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廖罕迷迷糊糊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身旁沒有名巒雅的身影,嚇得腦袋轟的一聲,抓起浴袍就沖出臥室。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今天不是禮拜六嗎?怎麼不多睡一會?」名巒雅在客廳看著衣衫不整慌張竄出的廖罕很是不解的問道,很顯然,廖罕見到名巒雅後眉宇舒展開了,淡淡的松了一口氣。
「巒雅。」廖罕走近站在廚房門口的名巒雅,雙手不覺得撫上了她的眉宇。
「怎麼了?」名巒雅手中還拿著湯勺,疑惑的看著廖罕嘴角勾起的那抹放心的笑容。
「我以為你不見了。」廖罕揉了揉她的發頂淡淡道。
「喂,廖先生,您什麼時候那麼蠢了?難道您就沒有听到廚房里霹靂乓啷的聲音嗎?真是的,呀,我的鍋,該死的廖先生,如果我的解酒湯焦了,你要給我全部喝完。真是的、、、、」名巒雅說著才想起爐上還放著她起來煮的解酒湯,被廖罕這樣一打岔,竟然忘記了。
廖罕嘿嘿笑了兩聲,他模了模鼻子,看著名巒雅忙碌的模樣。
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從背後擁著她,下巴擱在她肩頭,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淡淡的氣。
「原來廖太太那麼賢惠啊?怎麼現在才讓廖先生發現呢?」廖罕一樣裝作很疑惑的繼續在名巒雅耳邊吹氣。
「少臭美了,我只是受不了你身上那麼重的酒氣而已。誰賢惠了?廖太太才不賢惠呢。」名巒雅被廖罕打趣的聲音說的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她垂了垂腦袋看著爐上的解酒湯笑。
「是這樣啊?真的是這樣嗎?廖太太真的不是因為害怕廖先生喝酒對胃不好才煮的解酒湯嗎?真的嗎?」廖罕一臉無辜的道,連擁著名巒雅的雙手也送了一些。
「真是的,知道喝酒對胃不好還喝那麼多?存心讓我擔心是不是?你、、、」名巒雅拍了一下廖罕的手大聲叱喝,說了幾句之後才發現自己又被廖罕給騙了。白他一眼繼續爐上煮解酒湯的任務,任廖罕說了半天好話她都無動于衷,最後廖罕只好無奈的洗洗漱等待著名巒雅的解酒湯。
在兩人一陣的刻意別扭打趣中,廖罕說今天要去工地看一下,因為這個案子要親自兼程,所以即使禮拜也得抽時間去看一下。
「沒關系的,我自己在家可以的。」名巒雅笑了笑咬著荷包蛋道。
「真的嗎?要不要把穌婭找過來陪陪你?我要傍晚的時候才能回來呢。」廖罕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又問道。
「不用了,穌婭現在和五月正努力發展著呢,還是不要打擾她了。要不?你帶我去工地吧?反正我對建築設計,工程也是有些研究的。這樣你既可以監督我,而我也可以不用無聊了,你說是吧?」名巒雅笑盈盈的看著廖罕,卻遭來廖罕的一記白眼。
「那地方那麼髒,你想都別想我會讓你去,好好在家呆著等我回來吧。」
「呵呵、、開玩笑呢,廖太太怎麼會不明白廖先生的良苦用心呢?廖先生放心好了,我會讓安介來陪我直到你回來的。、、、然後,午飯我保證讓安介來做,您就放心好了。」名巒雅說著,看著廖罕欲張欲合的嘴巴又補充了後一句。是的,現在名巒雅總是會有安介陪著的,安介與她雖認識不久,但交情還算是可以的。至少在她無聊的時候,安介會過來陪她,至少她的心思想要傾訴的時候,傾訴對象里會多出安介這樣一個人物。
「你呀。」廖罕無奈的點了點名巒雅的鼻尖笑著,就這樣兩人又開始昨天的戀戀不舍,廖罕都將近八點四十了才急急地出了門。
無奈,名巒雅還是無聊的打電話找安介過來陪她,很快安介就提著大包小包到她家了。
「呀,廖太太,您可想死安介了。」安介一進門就提著大包小包涌上名巒雅,給她一個極其親密的擁抱。
「恩,廖太太快被您的這些菜給擠壓死了。」名巒雅皺著眉頭看著一臉興奮離開她懷抱的安介,心里直無奈。都已經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跟個十幾歲小丫頭似的。
「巒雅啊,最近是不是特別甜蜜啊?嗯嗯嗯、、、」安介說著就開始拿著她的嘴巴往名巒雅臉上蹭了起來。
「安介,您是不是新聞看多了?」名巒雅很是無奈的推著她的腦袋笑著,然後惹來安介一記白眼松開她自己去冰箱找東西吃。就這樣很快早上就過去了,期間廖罕打了幾個電話回來,而一旁的安介一直坐著卿卿我我的模樣,惹得名巒雅是一陣無奈的好笑。安介做了午飯,兩人吃過之後就趴在那張雙人床上聊起天來。
「巒雅啊,你說你是怎麼和廖罕認識的啊?你怎麼就那麼幸福呢?真幸運啊!!」安介在感嘆的時候,眼楮里帶著一絲淒涼,只是片刻她便收回思緒對著名巒雅一陣的笑盈盈。
「呵呵、、、」名巒雅還是把她和廖罕之間的事情都告訴了安介,卻剪掉了費之源的那一段,畢竟這個名字,曾經也是她心口的一道傷,所以她也不及提起。
「這樣啊,廖罕還真是一個好男人呢。哦,對了,巒雅啊,你可得小心了,最近我們公司的那個黃韻整天都黏著廖罕,討厭死了。我都不明白廖罕脾氣怎麼那麼好?竟然可以對這個橡皮膠那麼斯文,那麼溫柔?真是看著就不爽,討厭死那個女人了。」安介邊說邊嘟著嘴巴掛醬油。
「呵呵、、廖罕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也別太討厭人家了,或許廖罕對她溫柔只是因為她是他的員工而已啊,你這是在慫恿我杞人憂天知道嗎?」名巒雅說笑道。
「唉,我說你啊,心思怎麼那麼簡單啊?難道你就不怕你的愛人被別的女人給搶走嗎?」安介有些無奈的看著名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