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喇嘛寺
韓逍踉蹌後退,全身都隨著胃部收縮……
凱利和安東尼沖上來,把白希扶出了酒店。而拓跋紀和伊溫妮也沖上來,把韓逍拖進了電梯。
「香蕉人,你全部的女乃女乃和姥姥。」韓逍掙扎著,但拓跋紀和伊溫妮都死死地拉著他不放。
「哎,這算是……情敵相見?」伊溫妮苦笑著。
拓跋紀嘆了口氣,勸道阿逍,冷靜點好不好?白希鬼話連篇的,你也?」
韓逍忽然就痛哭流涕道不,我不,我一句也不。」
拓跋紀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就好,語琳是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她別的不說,但至少是個有擔當的人,她若是真的跟白希有點,肯定會當面跟你說得清清楚楚的,但現在她顯然是被人抓住了,沒法來見你,對不對?」
「那你還攔著我干嘛?我直接打爛白希就可以把一切都搞清楚了。」韓逍牛一般喘息著。
「如果語琳真的在白希手里,那你傷害白希不就是逼著他的手下拿語琳來報復嗎?」無錯不跳字。拓跋紀苦笑著。
「綁架白希啊。」韓逍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拜托,你仔細看看明珠大酒店周圍,我早已經查探過了,周圍的熱帶花卉園、雙龍商場、明通商場里都有不明身份的狙擊手在盯梢,本來我還以為是華夏會的人,但仔細一想不對,華夏會可能一下子找來六七個白種人高手呢?」拓跋紀說道這里冷笑一聲事實上剛才如果不是我把你跟白希拉開了,只怕白希安排在周圍的人都會要了你的命,哥們,你真會頭腦熱呀。」
電梯在8樓「 」的打開了。
韓逍有氣無力地走出了電梯,嘀咕道是呀,我剛才太沖動了,這簡直不符合我的作風嘛」
拓跋紀翻了翻白眼,懶得爭吵。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韓逍又恢復了野獸捕獵前的冷靜阿紀,我要離開昆明幾天,你幫我查查語琳的消息……若是有情況,你在第一聯系我好嗎?」無錯不跳字。
「嚇,居然想把語琳托付給我?」拓跋紀愣了一愣。
「嗯,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地走了。」韓逍欣慰地說。
「你要走?你干嘛要走?」拓跋紀怔住。
韓逍苦笑著去找薛野那個臭小子啊,語琳也一定會贊同我現在的做法的,畢竟薛野他……他跟你一樣,都是我的生死,現在事不宜遲,我得盡快出了畢竟,按常理推斷,雇佣華夏會的幕後真凶敢對張家動手,也肯定敢對薛野動手,甚至把我韓逍干掉也並非不可」
「那你要去哪?」拓跋紀連忙追問下去。
關上房門前,韓逍說了六個讓人遐想連篇的字九寨溝,玉峰寺。」
拓跋紀側著頭,一時也不明白韓逍的意思。身後,伊溫妮摟住了他的腰桿,撒嬌道剛才一半的時候就被他打斷啦,我還沒盡興呢……我們再做一次……」
「好啊」拓跋紀一听就來了精神,立刻打橫抱起伊溫妮,在她的肥臀上拍了兩下,迫不及待地回房間了。
……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韓逍便收拾好一切,踏上了東航雲南公司7:30前往成都的航班,因為沒有從昆明到九寨溝的直達飛機。
10:00,他到了成都雙流機場,又迫不及待地辦,在11;45飛往阿壩羌族自治州的九黃機場。
韓逍以前來過阿壩,但那一次是坐火車,跟張雪依一起來的,而且目的地是紅原,不是九寨溝。
下了飛機,由于從九黃機場到九寨溝沒有班車,他只好掏錢租了一輛奧拓,開起。
不用30分鐘,車子就到了九寨溝,車窗外,九寨溝大大小小的海子碧藍澄澈,倒映著紅葉、綠樹、雪峰、藍天……
韓逍繼續往深山老林里開了2個小時才把車扔在了路邊,從皮箱里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羽絨衣穿上。
他徒步攀登上一座雪山,用手在眼前搭了個涼棚,只見遠方雲煙裊裊,霞光輝輝,高聳的雪峰如同一位皎潔的仙子。
從山腳河谷到峰頂,一路上,他經歷了ya熱帶到溫帶,溫帶再到寒帶的不同景觀,還見著了幾頭珍稀的大熊貓。
夕陽西下的時候,韓逍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山澗,上面橫臥著一座建有橋亭的藏族古橋——采用原色木材,沒有上漆。
過了橋就是玉峰寺,大門外掛著的五色經幡正隨風而動。
韓逍從玉峰寺的山頂大門進去,沿著台階一層層地往下面走。
他見到了不少穿著紅袍,帶著高帽的喇嘛,有的在掃地,有的在練功,還有的在念……
走了好一陣,韓逍才來到坐西向東的大殿。大殿的布局和諧對稱,四根刻著盤龍浮雕的金柱支撐著拱頂,拱頂的中央繪制著密宗佛祖的坐像,周圍是20尊形態各異的神像,畫面的線條簡潔,具有藏族風格。
穿出大殿就是一個種滿了茶花的大花園︰單瓣的,重瓣的;紅的,粉紅的,紫的……各種各樣的碗形花瓣爭奇斗艷、傲雪開放。
幾十個蜂箱在花園里一字排開,雖然天色已暗,但飛來飛去的勤勞蜜蜂還是不少。
蜜蜂不也正如勤勞的人一樣,把它們釀造的蜜糖給了好逸惡勞的享樂者麼?韓逍聳肩而笑。
很久以前,他就跟著薛野來過這里,並且薛野是這個喇嘛寺的堪布(方丈)的俗家弟子。
薛野說,堪布是他爸爸的,本來也是個江湖人士,後來不原因,看破了紅塵,就在九寨溝的玉峰寺出家了。
因此,在明白薛野故意暗示給他的那個東巴字是「蜂」之後,韓逍就立刻找到了這里。
花園的側面有一扇弧形的石門。當韓逍踏入石門的那一剎,三個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喇嘛跳了出來。
「堪布不見客」一個豹頭環眼的喇嘛說。
「但我得找我的。」韓逍的手扣在了槍柄上,但很快,他又放棄了拔槍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