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葉和飄瑩紫靈正和北翁長老諸位站立在雲朵上,她們的周圍有北翁長老和他的四位仙童,南岳長老和他的四位畫著臉譜的高徒,妙花靈仙和她的那倆位女性侍童,松柏兄弟和他們的那些衛兵,只有花妲姐五姐妹駕著雲朵離開了北翁長老諸位所在的雲朵,她們踏著雲朵直接奔向了那輛天車和北翁長老他們所在的中間處,十葉親眼看到了從天車上飄向花妲洞主她們的周圍一朵白雲,在這朵白雲上正站立著一位穿著紫色衣袍的神仙,在他的周圍還站立著幾位黑衣士兵的形,北翁長老和南岳長老相互間商議過後,北翁長老當即對站立在雲朵上的諸位做了重新安排,十葉這時就看到了南岳長老身騎神虎腳踏五色雲朵離開,他和他的那幾位徒弟都停留在北翁長老所在雲朵很遠的地方,妙花靈仙騎著那只潔白的仙鶴和她的兩位女侍童飄向另外一個方位,飄瑩在旁說︰「二位長老的布局合理,現在諸位的三個陣營形成一鼎足之陣式,諸位要分外觀望花妲姐妹她們的情景。」
北翁長老說︰「好!倘若花妲洞主姐妹如有危難,我兄長他們前去解圍。」
此時十葉親眼所見花妲洞主姐妹一字排開後轉身向北翁長老諸位所在的雲朵打出個照面,花妲洞主上穿著一身有些透明的淺綠色霓裳羽衣,她穿著閃著白色光亮的珍珠裙,她的懷里正抱著一把大小很適中的琵琶,玉花上身著一件白雲般褂衫紫色裙子她的手里持著一個光潔的古塤。碧花穿著如綠葉一般的衣衫配著黑色裙子,她的懷里正抱著一把很顯現的古琴,身著黃色的旗袍的茶花的手里正把持著彎狀排簫。蓮花上衣為赤紅褂衫著綠色裙子,她的懷里正抱著一個彎狀箜篌,在花妲她們姐妹的身後就是從天車上飄過來的有著紫色衣袍神仙的雲朵,紅耳怪仙他們所在的天車上的那些神仙並沒有分散,在那眾多的白色獨角獸所拉著的天車上眾多黑衣兵士的身影,這些黑衣士兵正簇擁著紅耳怪仙和飛靈仙等眾多神仙。
當花妲她們幾位姐妹轉過身子後,她們前邊那朵白雲上站立的那位身著紫色衣袍的神仙說︰「花妲洞主,我在天車上听從了我兄長的安排,前來聆听你們姐妹彈奏的樂曲,請問你們姐妹所彈奏的是何種樂曲?」
花妲洞主嘴里笑著說︰「周公禮樂千古流傳,我們所彈奏出來的樂曲為的是給我們姐妹增添快樂,你率領幾位士兵前來聆听,我們姐妹要請教你是何方神仙?」
那朵白雲上站立著的那位穿著紫袍的神仙大聲笑著說︰「我不便向你們姐妹報出,現在就請你們姐妹給我們彈奏一曲吧!」
花妲洞主輕笑一聲隨後說道︰「你們這種無禮還要前來旁听,我們姐妹就給你們彈奏一闋獨特的樂曲。」
花妲姐妹就踏著雲朵相互間就上下浮動了起來,她們姐妹所演奏出震心蕩魂的樂曲聲響徹了起來,那朵有著紫色衣袍的白雲就在花妲姐妹的周圍很快速地轉動著,那種白雲上還發出了一種男性很的聲音說︰「花妲洞主,你們姐妹不但琴曲演奏的動听,你們都美貌出眾,我要把你們姐妹一位位的抱上天車。」
花妲姐妹們並沒有回答她們所說出來的話語,她們腳下所踏著的雲朵在不斷躲閃那朵欲想靠近她們每一位的白色雲朵,十葉親耳聆听到了她們姐妹演奏出的琴曲驀然間高昂嘹亮起來,此時毛臉仙童就問北翁長老說︰「師傅,飛靈仙他們怎麼找來這一位無名神仙?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領還想掠走花妲姐妹?」
北翁長老說︰「這麼看來烏托國界的神仙眾多,飛靈仙是向咱們展示他們的實力。」
毛臉仙童說︰「師傅,我們兄弟搶先去援助她們姐妹,我們借機掠獲到那位紫衣神仙。」
北翁長老擺著手說︰「慢!諸位現在都不能輕舉妄動,容我看準時機派諸位出動攻破前來的每位神仙的陣法,諸位不必在意花妲她們的得失,她們由我兄長在此解救。」
紅袍就大聲地喊︰「師傅,花妲洞主給我解藥就震不聾我耳朵了啊!」
十葉現在看到了花妲姐妹和那位紫衣神仙較量時還不佔有劣勢,她看出了那位紫衣神仙的意圖就是想掠走花妲她們姐妹,紫衣神仙和那幾位黑衣兵士所站立的雲朵轉動快速,她就看不清楚他所顯露出來的那種真實面孔,她從花妲洞主她們演奏出的樂曲中听到了那種連續不斷的銅鈴聲,她就知道了這紫衣神仙手里執著的法器就是一個銅鈴,他手里持著的那個銅鈴發聲時不斷地發出如月牙彎狀的細細黃光,那些很細碎的黃光不斷地左突右閃的花妲姐妹的身上,她們所演奏出來的樂曲深深感染和震憾了在場諸位的內心,她們姐妹的身影在天空中上下左右不斷飛動著變幻著陣形,十葉的耳畔回蕩著她們驚心動魄的樂曲聲,大弦嘈嘈如暴風驟雨小弦切切如秋風掃葉,古塤聲聲如瀑布飛濺如泣如訴,管簫陣陣委婉低怨起落有致,樂曲聲里忽爾有雷聲炸響忽爾有虎嘯龍吟,樂曲聲里有鳥鳴蟲語還有高山流水。她們姐妹演示出來樂曲的響遏行雲氣勢磅礡,她們姐妹演示出的樂曲如火如荼氣宇軒昂。她親眼看到了從白色的雲朵上飄落下去一位黑衣士兵的身影,當那黑衣士兵的身影還沒有落到地面上時,她就看到了地面樹頭上的那些葉片紛紛飄落著,那條河流兩旁有些樹木的樹頭上都變的光禿禿的似乎沒有了葉片,此時紅袍就大聲地說︰「諸位請看,天空中的那只飛鳥都被她們的樂曲聲給震落下來了啊!」
飄瑩眼楮看著在很遠處從天空上降落下來的那只飛鳥後,她就低下頭來嘴里默念著說︰「掃地不傷螻蟻命,愛惜飛娥紗罩燈。」
北翁長老在旁說︰「好!花妲她們的樂曲今日令我信服,現在倆位黑衣士兵的身影又墜落了下去。」
十葉看到了那倆位黑衣士兵的身影從雲朵中降落下去的同時,那位在雲朵上身著紫袍的神仙駕著雲朵倏然間就返到了天車上,花妲洞主姐妹隨後又一字排開後,松柏和紅袍就大聲地為她們姐妹叫好,南岳長老身邊的那幾位徒弟和紫靈她們都為花妲姐妹助威,十葉和飄瑩都帶著歡喜為花妲姐妹鼓勁。此時處在天車上的紅耳怪仙大聲問道︰「花妲洞主,很好,很好,我賞識到你們姐妹的樂曲不同凡響,現在有兩位兄弟還要賞識你們氣貫長虹的樂曲,你們還希望他們前往聆听嗎?」
花妲洞主回答說︰「紅耳怪仙,你就讓他前來和我們姐妹相見,我們不會這麼倉促躲避,我們姐妹在此再次壯壯聲威。」
花妲洞主在和紅耳怪仙相互對話時,飄瑩就說︰「在那輛天車上還是有飛靈仙的身影,她現在輕易不單獨和諸位言語。」
此時從那輛天車上飛速飄過兩朵如螺旋轉動般的雲朵,這兩團轉動著的雲朵停留在花妲姐妹周圍時,這倆位神仙的身形就很清晰地顯露了出來,一朵雲上站立著身材奇高穿著白色衣袍的神仙,他的臉面修長身後披著棕色散亂的長頭發,他的身長像是纏繞著一只綠色的長蟒,那條蟒蛇的頭部正在他的肩部擺動,另外那朵白雲上站立著的那位是一位身材雍腫很偏矮的神仙,他的臉部和腰部都顯雍腫只是一雙腿腳顯出了很偏短,他戴著一頂黑色的頭冠並穿著一身紫色衣袍,他的腰間別著如銅鏡般的發器。紫靈就對北翁長老說︰「北翁長老,咱們沒有看見天車上有這倆位神仙的影子吧!」
北翁長老說︰「這麼看來,這位蟒身散仙今日冒然在此現身了,那年我兄長的一位高徒被他所持的那條綠蟒咬傷,他治愈了一年後才恢復體力,我兄長的那幾位高徒找到了對付這條毒蟒之法,他們就敢于前去為花妲姐妹解圍。」
花妲洞主正在和她們這倆位神仙相互言語之際,南岳長老的四位徒弟駕著雲朵飄至到花妲她們姐妹的周圍,他們中有一位畫著丑角臉譜的徒弟大聲對執蛇散仙他們說︰「請問二位,剛才花妲她們姐妹演練出來的曲目為何種名稱的曲目?」
執蛇散仙就低著頭回答說︰「我們听不出來她們演練出來的是何種名稱的琴曲,你們幾位前來到此有何打算?」
丑角臉譜的徒弟接著說︰「「她們不會為听不懂她們琴曲的神仙演示琴曲,她們不屑為你們二位粗陋神仙持琴演練琴曲,我們兄弟前來陪你們二位兄弟練練拳腳?」
蟒身散仙反問說︰「我們二位是听不懂花妲姐妹的琴曲,我們兄弟看好的就是花妲洞主姐妹的容顏,我們兄弟才想在她們面前顯露出我們的手段,我們還想把她們接往天車之上。」
那位徒弟又說︰「你們二位能擋過我們的拳腳功夫後,你們再施用其它的手段。」
有一位花旦臉譜的徒弟對花妲姐妹說︰「你們姐妹現在就返回到我師傅的身旁,我們兄弟在此和他們二位演練輸贏。」
十葉遠遠地就看到了這位妲臉譜的徒弟和其他三位徒弟有著區別,他白雲朵朵的綠色衣袍的腰間扎束一根很醒目的紅色腰帶,她看出來他腰間扎著這種紅腰帶是臨時扎起來的,花妲姐妹沒有听從他的話語還在原地站立著,她並沒有率領著她的幾個姐妹返回到南岳長老的身旁,南岳長老對面很遠的妙花靈仙正騎在那只仙鶴的身上,那倆位女娃侍童緊緊貼在了她的身旁,那兩朵五色雲在楮朗的天空顯眼的突出。
在天車上的紅耳怪聖听到了他們相互間的對話後,他就命令前來的那二位神仙說︰「花妲洞主她們不情願給你們展示琴曲,我勸你們二位就要做出妥協的決定,我看你們二位還是返回到天車上。趁著現在花妲洞主她們還沒有離開,還有一位情願听她們琴曲的前往。」
蟒身散仙回答說︰「我們兄弟現在不听花妲她們的琴曲了,我們就先和他們幾位搏個高低上下。」
紅毛怪聖說︰「既然你們情願留下展示你們的本領,你們二位就留在那里,我再派往兩位跟隨你們一起,你們雙方相互較量才算公平。」
南岳長老听了紅毛怪聖的話語後,他就大聲地招呼花妲姐妹返回到他的身邊,紫靈同意花妲洞主姐妹撤離較量現場,花妲姐妹在她們身邊站著的那倆位徒弟的催促下,她們姐妹就飄然飛到了南岳長老的身邊,此時從那輛天車上又飄下了倆位神仙到達了蟒身散仙的身旁,十葉看到了這倆位神仙身著紫色衣袍,他們的身材要比那位蟒身散仙的身材矮出很多,他們的面目丑陋猙寧並且都沒有戴著帽冠的光頭,他們手里分別執有一個巨大的銀色的盾牌發器,盾牌上有著一個紅色的怪異圖案,她認不出這個圖案是鳥的頭型還是獸的頭型。她周圍的諸位話語間就對這四位神仙評論了起來,十葉的心里就暗自為南岳長老的這四位徒弟擔起心來。飄瑩說︰「剛剛來到的這倆位神仙的手里拿著巨大的盾牌,他們一準是用盾牌來守護蟒身散仙他們。」
紫靈在旁說︰「不是不是,我看出他們手持著的是頭頂上戴著的頭冠。」
北翁長老說︰「諸位,在前來到此的幾位中,我能證實其中一位就是蟒身散仙。」
此時南岳長老的四位徒弟踏著雲朵都分離開來,他們擺開陣式和蟒身散仙那幾位形成了較量之勢,那位花旦率先踏著雲朵開始行動了起來,十葉看出了他手里執著的那根紅色飄帶像是他扎腰的紅腰帶,不斷在天空浮動的紅色飄帶比他腰間扎著時變的寬長了很多,他把這個寬長的紅飄帶舞出了各種形態,紅飄帶時爾出現了波浪狀時爾出現了螺旋狀,忽上忽下忽左忽抖動變化著的紅飄帶令十葉眼花繚亂,那條很寬闊的紅飄帶把一位手里拿著盾牌的神仙給掃倒了兩次,另外一位手里拿著盾牌的神仙在紅飄帶上急促跑動著,他想順著這條紅飄帶接近那位花旦臉譜的徒弟,隨著那條很寬闊的紅飄帶的變化,那位手拿盾牌的神仙就臉面朝下摔下紅飄帶來,那三位臉譜徒弟有的動作像是蟒蛇在舞動,有的像是跳動著一種怪異的舞蹈,有的伸展出來的胳膊像是仙鶴在飛翔,那位矮胖的神仙手里執著的那個法器就是一個能發出光亮的鏡子,那境中發出的光亮是一圈連著一圈的暗紫色怪光,那種怪光在那幾位徒弟的身上來回地變動著,蟒身散仙腳踏著的雲朵飛速旋轉的同時,那條巨毒蟒蛇就從他的身上分離了出來,它那種綠色浮動著的身影就向著手執紅飄帶的花旦臉譜的徒弟跟前竄去,那條紅色的飄帶瞬間就纏住了這條綠色蟒蛇的身體,其中有一位徒弟向著被纏住的蟒蛇身體發出了幾道白色寒光,當那舞動著的紅飄帶在打開時綠色的蟒蛇身形就從空中飄了下去,十葉就隨著周圍的諸位的嘴里發出了一種叫好聲,此時十葉又听到飄瑩嘴里默念著︰「殺生害命,不堪觀望……」
騎在那頭馬鹿身上的北翁長老朗聲說道︰「好!我兄長的這幾位高徒制服了這條毒蟒,它修行成真身後還要幾百年的修行。」
紅袍在旁問北翁仙說︰「師傅,它們用啥法術把這條綠蟒擊落到雲朵下啊?」
北翁長老回答說︰「諸位,我兄長的這幾位高徒所練的都是拳腳上的功夫,醉拳和蛇形拳螳螂腳等,除了那條如意彩帶算為看的見的法器外,他們所使用的都是諸位看不見的暗器,現在諸位仔細觀陣,即便說出你們都不得其解。」
十葉听了北翁長老的話語後又向那幾位徒弟看去,她現在才看出了那倆位手持盾牌的神仙並非等閑之輩,他們能夠手持盾牌平身在天空中飛動自如,他們手持著的那種盾牌是遮擋著那幾位徒弟的暗器而使用,那位蟒身散仙失去了那只蟒蛇後就不離開手執盾牌的神仙了,他們二位一起向著舞飄帶的徒弟進攻,那位手持著法鏡的矮胖神仙用手執的鏡子向幾位徒弟身上晃照,那三位徒弟在空中追逐著兩位平身飛動著持盾牌神仙,此時那位蟒身散仙踏著雲朵想飛往天車上時,他驀然間就從空中向地面上飄落下去,北翁長老笑著說︰「好!幾年以來他們都沒有戰敗蟒身散仙,今日我兄長的幾位高徒在此取勝。這麼看來,暫時他們還佔有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