就轉過頭來向著道觀外的那個石制牌坊看著,十葉隨著飄瑩的眼光向著很陡峻的綠苔山下看去,她卻看到了有幾位善男信女正沿石階而上,飄瑩就對十葉說︰「姐姐,咱倆今日來的不合時宜,偏巧趕上了米真人外出化緣,他的大徒弟方悟隨著他一起去過桃花窟,我就直言和他說出了桃花山。」

十葉說︰「咱倆來到了萬神宮的門前,就是米真人不在,咱倆就要親自拜訪方悟,咱倆要親耳聆听他所言的一番話語,萬萬不能再轉身離開這座道觀。」

飄瑩不在言語了,她的眼楮只是從萬神宮的門口看著第二層的院落,十葉就看到了那位傳話的小道士正遠遠向她倆走來。

小道士是低著頭走到十葉和飄瑩他們身旁的,他就說出了大師兄方悟請她們二位去神客殿里敘話,十葉就和小道士一起向著神客殿的方位走去,神客殿是在這座道觀的第三層院里,神客殿的大門是敞開著的,十葉從敞開的門里就看到了方悟正端坐在方桌前,他看到了十葉和飄瑩後就從方桌前站立起來,他起身就向神客殿的門口迎接了出來說︰「二位施主,請到殿里敘話。」

飄瑩說︰「我們得知真人外出化緣,偏巧道長你為主持,只是幾年光景,咱們今日又在道觀的神客殿里相見,我倆今日和你相見,還要請你多多指教。」

方悟淡淡地說︰「請二位施主上殿里敘話。」

那位小道士轉身離開後,十葉就看到方悟穿著一件紅色瓖嵌著黃邊的道袍,紅色道袍的胸前有一座寶塔圖案,黃色瓖邊處有著條形和雙魚圖案,他的頭上戴著一頂黑色道帽,他的臉色還是和他那次去桃花洞窟里的面色一樣清秀,方悟就坐在就靜座在了他的座位上,十葉和飄瑩在離方悟很遠處的座位上坐下後,這時十葉就听到了觀里的鐘鼓上傳來了很有韻律的鐘聲,方悟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種笑容,飄瑩很不解地問方悟說︰「方悟兄長,我看你一听到鐘鼓上的鐘聲後,你的臉上就顯露出了笑意,我們不知你的臉上為何露出了笑意?」

方悟說︰「大江大海潮起潮落,天空流雲飄忽不定,世事重重疊疊變化莫測,唯有這鐘鼓的鐘聲千萬年來沒有變化,每逢我听到這種熟悉的鐘聲後,我的臉上就會漾出一種笑意。」

飄瑩說︰「方悟兄長,你這是在靜心悟道,我和我姐今日到此造訪有些不合時宜。」

方悟說︰「即來之則安之,就請你們說出!」

十葉就開口說︰「方悟兄長,我和飄瑩想向你打听幾位神仙。」

方悟問︰「施主,你指的是何方神仙?」

飄瑩于是就把在萬松山上所經歷的一些事情和方悟說出了,方悟听過後略有所悟說︰「北翁仙乃是通天峰那座神殿里得道的神仙,他所持有的那件法器名為七色錘,七色錘有著奧妙無窮的法力,它能發出七色光茫設置出一些恍惚景致,道法淺薄的神仙和妖怪進入這種虛設的景致里時,就會有一種身臨其境之感,只有道法高深的神仙方能識破,他持有的那件法器只能設置出一些小場景,他想設置出大的場景就無能為力了,他只能設置出一些很簡單的房屋和殿堂,還能設置出一些樹木和一些細小的景觀。」

飄瑩問︰「方悟道兄,松柏仙為何拜北翁仙為師?」

方悟說︰「松柏兄只是沒有修行成仙的蟒蛇妖,他想修成仙體才拜北翁仙為師,北翁仙有一些得道成仙的玄妙之法。」

十葉問︰「方悟道兄,我與飄瑩進到了松柏仙的聚仙廳,我看出來了來往的那些士兵和待女並非仙體。」

方悟說︰「那日有北翁仙在場,他就虛設了一些很獨特的場景,你們就感到了入臨仙境一般。」

十葉在臨離開神客殿時問方悟說︰「方悟道兄,來日如米真人雲游而歸,我和飄瑩再來拜訪。」

方悟低頭說道︰「你們不用再來拜訪他了,他不會再見你們了。」

十葉說︰「他在前些年還親身去過桃花洞窟,他和你一起給那個洞窟里設置了很多景物和法術,你今日為何說出這番言語?」

方悟的嘴里默念著並沒有發出話語,飄瑩就問他說︰「請方悟兄多多指教。」

方悟說︰「我隨師傅那次去桃花洞時,你們沒有沾染凡塵,現在你們要是沾染了凡塵,我師傅極有可能和你們不再次相見。」

飄瑩問︰「方悟道兄,我們在桃花洞窟里隱居之事,只有你和米真人知道,你們不會和其他神仙說出?」

方悟說︰「我和師傅一貫堅守誠信,不會和其他施主說出,當時我師傅得知你們在修心養性,我們才去給你們設置了洞窟。」

十葉听出了方悟話語里的所指,她就不在往下追問方悟了。

飄瑩隨後就向方悟道兄問問起了赤魁仙的一些事情,方悟道兄對赤魁仙一無所知,他並不知赤魁仙是神仙還是妖怪,他只是說出了有一位名叫飛靈仙的座騎是一只羊駝,她是一只羚羊修行成的有著女性身材的神仙,她就居住在沒有樹木沙漠地帶。方悟只是說出了他的猜測並沒有和十葉和飄瑩很肯定的說出。十葉和飄瑩起身向方悟告辭時,方悟就和她們倆人說出了米真人知道的要比他知道的多,只是米真人還要過一些時日才雲游而歸。方悟道兄還叮囑十葉和飄瑩,他說待米真人回歸道觀時向他提起她們倆人來過,他都不知日後米真人是否還能和她們二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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