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這個有些夢幻意味的莊園,這里還是像之前一樣,就像是個仙境,又仿佛世間所有的美好都墜落于此,草地上的花花草草上頭還有星星點點的水珠,在陽光下,銀光閃閃的像流泉一樣,煞是好看。
空氣中也浮動著一些冷香和水意,宛如滲了薄荷般,有一種沁心的清涼與甜蜜,讓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只是舒舒此刻卻全然沒有心情去欣賞,跟著徐東行走進大門。懶
隨著門嘎吱一聲開了,陽光被拉拽成了一個長方形的影子,靜靜的伏躺下來。許是因為沒有開窗的緣故,在厚重的窗簾的遮掩下,整個房子顯得死寂般冷清,而從門口處投射過來的陽光也很快的隨著門的閉合而消減了。
門關上了,發出一聲悶響,舒舒心下一驚,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跟著徐東行快步走上了樓梯,來到二樓,听著自己的腳步聲,忽然生出一種極不真實的感覺,這般空蕩蕩的房子,這般隱匿而寂寥的氣氛……
所幸,也不容的她多想,很快的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徐東行只輕輕的扣了兩聲,什麼話也沒說,轉過身沖她點頭示意後便退開了。
伸手正欲推門,門卻先開了,屋子里暈澄的光影飄散出來,舒舒有片刻怔仲,手也一直保持要開門的姿勢,下意識的搜尋屋子,只見空蕩蕩的房間里,秦牧歌很是優雅的站在一個很大的魚缸面前,正在喂食。蟲
或許是听到進門的聲音,秦牧歌放下端著的喂魚的餌食小碟,轉過身,沖著舒舒淡淡的笑了,舉手投足間,盡是逼人心魂的神秘風采,尊貴的叫人不敢輕易接近。他離開魚缸,走到一個白色的象牙白真皮沙發前。
「來啦,坐!」室內只有牆上樣式別致的壁燈投射出的煢弱如螢的微光,他的面容及身影半隱半現在光影之中。
「先生!」舒舒臉色有些尷尬,深深的低下頭,「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
之前自己那麼決絕的說什麼以後再不敢勞煩先生,可現在呢,還不是巴巴的過來了,不知先生是否會生氣?忽然的,心里很沒底,跟先生從來也就沒有什麼厚重的交情,他真的會幫她嗎?隔著似近若遠的距離,舒舒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涼涼的,像是一直要通到心里去。
直到感覺到手上的用力,她才恍惚的抬起頭︰「先生」
他卻只是笑著,帶著些許寵溺的感覺,按著她做在了沙發上,還沖著她擺了擺手,似乎是讓她安心,不要介意。
「其實我這次來」舒舒嘆了口氣,索性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吧!
「喝口水吧!」秦牧歌卻遞了杯水過來,打斷了她的話。
原想拒絕的,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舒舒便接過水杯,咕嚕嚕的全喝了,完了,還打了個嗝,急匆匆的把水杯放在邊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要不要吃點什麼?」他似乎一點都沒看到舒舒臉上焦急的神色,說話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的樣子。
「先生!」舒舒再也按捺不住,著急的跳起來,聲音急促而尖銳。
「好吧,那便不吃了!」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低沉優雅的聲音如暗夜魅影般,回蕩在空蕩華麗的室內,久久未能平息。
「先生,你知道我和朔遙的身份是不是?」舒舒直截了當的問出一直以來的疑惑,她確信,之前和這個先生從未認識,那麼他這麼另眼相待,想來,應該是因為朔遙吧!也就是說,他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看到他如預料一般的點頭,舒舒松了口氣,指了指自己一路抱進來狗狗。
「那現在」
「一切都是定數!」他暗黑的眼瞳轉成幽碧,又把舒舒按著坐回沙發,看了看狗狗,揚起一抹興味而無奈的笑意。
「不可能,朔遙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消失,他說過的,他不會走的!他是神燈啊!」舒舒反駁,過來這里是想問有什麼挽回措施,而不是听神馬定數不定數的!
「神燈?呵呵」秦牧歌忽然笑出聲來,似乎被無意間觸動到了心弦,還有一些失神,「是嗎?神燈?神?呵呵,有些東西看似為神,實則為鬼,你可知道,神燈有一個詛咒!」
「是什麼?」舒舒小心翼翼的問出口,看來先生果真知道神燈的來歷,只是,詛咒?為何從來沒听朔遙提過呢?
「神燈其實是利用人們的貪念,如果許完三個願望之後,靈魂便會被帶走!」
「怎麼會?」舒舒大驚,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只是看先生似乎是陷入深思中的神情忽然有些瑟縮,他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尊貴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所說的任何話,仿佛只要質疑一句,都是一種褻瀆。
「那一直不許願的話,不就行了嗎?」舒舒小聲嘟囔,好吧,就算相信他的話,這個題目連小學生都會解啊!而且,實在不願意把朔遙和人的貪念,靈魂掛上鉤,感覺心里怪怪的。
「這也是可行的!一年之內沒有許完的話,那許願之人便無事。」秦牧歌點點頭,肯定了舒舒的說法。只是,有個能實現願望的神燈在手,尋常人**頗深,早便迫不及待的許願了,三個都不夠用,哪會等到一年這麼久!
「就這樣嗎?」舒舒模模頭,切,這麼容易,一直不許願就行了,還以為有多大的事情呢?不過,總覺著還有哪里不對勁,否則先生干嘛說的這麼正式的樣子。
「不對!許願之人無事,那神燈呢,神燈會否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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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首先感謝大家的支持,弱弱的問一聲,如果省掉一些之前預設的章節會不會被批,各種沒信心的,有些想早些結束,淚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