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名巒雅與廖罕已經恢復了以往,廖罕的小腿骨骼與胸口處受了重創,經過幾天的治療與三個月的細心照料,已經是幾乎痊愈狀的繼續上班工作。畢竟這幾個月公司一直是由五月在打理的,現在身體恢復了,自然也就恢復以往平靜的日子繼續上班了。不過就是每次應酬的時候都會有黃韻這樣一個人物在場,而且工作的時候也很喜歡黏著廖罕,仿佛廖罕就是那橡皮膠,黏上去以後就摘不掉了一樣。名巒雅的臉上留下兩條長長的卻不是很清晰的傷疤,如果用遮瑕霜遮蓋的話,足以擋住了。而其身上的三道深深的傷疤就這樣永遠的留在了身上與心上,如果說名巒雅很寬心的不恨由愛妮,那是假的。只不過由愛妮與言稚空三個月前結婚後,這三個月里便沒有找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麻煩,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她的心念是這樣的︰若由愛妮不再找他們麻煩,她自然也會拋棄過去,就這樣算了,畢竟由愛妮之所以會這樣做,她也有一定的責任。
然而在這三個月里楊蕊娜的變化最大,她出現了精神分裂的癥狀。
言稚空的話語打擊令她承受不了,他們離婚後楊蕊娜本來還好好的,只是第二天不小心看到了由愛妮與言稚空結婚的頭條消息才精神崩潰是其一,其二便是,言稚空與由愛妮結婚的那天晚上,楊蕊娜拖著病痛的身子去了酒吧酗酒,當然,姚小白肯定是不會放心的跟著去了。本來他也只是看著楊蕊娜不讓她喝醉,後來也就在楊蕊娜凌亂、淒涼的氛圍中被融化了,開始跟著她酗酒。結果是酒後亂性,楊蕊娜在第二天腦袋混亂中發現自己極為珍重準備給言稚空的第一次,免費的全送給了姚小白,壓抑在內心的悲傷、淒涼再次崩潰,然後把她的大腦、思想、理智統統給瓦解了,所以才造成了她現在的精神分裂。並且,她的左耳被言稚空的那一掌扇的出現耳鳴的癥狀,加上每日都有些恍惚的模樣,只讓人覺得她是一個空殼的木偶。
姚小白是很痛苦的,他覺得自己殘忍的剝奪了楊蕊娜唯一的一樣貞潔,當時並沒有想著怎樣去彌補,或者對著楊蕊娜說‘蕊娜,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到底。一輩子珍惜你,愛你,守護你,今生,你將是我姚小白的唯一。
’是的,話到嘴邊他卻沒有這樣說。反而是看著楊蕊娜撕心裂肺的仰天大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傷痛對著楊蕊娜極其淒涼的說了一句‘蕊娜,你別哭,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還是可以把‘第一次’給你最心愛的人的’。僅僅是這一句話,楊蕊娜的腦袋徹底迸裂的昏厥過去,直到現在姚小白在楊蕊娜面前扮演的還是自己與言稚空兩人的角色。因為楊蕊娜有時的神情恍惚實在是讓人捉模不定,看著楊蕊娜悲傷的眸子喚他‘稚空’時,他實在不忍心推開她說‘蕊娜,我不是言稚空那個混球,我是姚小白,我是愛你的姚小白。’所以他甘願自己的心每每被楊蕊娜的‘稚空’那兩個字撕得粉碎,也不願意再看到楊蕊娜一分一毫的傷痛與那空洞的眼楮透出的哀怨與淒涼。
言稚空在離婚後的第二天與由愛妮結婚的消息震撼了整個上海,人人都對他啐唾液,人人都鄙夷他的作為。人人都昧著良心臉上笑容滿面的對著他與由愛妮說著白頭偕老,早生貴子,金童玉女的恭賀話語。他是那麼的難受,那麼的心酸,那麼痛苦的壓抑著自己作為男人的驕傲與自尊。有那麼幾次他都即將無法忍受那些人的嘴臉想要沖上去給他們每人一拳,可是,他卻在由愛妮輕輕的一聲假咳中清醒了理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模透了他的一切,他知道即使自己死了,這個女人也一樣不會讓楊蕊娜幾人好過,他知道這個女人該怎樣威脅他而鎖住他。所以,再到後來,他不會再掙扎了,作為一個愛著楊蕊娜的男人,想要她平安幸福的男人,他放棄了掙扎,放棄了怎樣對抗由愛妮點點滴滴盤算好的念頭。
至于原懿灰,她確實是為自己以前傷害名巒雅幾人的事情懺悔,可終究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即使她是被誘惑蒙蔽了雙眼,被利用而傷害名巒雅,可她畢竟是傷害了,所以她這個‘始作俑者;一直是沉浸在懺悔,懊惱之中。所以在由愛妮告訴她她要和言稚空結婚的時候,依然勸著她放開言稚空,放了名巒雅幾人。可最後換來的還是一巴掌,她沒有懊惱,沒有很她。畢竟她知道由愛妮之所以變成這樣無所不用其極的方式去傷害別人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也是因為她的父親,她一直尊敬愛戴的父親原善當年犯下了這種大錯,所以,她要還,她要替她的父親來還這兩輩之間的恩恩怨怨。所以即便由愛妮做的事情都極為過分,她依然是受到心中那份自己給自己的譴責來試著寬恕由愛妮的所作所為。而且,她一直堅信自己一定可以把由愛妮拉回正道,做一個正常的人。無奈,在原善知道由愛妮與言稚空之間的事情之後,直接把原懿灰接去了他自己另外一所住處,自然由愛妮的勢力同樣存在,畢竟她手上握有原善所有不正當甚至是犯罪的把柄。所以原善也一樣**她去揮霍這種權利,任她自生自滅。畢竟,由愛妮所得原善的權利也只能是扮家家那樣,對普通人是無法抗拒的,可對他原善還是沒有半點威脅的,所以他**了她。另外,由愛妮的權利只限于內里(也就是家中,或者上不了台面的地方),沒辦法在他商場上光明正大的使用,所以這也是原善**她的其一原因。
最後的最後便是櫻穌婭與五月兩人,實際上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當然還有一條消息便是櫻穌婭輟學了,在這三個月里跟著五月學習管理、設計之類的東西。自然兩人的感情之事也還是那樣不溫不火,櫻穌婭有時會稱五月是老公,有時候是前夫,有時候是男朋友之類的。可五月還自認為櫻穌婭的每一句都是沒有譜,不著調的玩笑話,自然也不當真。可是,心底的小火苗卻在櫻穌婭的整日‘不著調’笑話中在不斷地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