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再次聲明,不會太監,書友們大可放心,即使沒有人看,我也會堅持完本,如果後面實在不行,開了新坑,也會寫個類似完結的結尾部分,會有類似部曲的概念,再出新書寫下去,SO,別放棄我的書,我亦會是堅持最久的新鮮作者。~
酒會上有不少商界的老油條,雖然這次宴會美其名曰祝賀的朋友聚會,但沒有規定,年過半百的不是他的朋友。
當祝賀那戲劇性的介紹孫義出場之後,很多認為有利可圖之人,都笑眯眯的以長輩之態同孫義還有緊拉著他不放的祝賀親切對話,紅豆只是陪著,很少有人能認出她是外交部發言人的女兒,不知道是孤陋寡聞亦或者級別不夠。
有好幾次祝賀在介紹孫義的時候都用上跟屁蟲這樣的字眼,說著兩人小時候是如何親密無間,他是如何得到孫義的初吻,他是如何教他干這個干那個,儼然一副老大派頭,讓人羨慕的使喚省長之子。
遠觀的另一群羨慕嫉妒的男男女女們倒是發揮去了嚼舌功能。
「哇那個是不是商部的領導,據說他包了好幾個二女乃,他兒子在清華讀書。」一個類似最為邊緣的宴會成員和身邊的同伴羨慕的感慨。
「那算什麼,你看到那個拍孫義肩膀的老男人沒,那是商業部的三把手,章越,他旁邊的男孩是他兒子,跳級讀的大學,現在在經營一家傳媒公司,剛二十幾資產就過億。」
「祝賀也太厲害了,皇冠在全國有幾十家連鎖,在北京知名度就特別高,听說這次在談一個和希爾頓酒店的合作項目,他是主要負責人,將來接手皇冠,肯定是未來中國最有實力的鑽石單身貴族。」
「听說他的未婚妻也不得了,是外國某個財閥的小姐,貴族出身,漂亮的不得了,你說今天會不會來?」
「事實就是強強聯合,他那麼優秀怎麼會看上灰姑娘,又不是沒見過美女,可惜像我這樣才貌雙全的晚了他洋媳婦幾天。」一個自命不凡的富家女憂傷的模了模她為了遮擋青春痘而過度粉刷的僵硬臉頰,自怨自艾。
葉堇和江君穿過各色的人群,听力靈敏的葉堇眼角抽搐的感知著旁人的話語,拉著江君插入了敵人內部。
孫義好脾氣的和祝賀介紹的所有人打著招呼,握手,寒暄,很是客氣,有幾個算是長輩的人更是夸獎他有,乃父風範,對此他只是輕聲笑而過,這類的聚會勉強只是北京的二類圈子,像他這樣的省長之子已經可以在里面呼風喚雨了,可見這場宴會的等級。
看了眼身邊之人,對著一群人說著好听的場面話,讓孫義有點惡心,曾幾何時這個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大哥哥也變成了能打會算的商人,有些心灰意冷。
「紅豆,我們去喝點東西好不好?」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沙啞之中更帶有一種蠱惑,讓人的心如同被貓撓過一般,心癢難耐。祝賀看著迎面走過來的女人,出落得如同幽谷清蘭,豐厚的嘴唇卻道出另一種狂野,讓人為之瘋狂。
鐘江君,權力和美貌于一身的女人,智慧反倒是其次,看得祝賀心頭一片火熱。
「鐘江君!這不是江君嘛?好多年沒見,你越發漂亮了。」祝賀開懷一笑,伸出手想要和她握手,不曾想,江君壓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眼楮盯著孫義。
「不用了,江君,謝謝你。」一直靜靜站在孫義邊上的紅豆出聲,沒有掙月兌開孫義的手,反而安撫的握了握,揪著自己越發緊繃的手。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你是不是男人?!」葉堇的聲音響起,讓在場的很多人都能听見的清晰聲音。
無數雙眼楮盯著這個事件的中心,大感有趣的祝賀看著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男孩,撇下一絲冷笑,沒有出聲。
「葉堇。」紅豆出聲勸阻道,求助的看了眼葉堇,眼中流露出一絲軟弱。
「你的女友在跟我求情,在場這麼多人,她害怕你難堪,你想過她的感受沒有?」葉堇不看紅豆,往前走了一步,站在祝賀,孫義面前語速不急不慢,圍觀的人卻有一種他俯視眾生的錯覺。
「這個家伙把你當工具一樣,炫耀自己的不同凡響,你除了是孫寶權的兒子,你還有什麼可取的地方?你究竟在干什麼?讓一個愛你的人陪著你受侮辱?!」葉堇緊握的拳頭舉起,在紅豆的驚呼下揮出,在孫義面前一寸處停留,劇烈的拳風使孫義的臉頰出現一個深深的凹陷。
孫義在拳頭離開後,深深的看了葉堇一眼,還是沒有出聲,反觀整個宴會沸騰轟然,葉堇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所有人,他是天生的焦點。
目睹這一切的祝賀雖然有些模不著頭腦,卻也知道這個男孩是來挑撥自己和孫義關系的,即使沖擊力猶在腦海里,一個人的拳風原來真的可以有這樣的威力。
「朋友,這里不歡迎你。」祝賀冷冷道,手一擺立刻有幾個周圍一直隱藏起來維護治安的保安圍了過來。
一片達官貴人們都注視著這里的事態,他不可能讓人在這里為所欲為,周圍的議論,嘩然已經讓他覺得難看,即使葉堇說的是事實,當窗戶紙不捅破,他還是這里的King。
一切都是因為他。
讓這場迎接希爾頓財閥高層光臨的皇冠酒店宴會性質和目的發生了徹底改變的罪魁禍首,冷冷的看著另一邊的祝賀,嘴角勾起冷笑。
「你確定這是你的酒店?不是你老子的?!長得像包子,別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你!」從小家境良好的祝賀從沒遇見過這樣的人,不會髒話的他只蹦出一個惱羞成怒的字。
倒是一旁心領神會的酒店大堂經理,邁出步子走到葉堇面前,努力保持得體的微笑,臉色同樣難看道,「先生,你的行為對我們皇冠酒店造成了困擾,麻煩你離開。」這番話算得上客氣,估計他是考慮到這里赴會的人身份都是高人一等,所以才會沒有破口大罵,但旁邊虎視眈眈的保安卻是行動派,圈子越縮越小。
葉堇拉住想要開口訓斥的江君,輕笑,「一群狗而已。」
大堂經理臉色一變,看著葉堇渾身顫抖,已然調整好自己的祝賀走上前來,拍了拍經理肩膀,那經理不敢反駁的躬身退下,「我很抱歉,我有一個可以讓我擁有管理這個酒店資格的父親,不過,惡毒的語言背後必定隱藏著更為深刻的羨慕。」
听著這樣的話語江君撲哧一聲的笑出聲,看著祝賀神采飛揚低調炫耀的樣子,似笑非笑,不可置否。
「皇冠酒店已經盡了我們這里每一位員工的全力讓各個賓客盡興而來,盡興而歸,但是很抱歉,你自身的素質讓我不得不下這樣一個決定,」祝賀深吸一口,食指指向出口的位置,「請你出去。」
這時候的葉堇貌似很痛苦,又很掙扎,右手捂著臉,埋在陰影下面,肩膀聳動。
「抱歉,你大可不必哭泣,我原諒你對我做的錯事。」祝賀看著如同斗敗公雞的葉堇,大有一股救贖的虛假味,貴族般的語言誠懇道。
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黝黑的眸子,蒼白的面容卻讓人不敢直視,「你認為我在哭?」控制不住的笑意從葉堇的嘴角蔓延開來,圍觀的人通通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葉堇。
「你這個自大又愚蠢的豬,說你是豬都是對豬的侮辱,你讓豬以後怎麼見人?!」
全場嘩然的看著葉堇,再次因為他的言語吃驚,更是有幾個人肆無忌憚的笑起來,不在乎祝賀的臉變成豬肝。
祝賀顫抖的指著葉堇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直站在旁邊惡意圍觀的豆包笑得渾身顫抖,說不出一句整話,抽了抽過度激動而奔流的鼻涕。
「江君,我們回家,這里檔次太低。」葉堇伸出手,拉住自己女人的手。
「這才是我的男人。」江君笑著拉住葉堇的手,另一只手拉下他直挺的肩膀肆無忌憚的吻上他的薄唇,不在乎旁邊一口接一口的抽氣聲,兩個人一起往門口走。
祝賀看著鐘江君的態度知道不能挽回,面對這個最為重要的客人,頭皮發麻,不知道今天晚上父親會如何。
「等一等。」這個聲音在冷氣直冒的會場中,顯得尤為清冷,卻讓眾人的神經又為之一震。
孫義拉著紅豆走了出來,「你們走,我們也走。」
周圍所有的人都安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場鬧劇,看了看臉色由紅到紫的皇冠酒店未來當家人,另一邊是最近風頭正勁的省長孫寶權的公子。
畢竟八卦是人類的四大本能。
祝賀勉強笑了笑,「孫義,你和你朋友還是先去一下休息室。」態度有些軟化,卻仍不想認輸。
「祝賀,我認識的祝賀是小時候對我好,關心我的祝賀,是我太天真了,一直活在過去。」孫義絲毫不退讓的站在葉堇身邊,看著十年前自己崇拜莫名男人道。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
「對!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走不走?」看了眼還在看熱鬧的豆包道。
「走!一起來的,再一起走。」豆包大大咧咧道,跟乃父有五分相似的豆包,相對于紅豆更讓人容易識別,讓幾個老輩人認了出,議論聲越發大了起來。
這一刻的情況,無疑給祝賀最為沉重的一擊,祝賀知道,雖然在場的人為官者不少,但論到重量,鐘江君的地位排第一,孫義無疑是排第二的主力,在不知道鐘江君到場的情況下,孫義的身份很大程度上為他帶來了很大的利益,譬如說他輕描淡寫類似開玩笑的說著孫義小時候如何黏著他,如何在他身後敬佩他,這些都是無形的資源,心里不斷掙扎,卻不想放棄這份得之不易的機會,如果珍惜又是皇冠的一次飛躍。
兩廂掙扎,一個主意卻在不經意間出現。
「站住!孫義,你別後悔!」一聲雷霆,爆發力十足,使得全場鴉雀無聲,祝賀高人一等的身材看著即將離去的五人。
孫義緩緩的回過頭,看著對面的男人,面無表情,「祝賀,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
全場震撼,看著眼前的男孩突然覺得他的魄力比起身為反貪省長的父親更為逼人心神,為在場的所有賓客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祝賀愣愣的看著孫義,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他口中說出,這是在提醒他,孫義應有的身份,省長之子,首長之孫,他孫義的應有地位,再也不是兒時被人呼來喝去之人,之前只是看得起你,現在你在我眼里什麼也不是。
僵持之中,一個聲音突兀傳來。
「葉?是你嗎,見到你真是意外驚喜。」一個標志的牛津腔響起,在一群保鏢的擁簇下,一個外國女人進入。
書友們看開點,更新啥的都是浮雲罷了,一切都會正常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