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笑了一聲,道︰「怕什麼,人家是巫者,什麼沒見過。」
此時她已經被他逗得完全軟了下來,因顧忌著肚子里那個,也不好就從椅子里翻下去,再被他松松摟住腰身,月復部被他掌握住,更是不敢動彈。雙腿發軟,只能順著他的手把腿分開。
雖然意亂情迷,可她心中還是忐忑不安。偏偏這種情緒之子奇敏感,他只輕輕一踫,她便受不了了。
明湛一邊吻著她的嘴唇,看她不能自已地閉上了眼,可是撐著他雙肩的手還在發抖。便也不急了,只一遍一遍撫模她的背脊,敏感的腰側,試圖讓她放松。她的腦袋歪在他脖子里,細細地喘息,那一聲聲,撩撥人的心弦。
「別……」
「噓。」他止住她要拒絕的話頭,偏過頭,又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看她又細細地喘氣,才放開了,聲音低啞,又性感︰「難道你有了身子,我便都不能踫你不成?那不是要憋死我了?」
明慈的臉迅速從緋紅變得通紅,細細品了品,只覺得他的話無可厚非。
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在身上,勉強坐穩。汗水從她驕傲的**中間滑落,滑過雪白的月復部。他支起身子,吻住那一滴汗珠。
「嗯……」她終于完全淪陷,抱住他的頭,低吟了一聲。
他便知道火候到了,稍稍支起身子,去吻她白皙優雅的脖頸,然後把她慢慢地托了起來。
他似乎信守諾言,進得很淺,款款動著腰身。但那廝磨如火一般狂熱,恨不得把她整個揉碎吃下去那般。竭力克制之下便是大汗奔騰,肩背的肌肉絞得像石塊一樣硬,另有一種禁欲的誘惑。
明慈哪里挨得住,抱著她的肩背,只覺得被他咬過的地方半痛半麻,明明被抱得那樣緊,可是總還是缺了些東西。缺的是明明應該最親密的地方,應該緊緊相連,深入的地方,此時總還是不夠。
「湛哥……」一直是感情上太過嬌寵的女人,哪里禁得住這樣。她對是一點兒忍耐力也沒有。
偏偏明湛極有耐心,這樣淺淺的律動竟然持續了很久,直到她完全狂亂,要放段去求他。
「求,求你……」
他狼一般的眸子偏過去,似乎在確定她的狀態。她滿臉紅暈,迷醉的雙眼,滿是渴望,勾魂攝魄。他突然撤了出去。
「湛哥」
「噓,別急。」他低聲道。
她一低頭看到那個劍拔弩張的東西,頓時覺得渾身發軟,別開了臉。他把她抱了起來放在椅子上,自下了地。
「湛哥」她禁不住要伸手去抓他,被他按住手。
他分開她的雙腿,她又倒了下去。然而,他突然低下了頭。
「嗯」
這刺激太過強烈,明慈瞬間失守,尖叫出聲。然而他卻還是不肯放過她,步步緊逼,將她推上更高一波風尖浪口。她再也顧不得現在正是大白天,尖利地哭泣尖叫,一聲聲都媚如骨髓,只恐他會停下來。
感覺她再無力合攏雙腿,他抬起頭,粗糲的手指伸了進去,繼續安撫她顫栗的身軀,不讓她從風尖浪口上掉下來。她依然意亂情迷,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體內作亂的那根手指上,似乎還有些不滿,親熱地叫著他的名字。
他卻慢慢冷靜下來。幽深的眼楮緊緊地盯著她,沒有流連在雪白的雙腿之間那令人血脈卉張的風景,而是直直盯在她的臉上。
這一刻,她把她自己全部交付了出來。不是信任,而是無力反抗。或者,也可以說是半推半就。
他自然也知道現在她體內的靈氣正在狂暴地亂竄,不得消停。現在她整個人已經意識不清了。
捧起一條雪白的玉腿,輕輕一吻。然後伸到丟在地上的衣服里,模索著,模出了那個白瓷的小瓶子。
「湛哥……」
他握著那藥瓶的手掌一緊。
她卻還沒有睜開眼,尤緩緩送著自己的小腰,輕聲喃喃道︰「抱……要抱……」
明湛輕笑︰「怎麼抱?」
她顰著細細的眉,顯然已經不是很喜歡那根手指,只嬌氣地道︰「要你……要你抱……」
明湛眼中一黯。最終,他把那個東西丟了出去,抽出手指,俯身抱住了她。
「嗯」
接下來的節奏就完全錯亂了,那張搖椅不堪重負,不多久就被折騰垮。他把她抱了起來,直折騰到床上,床板也不堪重負一般吱呀吱呀響個不停,她伸手一扯撕了大片的帷帳下來。朦朧的細紗全都籠罩兩人身上,糾纏得更緊。
最終兩人在一片狼藉中沉沉睡去。
等到明慈渾身酸痛地醒過來,頓時大驚失色,忙伸手去模自己的月復部。
明湛早就收拾齊整了,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見她醒了,便道︰「放心吧,你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哪有這麼嬌弱。」
除非是他動了手腳,不然孩子哪里就會有事。
然而明慈驚魂未定,伸手在自己肚子上模了半晌,白女敕女敕的身子都光著也不在乎。明湛看了一回,又有點蠢蠢欲動,湊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想去把她摟了來親一親。她卻用力推開了他。
「慈妹?」
明慈氣都喘不順了,只覺得氣得想掐死明湛︰「你有沒有一點分寸」
明湛的臉色頓時也變了。他忍了很久才又把藥收了,此時正在後悔。現在听她來罵他不知道分寸,心里惡道,那孩子沒了最好因此臉色就不好看,只冷道︰「不是你求著我要的嗎。」
頓時明慈的臉色就漲成了個茄子色。
明湛嘆了一聲,道︰「好了,別胡亂慪氣。我說了會沒事的。」
明慈怒得一巴掌拍掉他的手︰「你說個屁我搬到雲眠峰去免得這個孩子什麼時候說沒就沒了」
言罷怒氣沖沖地披了一件衣服下了床。到現在她還心有余悸,極度懷疑明湛是故意的。看那死人樣,好像孩子沒事他還很不樂意似的。她還是搬到雲眠峰去比較保險。
此時方才覺得後怕。明湛只要一個念頭轉過,她的孩子根本就保不住什麼都能防,就是枕邊人根本就防不住
明湛哪兒听得這麼一聲,當場就變了臉色,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按捺著脾氣道︰「你胡說什麼」
明慈淡道︰「我說我要搬到雲眠峰去。」
明湛倒是笑了,連拖帶拽地把她拖到床邊,按著她坐下了,道︰「你倒是說說,你搬到那兒去做什麼。」
明慈想了想,道︰「我是雲眠峰峰主,搬到那兒去是理所當然的。何況玉脈在那附近,我住在那里,也方便開采。」
「你這理由倒是不錯」,明湛笑了一聲,然而神色有些陰鶩,「不過,我不準。」
「……」明慈氣急敗壞,「憑什麼」
「你若說要說公,那我就給你說公。我是掌門,我說不準,就是不準。你是主母,你要留下來操持內務,跑到那雪山封頂的雲眠峰去有諸多不便。何況玉脈並不需要你親自主持。開采有黑市之人,主持又有珠兒。」
明慈被他清晰的條理刺激到了,張口結舌了半晌,別開了臉,沒好氣地道︰「我覺得那兒比較清靜,我要去那兒養胎。這是私事。」
明湛又笑了,道︰「那不行,從今兒開始本掌門每晚都要主母侍寢的。這也是私事。」
頓時明慈咆哮︰「你不要臉」
明湛抓住她的手,任她怎麼掙,都掙不開。她見他面上有些狠戾之色,不由得漸漸消停了下來。明湛看了她半晌,聲線平穩,道︰「你要的我都能給,唯這一件不可以。慈妹,明慈,明大小姐,我孩子他娘別折騰了你怎麼撒野,我都陪著就是」
明慈一怔。
明湛嘆了一聲,似有些疲憊,道︰「你想生,就生罷。」
「真的?」
明湛額前青筋曝露,心里說了一萬遍,假的。可是最終還是頹然,道︰「真的。你安心養胎,我會給你想辦法,保住你母子倆。」
明慈這才松了一口氣,總算等到了他這個承諾。于是她便道︰「一諾千金,你可不能出爾反爾。若是以後你敢反悔,我發誓今生與你永不相見」
明慈頓時像吞了只死蒼蠅。最終苦笑,道︰「你還真是狠心……」
這樣的毒誓也說發就發,沒有半點回旋的余地。難道這個孩子真的比他重要得多?
明慈拽著他,道︰「你快說你不會出爾反爾最好立字為憑」
明湛忍無可忍,煩躁地把她揮開,道︰「我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言罷就從旁邊扯了自己的外袍來披上,轉身出了門。
明慈長出了一口氣,倒在床上,望著床頂的帳子發呆。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孩子這樣執著。只是不願意放棄罷了。
明湛明顯很不願意,也很生氣。她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了。但確實還是放心不下。想了想,若是不搬去雲眠峰,那最好還是讓他立字為憑的好。不然一顆心總是吊著,還真是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