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台賓館,在北京有大大小小的賓館酒店,但是釣魚台卻是當中最為不同凡響的,每年接待的彪悍人物就讓人望塵莫及望而生畏,今天鐘老太君的壽辰就在這里低調舉行,徐恩退休之前是中央黨校書記,一大票得意門生,現在分散于祖國山河遍地開花,如果沒混到省長部長都不好意思出現在老師面前。恩師生辰怎麼能錯過機會,來自五湖四海的學生門徒早早的趕來。
雖然鐘老太君自己強調過不要大操大辦的低調,卻總是有那麼一撮撮,一簇簇不請自來的親朋好友。說是親朋或是好友至少也是能勾到圈子邊緣的一類人物,他們強勢的對待下面,也很和藹的對待一個圈子的晚輩,更是對實力雄厚的長輩敬愛有加鞍前馬後。
車水馬龍,一輛輛低調的紅旗車,奧迪A6靜靜的停在數量稀少的停車位上,無人敢搶。每一輛純黑色都如同巨獸般低伏沉默,代表了中國最巔峰的一個圈子,沒有之一。偶爾驚現幾台霸氣外露的,一定是私家車,能通過層層的檢查想必是與鐘家關系匪淺。
宴會廳內熱鬧非凡,卻沒有人聲鼎沸嘈雜無序的情況,一個個井然有序的同熟識的人矜持交談。
江君周旋于每一個叔伯阿姨之中,每一個見到她的都會親切的打聲招呼,接著是千篇一律的夸贊,江君微笑著保持應有的大家風範,代替鐘老太君招呼著這些身份和身體都是重量級的親切長輩。
一身合體的修身長褲,配上哈倫風濃重的小馬甲,江君突兀的中性路線其實在大多數中生代眼里有些不倫不類,卻沒有一個人敢明白的指出。江君的右手上依舊帶著那個古老的紅翡鐲子,很有十幾年以後流行的混搭風,好不容易和大人們寒暄完,就被妖孽,毛子一眾連拉帶扯的拖出了大廳。
「神仙姐,姐夫哪去了?!」妖精好奇的問道,身邊圍著一群豎起耳朵的王子公主。
「他在廚房。」江君笑容溫馨的答道,絲毫不覺羞愧。
「在那干啥?他也不是廚師。」另一個長相富態的小胖哥大寶疑惑了。
「我說是他是不敢見我們。」納蘭厚德不屑道,心里還幻想著一會兒怎麼收拾他呢。
「猴子。」江君一個眼神飛射,囂張氣焰立刻澆滅,「他是我男人,不管你哥和你家怎麼評價,都是你們的事情,但是如果再讓我听見你詆毀他,就滾出我身邊。」強大的氣場出現在江君周圍,不是強調只是陳述事實,她不是沒脾氣的乖乖女,她的底線是葉堇。
「神仙姐,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納蘭厚德漲紅了小臉,憤憤難平的抬高嗓門。
「我什麼身份?」
「你是我納蘭家的人,你跟那個癟三」話還沒說完,納蘭厚德就被江君提了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他,那里是江君的對手,使勁瞪著小細腿也掙扎不開。
江君的眼神寂靜如水,一旁的妖精和大寶都驚恐的看著兩人對壘,不知道如何是好,幾人所站的位置很是偏僻但是不代表沒有人,幾個大人看著起了爭執的一方,已經去到大廳找人,不是不能上來勸架,只是他們可不想觸了幾個的霉頭。
「江君!」大伯鐘江東適時趕到,身邊是納蘭勉和納蘭自強,三人臉色都有點不好看。
江君把手輕輕發開,一邊的納蘭厚德喘著粗粗的氣被大寶和妖精扶住,動作有點跟不上反應。
江君微笑的看著自家的大伯父,氣質優雅動作從容,好像剛才只是他們腦子里的幻象,臉上沒有絲毫悔意。
「江君,剛才是怎麼回事?」鐘江東有些頭疼的看著自己佷女,無法無天都是老父老母寵壞了她,如此目無法紀,眾目睽睽的不知道發的什麼小姐脾氣。
「大伯,我和猴子鬧著玩啊,他不相信我可以提起他,納蘭叔叔也來了,好久不見!」江君貌似天真的打著招呼,如果不是看見剛才的那一幕不知道的還以為僅僅是晚輩的寒暄。
「厚德,過來。」納蘭自強率先開口,看向弟弟,沒有絲毫怒氣。
「小江君,比起去年更好看,叔叔盼著你再大一點,肯定是厚德頑皮了,你別放在心上才好。」納蘭勉,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保養得宜穿著合體的西服,沒有盛氣凌人不怒自威,只是如同親切的長輩一般,笑著和江君寒暄。
「叔叔也不老啊,要不然您今年怎麼可能抱上女兒。」江君笑著回應,看著納蘭勉詭異莫名。
「真是淘氣,叔叔只有納蘭他們兩兄弟。」睜開半眯的眼楮,納蘭勉依舊微笑,面部卻有那麼一絲僵硬,對于他們這種層次的人,個人作風問題比沒有能力還要致命,而知道他情婦生了一個女兒的,全世界不會超過三個人,喪偶多年的他,為了給人一個含辛茹苦苦心工作的政治現象一直沒有續弦,當然生理需要對于他們這樣的官來說根本不叫事。
「呵呵,叔叔真是太沒有幽默細胞了,對了。叔叔一會兒看看我男朋友吧。」江君天真浪漫的看著納蘭勉。
「江君這麼小,就交男朋友了?!不簡單,叔叔一會兒為你把把關,沒有自強好的孩子,我們可不要。」納蘭勉半開玩笑的說著自己的威脅。
「納蘭兄,看你說的,自強這孩子,我從小看到大,優秀的沒話說。咱們先去見長輩吧。」鐘江東忙著轉移話題,臨走前瞪了一眼一旁悠哉的江君。
「他在那?」納蘭自強看著江君。
「廚房,怎麼?你想打他?還沒吃夠虧??」江君斜視納蘭自強,每一句都狠狠的挫傷他強大的自尊。
「這地方也是他能進來的,」納蘭自強突兀一笑,「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一點會有人告訴他。」帶著勉強恢復力氣的弟弟轉身離開。
剩下的大寶和妖精,緊張的看著神仙姐,不知道如何是好。另一邊又來了一批人,以孫義為首,還有上回網吧遇見的鼠標男,他身邊更是聚集了一群男男女女,大多以孫義為首。估計是上回的事件讓孫義又降服了一幫少爺小姐。
鐘老太君生辰,有家長的自然想帶著孩子來摻一腳,在老人面前露露臉,雖然不是啥必不可少的節目,但是以老太太的脾氣還是挺喜歡孩子環繞的。善于察言觀色的一眾都挑著自家和江君年齡相似的人趕赴這里,耳聰目明的他們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一個道理,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江君提的一切要求的都是可以滿足的。
他們帶來的小輩每次來的唯一目的不是在鐘老太面前湊份子說吉利話,而是一刻不停的和江君搞好團結的友誼關系,當然如果能超友誼就更完美了。
鼠標男走在孫義旁邊大大咧咧的和江君打著招呼,很是熟稔,他的女乃女乃和鐘老太君關系很好,他也是自小就在江君陣營里的。
雖然江君的圈子從來沒有明確過,她又常年在外地上學,京城自動劃分出大大小小的集體,但是只要她一出現,所有人都會唯她馬首是瞻。就如同她才是根正苗紅的周天子,其他的諸侯國只有自治權,關鍵時刻還是她說的話才算話。
「蔣立夫,最近可好?」江君含笑的看著這個輸給葉堇一輛車的慷慨傻瓜,很有好感。
「神仙姐,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一個標準的作揖,蔣立夫很有喜感的打著京腔。
「我替女乃女乃收下了。」
「江君,葉堇有沒有來?」夏草盛不怕死的問道。
「你找死啊?」夏紅豆機靈的把自家老哥拉走,堵住他沒有把門的嘴。
「江君,馬上要開始了吧?」孫義適時的開口道。
「快了,你們慢慢玩,我過去一下。」江君歉意的看著眾人準備離開,走到夏草盛附近,調皮一笑「他早就來了。」飄然離開。
「他誰啊?」夏草盛有些迷糊的問勒住自己脖子的自家妹子。
「不會是」兩人對視,心里同時出現一個名字。
最大的宴會廳被鐘家征用,不斷擁擠過來的賓客著實讓鐘老太心煩不已,每一年都這一套,明明誰也沒有通知卻一個個消息靈通的趕來,要是古代就是結黨營私的典型,夠滿門抄斬了。
一共開了近二十桌的酒席,囊括了中國大部分軍政大佬,每個人都論資排輩的坐到相應的位置,孫義等人只是坐到酒席的末端,這里可沒有他們插話的地方,一個個老實的听著不遠處父輩們的高談闊論。
穿著一身大紅的唐裝,同鐘老爺子坐在主位上,同桌的是鐘老爺子最親密的戰友,連主席的夫人都出現了這桌,給足了老鐘家面子,威震中方的幾名將軍大帥也在此席。
江君立在二老之間伺候,並沒有進入席間。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上桌,沒有大魚大肉都是精致至極的菜色,囊括了各大菜系,看得出訂菜單的人很用心,在座的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最忌諱的就是葷素部分,桌上的菜都是以食療為主的藥膳,很對大多數中老年人胃口。江君最後從服務員手上接過一道銀質品,全場只此一道再無分號。放到了鐘老太的面前,打開。
鐘老太看著那道菜莫名的紅了眼圈,一邊的鐘老爺子不明所以的安慰,不知道自己老板到底是怎麼了,全場的人都好奇看著老太太,偷偷往那道菜里瞄。
另一邊,葉堇蹲在廚房,快活的抽了一根煙,雖然他的煙癮不重,但是事後煙,抽起來**的很
我的粉絲排行榜怎米不見了,不會是大家都不想看了吧,好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