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奧~~~嗚~~~
原本悠揚清遠的小提琴聲忽然嘎吱了一下,變成了哀怨的二胡聲(秋表示抱歉,二胡聲我听了半天實在是形容不出來,原本應該是很淒美的音樂被我整的像是驢叫,不過,如果听過我描寫的青zang高原應該也能知道我滴風格,555大家忽視吧)
夏均柏有點晃神,正準備抬頭看,忽然的被一杯水迎面的淋了個透,正要擦的時候又定住了,眼臉就這麼皺著,手也是奇怪的姿勢,看起來全無平日里的半分帥氣。
舒舒顫巍巍的放下水杯,從來沒覺著自己的動作可以這麼快,在听到二胡聲的一剎那她斜眼瞟了一下朔遙,立馬摔掉手中的調羹,順手抄起桌上的杯子沖夏均柏兜頭兜臉的澆過去。
整個過程好像就是在電光火石中發生的,她似乎什麼都沒動,但是偏偏什麼都做了,直到看著夏均柏以奇怪的姿勢定住了,她才終于微閉了下眼,深呼吸兩下,而後睜開眼,驀地直起身。
「哎呀!」因為剛剛椅子挪著靠桌子太近,一下子起身沒直起來,又坐了下去,又再一次小心一點的起身,而後準備用腳把椅子踢開一點,可這破椅子不知道是不是實木的,有些沉,一下子沒踢的動。
她用手把椅子向後搬了搬,而後挺起胸,自以為很有氣勢的瞪了一眼朔遙。
「你想干嗎?當初是你說要幫我的,今天又干嗎要搗亂!耍我很好玩嗎?」原本還是氣急的,可說出口之後卻又隱約有點酸澀,別過頭,眼楮好像用力的眨了兩下,「其他時候,你怎麼玩我都沒事,為什麼偏偏要在他面前……在他面前……」
她忽然有點說不下去,不知何時開始,願望早已背離的初衷,帶著莫名的誘惑,讓人不知不覺的越走越深,越陷越深。
「你以為……我是故意的!」朔遙垂下手,架著肩上的小提琴也被拽著垂下來,還有些輕微的晃蕩。
「故意!」舒舒更走近一步,兩人之間原本就很近的距離更加的縮小了,只是卻不顯得親密。
「我真的不懂你!什麼時候悲什麼時候喜,這一秒要做什麼下一秒要做什麼我完全不懂!你說會幫我,我是真的信!我沒有那麼多心思的,耍我很好玩嗎?其實,是不是看到我出糗你就開心了,你到底想要什麼?」
舒舒像積澱已久的悲喜忽然的都爆發出來一樣,一口氣說了好多話,而後,又大力的喘著氣,燈光刺得她的眼楮很疼很疼,都逐漸的出現了模糊的重影。
許久許久,舒舒覺著真的是安靜沉默了很久,久到她心里忽然有點發怵,她好像是有點過分了,朔遙雖然脾氣古怪,但其實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她的事,反倒是她自己……
緊張的低著頭,緊握著手,眼楮直盯著地板,偷偷瞄了瞄朔遙的鞋子,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出去了,在外面等你!」朔遙忽然開口,看著燈光在舒舒的頭頂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光圈,她的頭總是低著,偶爾會有小幅度的動,那光圈也輕輕的搖擺著。
沒等舒舒反應過來他就快步向門口走去,末了,停住腳步,只是卻沒有回頭。
「我會的,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