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雄 第六十二章性福生活

作者 ︰ 城北風

第六十二章**生活

宇蘭在接到宇慶的電話之後,立刻就做了個決定,看來,以往派人去跟著江天放的事情,做得是愚蠢之極;現在,自己必須親身去會會這個年輕的副縣長了。

宇蘭已經很多年沒有「拋頭露面」了,在外人看來,她只是個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而無論什麼時候,都對丈夫汪利權溫柔有加,從來沒有在人前讓汪利權沒面子,熟悉他們家的人也知道,宇蘭就算是在人後,在家里,也從來沒有對汪利權說過重話,隔壁鄰居都證明,汪縣長兩口子,從來沒有吵過架,連拌嘴都沒有。

很多人都羨慕汪利權,說他娶了個年輕、漂亮、賢惠的老婆,最關鍵的是,這個老婆服他,怕他。

可很熟悉的人才知道,雖然宇蘭從來不打不罵,以至不管汪利權,什麼事情都順著他來,可汪利權心里,是極為懼怕,或者說尊重、愛老婆宇蘭的;真正听話、乖的人,是汪利權。

這麼多年,汪利權和宇慶,不斷都順風順水,那是因為,宇蘭早就在危機出現之前,就被她扼殺在萌芽狀態;她總是能比丈夫、哥哥,更早的覺危機,並處理好。

一見面,宇蘭就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江天放對于自己到來,一點也不不測,以至能夠說,兩人是「神交已久」。

有了這個基本判斷,今天晚上的談話,宇蘭才不斷都表現得端莊賢淑,知達理;但她不斷都在暗暗觀察江天放,至少,她判斷得出,江天放在面前,或者說在她面前,保持了足夠的警惕和自制力。

雖然已經三十,但宇蘭對自己的身材容貌,還是有信心的,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的內在魅力,有信心。

男人她見得多了,宇蘭很清楚的知道,男人沒有不愛美的;關鍵在于你的手段和方法。

那種利用自己身體,間接對男人的撩撥、媚眼、**,是最低級的、無趣的,稍微有點檔次的男人,都會對這樣的煙花女子不屑一顧,就算是和你**,也不過是滿足一時的生理**,絕對不會對這樣的女人迷戀。

所以,宇蘭不斷都表現得很端莊,但是,在言語間,不止一次的提到過「和你睡覺,上床,佔便宜,情人,**」這些足夠引起人遙想的詞語,因為她太了解男人了,沒有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征服的是一個「外表端莊,骨子里yin.蕩」的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是自己對手的老婆。

可是,江天放的表現,雖然略有不自然,但是很得體;這種不自然,多半還是因為兩人初次見面帶來的。如果江天放哪怕是對她產生一絲邪念,那宇蘭就會有辦法,不論是自己上陣,還是找其他女人替代,宇蘭都有把握拿下江天放。

既然不是貪圖,那江天放是為了錢?不過,宇蘭很快就否決了這個結論,憑她的眼光,她覺得江天放,肯定不會為了錢而屈服。貪財和的男人,從根子上講,都是因為不自信;不自信的人,才會希望通過用財富來武裝自己,通過征服女人來尋求自信;而江天放看上去,有著絕對的自信。

那這個年輕人來青山縣,究竟是想獲得什麼呢?

宇蘭一路想著,對江天放的探索**愈加的強烈起來;很久沒有遇上這樣的一個男人,這樣的一個對手了。宇蘭的身體里,突然涌起一股久違了的熱流,襲擊著她的敏感部位,這讓她愈的興奮起來。

這種持續的快感,不斷伴隨著她回到家里;看到汪利權在家,宇蘭順著自己身體里的那股強烈感覺,一把拽著汪利權,將他拖到床上,摁在軟軟的棉被上,然後將衣服從腰間撩起,也沒顧得上月兌掉,只是撩到脖子下,那對秀氣而高聳的**,一顫一顫的,乳.頭接觸冷空氣,立時硬了起來。

汪利權很配合的,一嘴咬著那**吸允,一邊含糊不清的問道︰「今天怎麼了?蘭兒,你可有蠻久沒這麼來勁過了。」

「快點,親我,模我下面。」宇蘭喘息著,松開了褲帶。

汪利權一手探下去,那溫和柔軟的地方,早就已經潮濕泥濘,隨著他一把扯下褲子,一股異樣而刺激的氣味,撲鼻而來。

「親下面……」宇蘭用力的將汪利權的頭推向自己下面,埋在那青草溝壑間;雙手卻不停的揉動著自己的**,將那白花花的大饅頭**出無數不同的外形。

汪利權一邊在下面用力的**逗,一邊問道︰「蘭兒,你沒啥事?」

「你猜……我今天……去見……誰了?」宇蘭一邊喘息,一邊「痛苦」的用力揉她**。

「誰啊?」汪利權抬眼看了看老婆,宇蘭胸前,臉上已經眾多著潮紅,隨著呼吸的崎嶇,那對高聳的**顫抖在加劇。

「江天放……」宇蘭從喉嚨深處出了一絲**。

汪利權听到這個名字,不再說話,只是低下頭,狠狠的撲向那分這靡香,流水不斷涌出的泉眼。

宇蘭大聲的喊了起來,一把拽住汪利權的手臂,將他拼命的往上拉︰汪,快點……進去……」

汪利權撲到宇蘭身上,將**,拼盡全力的往泉眼里捅進去,然後不停的抽動起來。

宇蘭抱著他的背部,手指不停的抓撓;嘴在他臉上、嘴上不停的啃著,咬著,吸著……

房間里除了喘息和**,就是那「啪嘰啪嘰」的**撞擊聲。

汪利權終究忍不住了,一聲沉悶的嘶喊,大腿開始抽搐。

宇蘭手死死的按住汪利權,似乎想將他整個的塞進去。

一番長長的緊促呼吸,終究逐步的平息下來。

汪利權捧著宇蘭的臉,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後說道︰「蘭兒,你剛才是不是把我當成他了?」

他當然是指江天放。

宇蘭「咯咯」的笑起來,眯著眼說道︰「老汪,要不要我哪天找他試一試,和你做個比較?」

汪利權笑著,重重的將手掌蓋在宇蘭的,最終沒舍得,只是揉了揉,說道︰「你敢?」

悄然模著那柔軟的**,汪利權卻又嘆了口氣,說道︰「蘭兒,你要是真想……」

宇蘭又「咯咯」的笑起來,胸前一陣顫動,說道︰「老汪,你還真舍得啊?」

「當然舍不得了。」汪利權疼惜的靠著宇蘭胸前,說︰「要是那小子敢動你,我一定和他拼命;你對我這麼些年的好,由著我的的性子在外面胡來,我心里,明白得很。」

「老汪,不說這些了。」宇蘭一邊撫模著汪利權貼在胸前的臉,一邊說︰「這個江天放,你以後……要不,就避開點?」

宇蘭今天見了江天放,其實就下了定論,自家老汪,肯定是斗不過這個年輕人的;大概,唯一的退路就是忍;但以老汪這粗野的性子,又如何肯忍呢?

汪利權沒有問老婆為什麼會去找江天放,也沒問兩人都說了些什麼;因為他知道,老婆做事,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肯定不會是真想和江天放上床,也肯定是為了自己好;自己用不著費那神思去想,也想不透的。

「蘭兒,我听你的;只需他不來惹我,我就避著他。」

宇蘭在心底嘆了口氣,避開?避得開嗎?青山縣就這麼大,有資格說話的,就這麼幾個人,怎麼避?

以老汪的性子,真要撞一起了,在青山縣,除了自己和田板富,又有誰能讓他忍著性子?

關鍵問題是,就算老汪躲避了,能保證江天放哪一天不會自己找上門來?看現在這局勢,那是遲早的事情。

汪利權想了想,說︰「依我看,江天放這小子,在青山縣也呆不長;現在,下面的人,對他意見大了去了。」

「哦,那都誰對他有意見啊?」宇蘭問道。

「還不是袁大頭和尚文這幫人;我听他們說,江天放一開會,就想搞什麼城建規劃,交通規劃;青山縣,哪來的錢搞這些?尚文還講,江天放竟然說收費站太多了,想要撤掉幾個;你說,這不是瞎雞.巴胡鬧啊?撤了收費站,交通局那些個七大姑八大姨的,誰養活?少收的那些過路費,他江天放補給財政啊?」汪利權說著,扯過棉被,撐開,蓋在宇蘭身上;手卻依然伸進去,拱得被子一起一伏的。

「尚文打算怎麼辦?」宇蘭問道。

「還能怎麼辦?告田記那去了唄,總不能他江天放說撤,就真撤掉。」汪利權說。

宇蘭想了想,說道︰「老汪,這個事,你別管,也別言,先看看情況再說。」

利權老老實實的應承道︰「那要是田記表態,該怎麼辦?」

「尚文和田記說了以後,田記表態了嗎?」宇蘭說道。

「還沒有。」汪利權回答說。

「那不就行了,等田記表態再說啊。」宇蘭說著,撐起身子坐起來,將挽到脖間的衣服,扯下來,模了模汪利權的臉,說道︰「今天表現不錯,剛剛那麼狠,乏了?我去給你弄夜宵。」

「狠」是湖東方言,意思是特別的努力,勤奮,賣力,拼命。

汪利權今天是真的盡了全力,身體早就酸軟了;眯著眼楮,恍恍惚惚的回道︰「嗯,要是我睡著了,別叫醒我啊……」

自從蘭兒跟了自己以後,這種「飯來想張口再張口」的生活,就不斷幸福的延續至今;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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