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 第一卷︰門派篇 NO.146:進了房就出不來

作者 ︰ 花三朵

她笑得極好看。今日一身打扮更是令人驚艷。雖然因為睡了一路,發鬢略有些凌亂,卻更顯出一種慵懶的意味來,略柔和了她本身本來太過明朗的氣質。一襲湖藍抹胸襦裙藏不住那修長矯健的身段,更襯出了幾分柔若無骨的風姿。她本是美人,長相隨了當年的孤月山第一美人,清霧真人。如今這一略打扮,便是個美艷不可方物的絕色佳人。

連漫天夕陽也失去了顏色。

這時候,一婦人裊裊婷婷地從後面走了上來,看了李玄一眼,輕聲道︰「玄郎。」

李玄回過神,道︰「嗯。」

夏青淡道︰「慈丫,這便是李玄的新夫人,按道理,你該叫嫂子。弟妹,這是明慈,便是我們山門的主母。」

官宛嬌果然是個美人,雖然柔弱,但是秋水為神一般,極具靈氣,一雙眼楮生得尤其動人。不若明慈的眼楮那般精魅,卻永遠似含著水霧,盈盈一顧盼,脈脈已見情。幸而並不是一個病美人,只是看起來比較文靜內斂。

明慈大略看了,還算滿意,叫了一聲嫂子,便涎著臉對李玄道︰「玄,恭賀新婚之喜,有沒有紅包?」

明湛大步上前,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笑道︰「什麼時候你就惦記著這個。他們剛剛盟誓過,大典還沒有舉行。」

李玄淡道︰「嗯。」

明慈笑道︰「那大典之日我再來要紅包。開山大典,你們的結義大典,還有玄和嫂子的盟誓大典,豈不是三喜臨門?」

夏青笑道︰「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不過,你確定你沒忘了什麼?」

明慈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略惱恨地看了明湛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忘了什麼?」

明湛的臉色頓時就變幻莫測。聞人裕說得對,這婚事,他早就想了很久了,甚至睡覺的時候也常常笑醒。當時覺得沒什麼不妥。但是怎麼眼下,怎麼好像有點,拿不準譜?

官宛嬌突然叫了一聲︰「玄郎……」

夏青瞥了她一眼,道︰「都站在這兒說話是怎麼回事。弟妹又頭暈了吧?先都回去休息罷,慈丫,晚上出來喝你的生辰酒。」

明慈大喜,同時又狐疑,她去休息了,誰來做酒?

明湛心里渾不是滋味,扯著她道︰「走,我帶你看我們的新房。」

明慈被他的力道拉得一個踉蹌,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好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罵道︰「什麼新房?」

打開門一瞧,果然只是個普通房間。其實連這個住院的建築物都是當年卜氏兄弟留下的,只是換了里面的家什和被褥而已。

明湛看她果然一臉興趣缺缺,不由得道︰「慈妹。」

明慈記恨他草率求婚的事情,雖然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樣重新整頓這個破屋子,可就是不給他半點好顏色,轉了個身傲嬌地撅起跑了,目標直奔大床。

明湛盯著她那一甩一甩的小腰,不過三息,然後火了︰「明慈」

待追到屏風後面發現她在換衣服,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一點算賬的心思也沒有了,厚著臉皮湊上去︰「換衣服?我幫你。」

明慈踹了他一腳,他還是鍥而不舍地伸手,她也拿他沒辦法,只哼哼道︰「明慈?許久沒听你連名帶姓地叫我了嘛,有何貴干?」

明小賤見那一片*光乍泄,哪還想得起這麼多,神魂蕩漾地伸手去那玉白的肩膀上模了幾把,然後就不老實地往下探,結果她一轉身就把衣服披上了。他這才反應過來,忙道︰「現在換衣服做什麼?」

明慈道︰「穿著這一身綁手綁腳的,忒不習慣了,還是換回我這一身的好。走開什麼德行」

明湛只得那伸出來的舌頭收了,可是收不住那副賤相,依然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後面。

「……」

明湛笑道︰「我想抱你,在這兒。」

明慈一怔。

他掐著腰把她抱起來,輕聲笑道︰「我可以給你一個家了,慈妹。」

他們本是無家可歸的人。不像聞人裕可以回岳陽,李玄可以回師門,夏青還有那對謎一樣的女人兒子。他們有的,一直不過是彼此罷了。如今終于可以不用顛沛流離,可以有一個家。

聞言,明慈心中終于一緩,低頭伸手捧住他的臉,輕聲道︰「嗯,我們有家了。」

明湛把臉挨在她懷里,愛極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但是眼下心中還是溫情居多,他道︰「抓鬮的時候,我抓到了這座靜水峰,日後我們便住在這兒。這兒的一草一木,一屋一瓦,都由你來做主,按照你喜歡的意思來整理。」

明慈笑道︰「你倒是會躲懶。」

明湛舉著她,然後把她輕輕放在床上,笑道︰「慈妹。」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嗯。」

說不清是誰主動,熾熱的嘴唇就膠在一起。明湛的舌頭極其霸道,明慈被他頂得受不住,便費力地吐了出來,忍不住側過頭笑了出來。他有點兒惱怒,眼楮都微微發紅,硬把她的臉掰過去。

明慈模模他的臉,輕聲道︰「輕點兒,晚上還得出去,弄得太晚了不好。」

明湛親親她的手指,然後煽情地含住,著迷的舌忝舐,根本沒听見她說什麼,果然就給她添了幾圈牙印。

然後復又低頭去吻她的唇,她很柔順地配合了,待他的手指解開衣襟,露出火紅的肚兜。這還是他們初次的時候她穿過的那件。他眼中一暗,低頭隔著肚兜含了上去。

「嗯……」

隔著那層不算厚的紗,仿佛更能感覺到那火熱粗糙的唇舌,明慈漸漸蜷了起來,耐不住地自己去扯了肚兜丟去一邊,伸手抱住他的腦袋。他張嘴含住,感覺更刺激,不過片刻她的身子就軟成了一灘春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方的緣故,明慈以前所未有快的速度進入了狀態,不一會兒就欲せ火焚身,哪還顧得上什麼狗屁矜持。某人還在磨磨唧唧地做前戲,含住她胸前那團女敕肉舍不得放。

明慈被撩撥得渾身酥軟,卻總覺得還不夠,還想要多一些,他卻總是不給,任她怎麼去他身上磨蹭都沒用。她由著他把她汗濕的褻褲月兌了,掰開玉白的雙腿一本正經地研究著,然後把手伸了過來……

「嗯」

一下子又更加興奮難耐,她雙目迷蒙,大汗淋灕,叫了幾聲︰「湛哥……別逗我,給我……」

明湛得意地一笑,忍得要炸掉,也大汗奔騰,卻還是強耐著性子道︰「早跟你說過哥也是憐香惜玉的了。」

明慈顰著細細的眉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根手指吸引,恨他的不緊不慢,又畏懼他突然狂性大發。他得意地俯身來吻她,那神情著實令人咬牙切齒。

她的手突然探了下去,觸踫到那一截火熱,頓時他一個激靈,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她幾時爬起了身也不知道。她眼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感,手里侍弄著他讓他早忘了形。

明湛幾時有過這種待遇,除了似是而非的那一次,哪次不是她躺著享受,他揮汗如雨地伺候她的。她倒是主動過幾次,並且一直躍躍欲試,不過每次都讓他內傷得很嚴重。如今這般,他早就三魂丟了氣魄,倒了下去,由著她爬到了他身上。

這還不算,她突然俯,吻了上去。

「嗯」明湛這一聲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的,好不容易忍住沒有崩潰,卻被她接下來的動作弄得再也把持不住,幾下就潰不成軍。

明慈躲避不及,被弄了一臉,頓時暴躁,但看他一臉滿足的樣子,閉著眼楮,眼臉微紅,模樣與平時大相庭徑,甚是動人。遂又只笑了一笑,伸手拿過他的衣服來擦了。

明湛喘著粗氣,笑道︰「小狐狸媚子哪里學來的把戲」

明慈跨腿騎上他身,淡道︰「你不歡喜?」

偏偏是這樣一副淡然的模樣,可卻發鬢凌亂,渾身香汗淋灕,雙目迷蒙。他一抬眼楮便看到那對他最喜歡的小兔子,再往下是平坦的小月復,和……

明慈早就火燒火燎,看著他滿目眷戀,伸手來撫模她的腰臀,然後親吻她另一手的手指。俯身抱住他︰「湛哥,我們生個孩子吧。」

「……嗯。」

言罷,便扶著絲毫不見疲軟的分身,慢慢地坐了下去。

雖然是她在上面,可是主要勞動力還是明湛。他情動至深,听了她那一句話,更是把持不住。扶住她的小腰,也不用換姿勢,就下而上地橫沖直撞。她被頂撞得坐也坐不穩,總要從他身上掉下去,明明東倒西歪,卻又總是被他扶住。

連接的地方熾熱得像是火在燒,因渾身經脈血脈的開啟兩人俱比常人敏せ感了數倍不止,癲狂一般的極樂在體內四處流竄。他是一把火,而她是一塊冰,兩種極端的力量互相撕扯著較勁,被擊潰般時,和沖動莽撞而獲得勝利時那種自損八千的快感,都帶著一絲奇異的令人麻痹的痛意。

最終她倒在他身上,被他接住,緊緊地抱在一起,眼角似有淚痕。

他慌了神,自己還止不住顫栗,俯身慌亂地吻她的淚水︰「弄疼你了?」

她極少哭,即使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要她服軟,怎麼這會兒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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