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央來到了樹玉果部落里已經有十多日的光景了,他現在怎麼都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座桃花島上的,他很努力地試圖想回憶起自己過去的一些經歷,他現在的頭腦對過去經歷的一切事情都感到了空白和迷茫,他現在頭腦中中記住的就是他來到這座樹玉果部落里的這些經歷。他現在在爾特老人家里的木樓里上的一個房間里居住,他只能對爾特老人一家的生活習慣和炊食起居等有所了解,他的心里認為這種了解算是很膚淺的一種了解,他現在就是從桃花島外來到了這座桃花島上的局外人,他對這個家庭的實際情況還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他對樹玉果部落的了解還是一種膚淺的了解,他對這座桃花島上所有部落的情況知道的更少。
托索老人和米拉禪用了兩日的工夫給岩央就縫制出了上衣和下衣,岩央能穿著的上衣就是一件藍色的半袖褂衫,他能穿用的那條褲子就是一條黑色短褲,他穿上了她們給做的衣服後,他和古亞特他們一同出行時,樹玉果部落里的族人就不會再把他當成是桃花島外來的人了,那些男女族人自然而然地都把他當成是樹玉果部落里的族人,岩央從爾特長輩的嘴里得知他所穿著衣服的衣料是蟲子吐出來的絲合成的。在桃花島上有兩個部落里生長著這種吐絲蟲,這兩個部落里的族人都會用這種蟲子所吐出來的絲來合成衣料,兩個部落里的族人把所合成的衣料都染上了各種顏色後,這樣族人的身上就有了五顏六色的衣衫,爾特老人還和岩央說出了有的衣服是用特制的線繩縫制出來的,有的衣服是用吐須樹上的長須所合成的細細繩索縫制而成,但是部落里的那些族人腳底下所穿著的鞋上用的線繩都是那種長須所合成,岩央沒有和爾特老人和古亞特一起去綠身魚河里捕捉過綠身魚,他卻先嘗到了這種綠身魚的魚干的滋味,他吃到的這種綠身魚的魚干是不用火烤和不用鍋炸的生魚干。這種綠身魚被日光曬干後就不是那種很堅硬的魚干,用手就能夠很輕易地撕開這種綠身魚的魚干,這種薄片狀的綠身魚的魚干的外皮是一種綠色的鱗片,把這種薄薄的綠色鱗片去掉後就露出了淺黃色的肉身,這樣用手撕著魚干的肉身時就撕下了絲狀的魚肉,岩央嘗吃了這種綠身魚的魚肉後就知道了綠身魚肉的滋味了,他嘗吃出了這種綠身魚的肉味滋味算是一種很可口的肉類,他吃不出這種魚肉帶著所有魚類特有的那種魚腥味,他隨著爾特全家經常吃用在從山嶺里剛剛采回來的新鮮樹果,他吃到了這種綠身魚後就改變了樹玉果部落里的族人從不吃肉類的看法,古亞特和岩央說出來了他們的木樓里還存放著很多綠身魚的魚干,全家人就不用經常用小船去那條綠身魚的河流里捕捉那些綠身魚,古亞特還說出了要領著岩央去那條綠身河流旁觀看漁船捕魚,待往後全家再想去那條綠身魚河流里去捕獲那些綠身魚時,他就要和岩央一起在那條小漁船上往河流里撒下魚網,他們全家還要把網上來的那些綠身魚用繩索串起來曬干,把晾曬干的綠身魚再放置到木質的容器里進行保存,全家中午想吃這種綠身魚的魚干後,他們隨時就能夠在木樓里的木質容器里拿出來吃用。那日岩央請教古亞特為啥樹玉果部落的族人不喝泉水時,古亞特並沒有和他解釋出來原因,他就讓岩央獨自飲用了泉水和河水,他就嘗出來了泉水和河水都有一種很獨特的怪異味,當他把嘗出來的滋味和古亞特說出時,古亞特就和他說出了樹玉果部落里所炊用的水就是阿瑪山聖水,只有喝用阿瑪山聖水族人才能夠長壽。
岩央現在才很真切地感受到了樹玉果部落才是自己真正的故鄉,爾特長輩全家所居住的木樓就是他要生活和居住的家庭,爾特和托索夫妻就是他的長輩,米拉禪和米吉亞就是他的倆位姐姐,古亞特就是他的兄長。岩央隨著爾特長輩古亞特和米吉亞共同去阿瑪山上背過聖水,他們幾人又共同去了萬樹嶺的森林里采摘過紅檳桃果,他們又共同去過紫花坡上采摘過那些紫色的花朵。爾特他們全家在第四日時就給岩央舉行了入族儀式。在那日里岩央才看出來樹玉果部落里的入族儀式是非常簡單的一種儀式,爾特全家只是從部落里請來了十幾位年長的男女族人,還請來了和爾特長輩全家血緣極近的一些家庭成員,爾特輩只是很簡單地把岩央讓前來的各位族人相識了,岩央通過爾特長輩和古亞特的解說有認識了前來相聚的各位族人,通過爾特長輩他們的介紹後,岩央的心里這才知道前來的那十幾位男女長輩是在部落里輩份最大的長輩,這幾位長輩來自于東西兩個部落里,爾特全家血緣很近的那些族人都居住的離爾特全家的木樓很近,岩央在那日里主要認識了幾位爾特老人全家最親近的親戚和鄰居。爾特長輩全家是處于一種禮節才把部落中的那幾位長老請到木樓里來的,這幾位長老和那些很親近的族人來到爾特長老家的木樓里來做客,他們只是喝用了來自阿瑪山的聖水,他們所吃用的樹果就是那種體形適中的紅檳桃果,米吉亞就和岩央說出了他們從聖泉里背回來的聖水還有很多富余,他們幾人所采摘到的紅檳桃果還剩余一筐簍,有幾位族里的長老和幾位親戚不願意吃那種紅檳桃果,他們就很隨意地吃下了幾種從山嶺里采摘回來的一些新鮮樹果。前來的那幾位長輩並沒有向岩央說出樹玉果部落里的這些族規,他只是听爾特老人和古亞特和他說出了這個部落里最主要的幾條族規。爾特長老一家人在當日的下午十分才把請來的這些人送出了木樓,這些前來木樓里的客人離開了爾特老人全家所居住的木樓後,岩央的心里也就清楚了他現在就算是樹玉果部落里的族人了。
岩央現在還初步知道了部落里的族人的生活不是那麼很繁忙,每個家庭里只要有一兩名族人走進山嶺中森林,他們所采回來的樹果就足夠這庭里的所有成員吃上三日五日,米吉亞還和岩央說出了木樓里設有一間專門存放著新鮮果實的房間,在這個房間里存放著的新鮮樹果能存放一個多月,在山林里采摘著的那些樹果是很不容易腐爛,在存放著這些新鮮樹果的房間里放上些驅蟲篙草後,那些蚊早聞到了蟲篙草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獨特氣味後,它們就會遠遠地飛離那間存放著新鮮樹果的房間,岩央所聞到的這種驅蟲篙草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很獨特氣味的,那種篙草是一種看起來很平常的篙草,它們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味就是一種很奇怪而難聞的氣味。他現在還初步知道了整個樹玉果部落里族人是非常清閑,他們通過很簡單的勞做外就有了更多的清閑時光,他們就會把這些清閑時光用于享樂,岩央從古亞特和米吉亞的嘴里得知部落周圍的山嶺上有一些很獨特的景致,他們倆人都答應要領著他前去部落周圍的山嶺中觀賞這些景致。
在這樣一個天空中高懸著一輪明月的傍晚里,岩央隨著爾特全家在那座瀑布崖下洗過了身子後,古亞特就和他說出了在這個月圓的晚上部落里有著一場歌舞,岩央听到了古亞特所說出的話語後,他的心里由衷地感到了一種暢快和愉悅,他就和古亞特說出了很願意去觀看他從來都沒看過的歌舞,爾特和托索倆位老人不願去歌舞場地和族里的年輕人相聚,當他們走在部落里桃林中的那條小路上時,倆位老人就先會木樓里歇息去了,他就隨著古爾特和米拉禪和米吉亞一起向著向走去,他們行走著的這條小路岩央從來就沒有走過,這條小路很遠的地方有著族人所居住著的木樓,這些木樓的前後還是生長著一些桃樹,這條小路的兩旁還很隱約地生長著一些花草,在沒有日光照射的傍晚中,他們周圍流動著的風兒並不帶有一絲熱度,他耳畔听到的是一些夜鳥和夜蟲所發出來的各種腔調的鳴唱聲,他身邊古亞特正在和米拉禪和米吉亞相互間說話時,他就不僅抬起頭來向著天空上望去,他現在就很清楚地看到了懸掛在湛藍天空上的那輪潔靜的月亮了,懸掛在天空上的這輪有著渾黃光茫的月亮顯得分外碩大,這輪月亮的明亮就顯出了周圍的那些星星很黯淡無光,這輪月亮的周圍很遠處還隱約地還有一個五彩光環,他在仰著頭看著這輪月亮的同時,他還看到了在天空上飛翔著一些夜鳥兒的身影。岩央就看著古亞特有些朦朧的臉面說︰「兄長,咱們今晚要啥時返回到木樓里。」
古亞特就回答岩央說︰「岩央,在這個部落里只有五六晚上算是月圓的晚上,在這幾個相聯的晚間里天上的月亮算是最亮,這個部落里的年輕人都要在月夜下的歌舞場地表演歌舞,在部落中的很多年輕夫妻到過了半夜後才返回木樓,他們在白日里就在木樓里歇息睡覺。」
岩央不僅又問︰「兄長,在部落里的那些中老年族人不去這個歌舞場地嗎?」
米吉亞就笑著回答岩央說︰「岩央,你到了歌舞場地後,你就能看到很多中老年族人,他們有少數唱歌跳舞,他們大多數都是在旁觀看歌舞,他們要提前返回所居住的木樓里。」
岩央看著在他們前邊行走著的那幾位族人問︰「他們跳出來的是啥樣的舞蹈?他們唱出來的是啥樣的唱詞?」
古亞特說︰「岩央,你等到了部落中的那幾棵扁果樹下就能看到,你就能看到年輕的夫妻跳出來的歌舞。」
米吉亞又笑著說︰「岩央,你听到了他們所唱出來的各種詞曲後,你往後就要學唱這些詞曲,你學會了歌舞後,你還要會編一些歌詞,你等到去了紫鵬鳥部落里時,在月圓之夜里你還要表演歌舞。」
他听到了她說出的話語後心里就感到特別犯怵,他就不在向他們發問這些歌舞上的事情了,穿著綠色上衣的米拉禪說出的話語很少,她的眼光總是有些躲閃岩央和古亞特,在這個月夜傍晚的小路上只有米吉亞的話語最多,她的臉寵在月光的照映下顯露出一種很朦朧很嫵媚的神情。當他們幾個人離綠身魚河流上的那座小木橋很近時,米吉亞又對岩央說︰「岩央,在咱們這個家庭里就是咱們倆人還沒有情人,在過一個月後,姐姐米拉禪就和她在紫鵬鳥部落里的情人結了婚,兄長古亞特在紫鵬鳥部落里找到了一位情人,他的這位情人這個部落里族人血緣很近,他們就不能結婚。」
米拉禪說︰「古亞特還要重新尋找情人,他有情人不能結婚還如當初沒有這位情人。」
古亞特說︰「米拉禪姐姐,咱們在給岩央舉行入族儀式那日,長老說出了為避免兩個部落存在血緣近的關系,他們說出了允許去紅花嶺部落里尋找情人,在這座桃花島上我很少去這個部落里,我知道這個部落里的女人的相貌不如紫鵬鳥部落里的女人。」
米拉禪說︰「我對那個紅花嶺部落不很熟悉,我的情人就在紫鵬鳥部落里,在這座桃花島上我最熟悉紫鵬鳥部落,在這座桃花島上,我有很多沒有去過的部落。」
古亞特的嘴里笑起來說︰「岩央,咱們先和米吉亞一起先去紫鵬鳥部落,在這個部落里要找到和咱們這個部落里沒有血緣關系的情人,咱們在這個部落里要是找不到喜歡的情人,咱們就要一起前往紅花嶺部落。」
岩央回答說︰「兄長,我到現在還是要听從長輩和你們的話語,你們無論走到哪里,我就要跟著你們到哪里。」
米吉亞接著說︰「岩央,我姐和我往後出嫁了後,這個家庭里就剩下了我兄長你們倆人,父母說出了讓你們盡快從紫鵬鳥部落里娶回心儀的女人。」
岩央的心里是有著很濃厚的興趣听著米吉亞和米拉禪姐妹相互說話的,他們幾個人走到了綠身河上架起的那座木橋邊上時,他從周圍很朦朧的景色里就看出了屬于傍晚的時光已經過去,樹玉果部落里的夜色已經降臨,他現在就听到了這條綠身魚河流兩旁傳來了青蛙和水鳥的鳴叫,那條緩緩流動著的河流里只發出了輕輕的水波聲,他們的周圍還有一些身上帶著各種色彩的夜蟲在飛動,這些夜蟲有的在飛鳴有的在上下舞動,他們在空中流動出來的各色身形也是這個夜晚中的景致。他們幾個人走在那座木橋上時,他就看出了這座木橋搭建的牢固又講究,這座木橋的兩邊都是有著木質橋欄的,這座木橋的橋面寬泛的能容幾個人一起並排前行,他在這座木橋上行走時還看到了在河水上還反照出了天空上的那輪圓月,當他們幾個人相互說著話走過了這座木橋時,他借著很朦朧的月光就看到了東部落里的那些木樓的影子了,這些木樓還是被生長著的一些桃樹所圍裹,他在這些木樓的很遠處就看到了一片光亮,有一種很特殊的的音樂聲隱隱地從那片光亮處傳了過來,他听不出來這種音樂都是些啥樣的樂器所發出的聲音了,他只能分辯出來這種樂器所發出的樂聲是清翠而又激蕩內心的樂聲。他于是就問米吉亞說︰「我真切的听到了這種樂曲聲很獨特,這都是些啥樂器演奏出來的?」
古亞特就對他說︰「我們現在和你說出來你都不知道,咱們走到了歌舞場地後就能看到,你就知道了那些樂師使用的樂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