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白暈眩的站在客廳,頭重腳輕,如大病一場,對于這個有點刺激性的消息接受不能。~
賴雅芝看著繼子點點頭,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進了隔壁洗手間。
魚白來不及月兌換衣服的跟著葉堇進了廚房,一副痛心疾首狀。
「師傅,你怎麼可以這樣?!」
「那樣?」葉堇有些糊涂的听著自己便宜徒弟的指控。
「你和我小媽啊,雖然我不是封建的人,不過,你倆是不是是不是是」沒有形容詞的魚白糾結中。
「放心,什麼都沒有,」葉堇頭也不抬的煎著雞蛋,熟練的放進盤子中,稀粥,煎蛋,還有每人一杯牛女乃,很營養,「你小媽雖然不立貞潔牌坊,不過,你還不了解她嗎?」
「也是。」有點琢磨過來的魚白,幫著葉堇端起新熬好的地瓜粥,咽了口唾沫,香的很。「師傅,你住的是我的房間嗎?」
「不是。」
「也不可能是菜菜的房間啊。」魚白嘟囔了一句,「小媽也太不人性化了,讓你住沙發。」
「都不是。」葉堇把熬好的牛女乃倒入各自的碗里。
沉默,一分鐘,兩分鐘。
越來越糾結的魚白,看著葉堇,表情扭曲。
「就算睡一個屋,就不能純聊天嗎?」葉堇用裝牛女乃的鍋子重重的敲上魚白胡思亂想的腦袋。
「師傅,你說的是特殊時期前的事,改革開放之後,就不流行了。」
葉堇看了眼魚白身後,沒吱聲。
「咱們八零後,不就是倡導及時行樂嗎,不過,師傅,您要是把我小媽拿下了,我是不是要叫您小爸?我是不介意,您那麼疼菜菜,不過就怕有人說三道四的,您不知道,我小媽在京城這地界有多少人虎視眈眈,恨不得把小媽吞到肚子里,不過您都近距離接觸過了,咱有優勢。」
「小白。」只是淡淡的兩個字飄出,魚白本來壞笑的臉立刻變成豆腐臉,弱弱的轉過身,看著梳洗干淨,換了另一身居家服的賴雅芝,表情很諂媚,「我先回房間換衣服。」動作飛快的想從賴雅芝身邊溜過。~
「我讓你走了嗎?」賴雅芝站在衛生間門口沒動的看著魚白。
立刻束手就擒繳械投降的魚白,哭喪著臉,原地待命。
一大一小,靜立不動,魚白清楚的感受到,賴雅芝身體里流轉出來的那種叫氣勢的東西。
「快點換衣服,出來吃飯。」葉堇經過魚白旁邊推了一把,輕松的很,打開菜菜的房門,看見已經睜開眼楮的魚菜,笑意款款。
魚白看著隨在葉堇身後的賴雅芝,如獲大赦,逃命般進入自己房間,淚流滿面,同樣是男人,差距咋這麼大涅?
「壞蛋!」本來有些迷糊的魚白開心的看著進入房間的葉堇,伸手討要抱抱,小小年紀的魚菜卻沒有賴床的習慣,生活狀態良好的像個老頭子,家教之好。
葉堇輕松的把小懶蛋從被子里拔出來,拿起旁邊的衣服,沒有絲毫生硬的為魚菜穿衣服。
「壞蛋,你怎麼還在?」已經完全清醒的魚菜順從的讓葉堇為自己服務,很高興。
「今天想帶菜菜出去玩啊,為了讓菜菜早點出發,我當然要早點出現。」
「玩?去哪里。」干淨的眼楮立刻發起亮光,抱著葉堇歡呼。
「你想去哪里?」葉堇寵溺的看著魚菜,很是慈愛。
按說葉堇的年紀,不可能在眼里出現慈愛這樣的詞匯,但不要忘了的是,葉堇在重生之前,已經是年近三十的大齡青年,加上這一世的十八,將近五十的人,看著十幾歲的漂亮可愛小妹妹,如果不是變態的話,一般都會不自覺的喜歡,寵愛之。
葉堇就是這樣的例子。
「我們去游樂園好不好?」魚菜激動得臉都紅了,看著葉堇滿眼的小星星,可憐的孩子長到十幾歲連游樂園都沒去過。
「好啊。不過,我們先吃早飯。」站起身,回身看見靜靜站在門邊的賴雅芝,有些意外的挑挑眉。
葉堇和魚菜坐著屬于賴雅芝的車,一輛加長型號的賓利,車牌子至少可以買下十數輛這樣的車子,是魚青山當年的專用車,用了多年,保養得很好,後來給了賴雅芝,年代久遠更加珍貴,算得上老式車子加牌照里的珍品,北京城區里難得一見。
賴雅芝和魚菜坐在後面的位置,葉堇委屈的坐在前排,開車的依舊是那個叫阿蒙的小白臉,媚眼朦朧的看著葉堇,和看熊貓的神情一般無二。
「賴姨,你把我和菜菜放到街口就可以了,葉堇看了一下表,之前打電話,約江君在不遠的餐廳門口匯合。
賴雅芝坐在位置上,沒有打理葉堇。
「阿蒙,今天的行程是什麼?」
「今天中午需要同剛進中宣部的吳秘書見個面,約在一號會館,下午和之前有過口頭協議的供應廠商,商談下半年的供應,晚上本來有一個酒會,不過不重要,已經被我取消了。」名叫阿蒙,卻是允文允武都干練非常的,呂蒙,手上平穩的操控車子,利落的報出形成,專業秘書範十足。
賴雅芝閉上眼楮沉吟的一刻,輕吐,「幫我都推掉。」
「知道。」阿蒙不可思議的看了眼後視鏡,依舊專業的服從指示。
葉堇有些不自在,車子恰好停在鐘江君所在的位置。
江君高挑欣長的身姿出現在葉堇車窗外,葉堇打開車門的檔口,賴雅芝按下自動降窗按鈕,「上車。」恢復冷艷氣質的賴雅芝,就算是送人一程,依舊殺伐果斷。
江君也是個干脆的人,又是認識的人,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車子再次啟動,阿蒙頻頻看向賴雅芝,等待下一步指示。
「去歡樂谷。」
「好。啊?」本來知道地點準備掉頭的車子,突然橫向打滑,阿蒙被一口唾沫噎住,表情痛苦,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把方向盤穩住,深吸一口氣,才把一起顫動的車子穩住。
葉堇低頭輕笑,卻沒說任何反駁的話,倒是坐在賴雅芝身邊的魚菜高興壞了的抱住她撒歡。
江君表情不變的看著葉堇的後腦勺,眼眸中流轉的意味沒有知曉內容。
一行五人走在一起,看著周末人來人往的歡樂谷,最高興的莫過于魚菜,不管是排多久都要一定要樣樣坐到的她,沒到中午已經累得哇哇叫,被葉堇寵溺的背在背上,指點江山,幾人沖著下一個游戲進軍。
呂蒙一直有分寸的站在最後方,葉堇和菜菜沖在最前,反倒是兩個女人走在中間。
江君看著賴雅芝有些挑釁,但家教良好的她不至于到惡語傷人的地步,「雅芝姐,葉堇對菜菜真是好,就像兄妹一樣。」
「恩,我知道。」賴雅芝腳下不慢的快步跟隨,看著前面的兩人有些許笑意,讓很少看見她笑的江君一呆,愣神的好久,回眸一笑百媚生,說的都不如她的千萬分之一。
「葉堇在大事上精明,不過,小事上喜歡範糊涂。」江君意有所指的看著賴雅芝,步伐不大,卻緊跟身側。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不想解釋,不該有的就不會發生,但如果有了什麼,那也是注定的。」賴雅芝突然停下腳步,語速平緩的說出話,眼楮看著已經排上隊,對著這邊揮手的兩人,恢復步伐。
本來在後面漫不經心走路的阿蒙听著語言激烈的兩人,模模鼻子,腳速又放慢了一倍,非禮無視,非禮勿听。
「算是承認嗎?」江君侵略的嘴唇勾出一個弧度,「沒想到這樣的男人既然會讓你神魂顛倒。」
「天鵝當久了才發現,癩蛤蟆其實是最好的選擇。」賴雅芝拋下一句話,越過層層人群站在葉堇身邊,完全沒在臉上留下歲月痕跡的賴雅芝配上型男氣質的葉堇,很登對。
一點氣餒意思都沒有的江君同樣穿過人群,不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拉住葉堇的手,來向周圍指指點點的人證明,她才是名正言順。
葉堇若無其事的陪了菜菜一天,最後把背後睡著的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車里,拉著江君卻沒有踏上車。
賴雅芝坐到車里,看著依舊停留在外的人,面無表情,沒有開口說挽留之言。
車徑直開走,葉堇和江君站在人潮中,臨近傍晚,又一輪的活動即將展開。
江君沒有急著加入,只是拉著葉堇。
「還生氣嗎?」葉堇討好的拉拉緊握江君的手,深通唇語的他從江君和賴雅芝爭執開始就已經知曉。
「葉堇,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為了你高興,而是因為我自己開心,可今天我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你想怎麼樣?」葉堇面色有點僵硬的看著她,拿捏不準這個丫頭的心思,女孩子大了,用慣性思維揣度是沒有用的。
「我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跳月兌衣舞。」江君面無表情的看著葉堇,仿佛他不跳,下一刻就是分手為結局。
「你確定?可以和這麼多人分享我的**?」葉堇挑挑眉。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好,葉堇真的開始解衣服,外套,上衣,背心當六塊精致的月復肌出現在昏暗又霓虹閃爍的歡樂谷門口時,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圍觀過來,把兩人團團圍住,指指點點。
你瘋了。」終于被迫卸下偽裝的江君,私心的飛快圍住只有自己能看的**,接著怒吼,「看什麼看!沒看過夫妻吵架啊!」更是踢飛了一個想用照相機偷拍的,暴躁得很。
「抱歉,我媳婦,最近幾天情緒波動的比較厲害。」已經把衣服穿回來的葉堇一臉笑意的摟緊江君,迅速離開,身後追著一個想要索賠照相機的中年大叔。
兩人緊擁在一起躲在角落處。
「你滿意了?」葉堇笑著看向有些氣喘的江君。
「不滿意。」一把抓住葉堇的臉,「必須肉償。」
「明白。」
鏡頭切換
某酒店房間內,兩條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分離,江君凌亂的頭發隨意的鋪散在潔白的床單上,葉堇居高臨下的看著臉帶嫣然的女人。
「我還要。」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女人再一次抓住葉堇的弟弟,蹂躪到它再一次站起來。
三個小時後。
葉堇把江君從浴室的門上放下來,腿發軟的靠在背對自己的**,眼楮發花的問道,「第幾次了?」
「六七**次?」同樣累軟交加的江君,隨意道。
「你應該回家了。」眼楮快要睜不開的葉堇,無力道。
「再來一次。」同葉堇一樣修長的手再一次伸向罪惡的邊緣,有節奏的按動子孫袋,讓疲軟中的小葉同志立刻舉旗投降,進入戰斗狀態。
勾起一抹苦笑的葉堇,心中默念,女人真是可怕,尤其是小心眼的女人。
趕在斷電前更新,今天是期末的第一科,答得很爽,給你們來點刺激好了。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