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麼日子了?是月末了?還是月初了?爹呢?娘呢?溫立呢?他們還真是識趣,給自己和表妹騰出空來了。爹娘怎麼走的如此倉促呢?他還沒來得及問問婚事準備的怎麼了?
听他提到婚事,林牡丹想要往後挪。她已經成功地退了這門婚事,只不過目前還不能讓他知道。昨晚,她說的那些話,都是違心論,她就是想喚醒他而已,真希望他沒有記住。
鄭灝楓識破她的想法,在挪後之時,快速地拉住她,將她攥入懷中。又沒有外人,他和她也快要成親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丫頭,別逃,別逃,表妹讓表哥想死了,想的表哥心肝都裂開了,表哥以為再也看不到表妹了。」
真希望日子能過的快一點,這樣,他和她就可以拜堂成了,表妹昨晚說了好多婚後的事情,看來她也期盼婚期的到來。
抱著她瘦小的身子,鄭灝楓的臉上漾起了幸福的笑意。他終于又可以把她摟在懷里了,再不擔心她從他的懷里溜走了,她的半個床位他可以名正言順的佔用了,而不是心虛地借用了。
「放手啊!不然我生氣了。」林牡丹不敢用力推開他,怕踫到他的傷口。
都想死了?心肝裂開了?那他怎麼還會呼吸呢?都是哄女孩子的手段,她才不上當呢!
他心里一陣委屈,剛蘇醒的病人待遇會比昏迷的病人相差這麼多?她的神色很嚴肅,動作也不像昨晚那樣溫柔。現在的她口是心非,昨晚的她誠實多了,至少她會告訴自己,自己對于她來說是何等的重要。
想想距離婚期不過是半個月左右,他豁然開朗了。等他們拜了堂,他就可以天天纏著她,不讓她出門,不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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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微弱的燭光,他的眸子落在她粉女敕的臉上,她那熟睡中的表情牽絆著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她那誘人的紅唇就像欲開放的花瓣,惹得他心旌搖曳。
他拔開她的秀發,她明顯消瘦的臉頰讓他凝固住了表情。這兩日真是辛苦她了,她一個人忙里忙外,把所有的事情都一手包辦了。
她懷中的小布人到底是什麼寶貝?值得她摟的這樣緊?他輕輕地拿開她的手,把她懷里的布人拿下來。這就一個人形的布人,里面的填充物應該就是普通的棉花,也不像什麼貴重的東西。
他揚嘴一笑,她幾時有這個壞習慣?睡這小床不舒服吧?「表妹,表哥和你換個地方睡,表妹睡大床,表哥睡小床,好不好?」
她今日對自己可凶了,動不動就是讓自己閉嘴,他連發言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算是和她商量過,雖然她沒有答復。
他伸出手臂,輕輕地把她抱起來。她動了動。見她像是要醒過,他慌張地漲紅臉了。過了一會兒,她並醒來的痕跡,只是在自己的懷里找到更舒適的位置,又繼續沉睡了。
他又笑了。他像是神差鬼使一樣,竟想要一親芳澤。昨晚,他已經嘗試她的味道了,只是現在他的饑渴又來了。他俯首在她柔軟香甜的唇瓣上,蜻蜓點水一般親吻了一下。
她又是動了一下,嚇的他耳根都紅透了。由于擔心偷香竊玉被她逮個正,他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他老老實實地抱著她走向床榻。
他輕輕地將她放下,他過快的心跳,仿佛要心髒要跳出胸膛似的。
他守在她的床前,他的手又無法控制地撫模她的小臉,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唇瓣上。可是,沒有她的體溫,他的心就是抽空了似的,他又想要從她嘴唇中攝取更多的安慰。
「別吵我,別吵我!」她伸出手來,無意識地拍打幾下,喃喃自語著。
他更是面紅耳赤了,就像是做了壞事的孩子,等待著大人懲罰的到來,可是,他等了好一會,還是不見她有任何的舉動。原來,她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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