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火勢過于猛烈,嵐和夏諾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山寨熊熊燃燒,直至到了午夜時分,下了一場蒙蒙細雨,才逐漸將那股猛烈的火焰給撲滅。而此刻下山已經是遠遠不可能的了,沒有火把,沒有月光,根本無法看見下山的路。
「嵐。我好冷啊。」夏諾雅靠在嵐的身上瑟瑟發抖,原本單薄的衣服上雖然已經遮蓋了些粗糙的毛料,但是那細雨來的太突然,根本沒來得及找到避雨的地方,夏諾雅和嵐就被雨淋成了落湯雞。嵐好歹還算在山上狩獵了五年,這些小雨對他的身體早就沒什麼影響了。而夏諾雅就不同了。雨水讓她的身體越發虛弱,看上去病怏怏的.
「唉,沒辦法了。」嵐只能抱起靠在自己身上的夏諾雅,往山寨的廢墟那邊走去,希望找到一些可以藏身的地方,來度過這個夜晚。
一路上夏諾雅一直閉著眼楮,依偎在嵐的懷抱里。感受著嵐的體溫,以及強壯有力的心跳。之前的淚水也早已被細雨沖散,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嵐努力不踩到任何一塊山賊的遺骸,繞過那些帳篷的殘骸。終于在發現了一個處于山寨旁的山洞。嵐小心翼翼的將夏諾雅放在一塊干燥的岩壁上,他想生一把火給夏諾雅取暖,奈何由于先前的雨水將周圍的植物和可以做可燃物的東西都淋得干干淨淨。幾乎找不到東西可以用來取火。
可是如果再不生一把火,讓夏諾雅暖過身子來,很有可能讓這柔弱的女子大病一場,嵐不由得抓了抓腦袋。想先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夏諾雅蓋上,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因為自己體溫的關系,已經干得七七八八。
「嵐,你要干什麼?」夏諾雅只能借著朦朧的夜色看見嵐在山洞口拖著衣服,由于今天在山里等候嵐的時候,突然來的月事已經讓她虛弱不已,外加前面的風雨交加,她早已渾身乏力。以至于聲音听上去就如同蚊蟲飛舞一般,完全听不見。
「擦,擦」嵐終于在夏諾雅身邊生氣了一堆火,照亮了夏諾雅那蒼白中帶有一絲紅暈的臉色,黑色的瞳孔正看著嵐那**的上身。而嵐卻沒注意到這些,只是竟可能的將周圍一切干燥枯木或者是樹葉丟入火堆中,已保持其燃燒。
「夏諾雅,你睡吧。今天晚上我守著。」嵐拍了拍夏諾雅的瘦弱的肩膀。想讓這個柔弱的女子早點進入夢鄉。嵐正打算走到山洞門口時,沒走起步。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回頭跑到夏諾雅身邊。
「對了,你的傷怎麼樣了?」嵐想起了先前夏諾雅在草叢里流淌的鮮血,險些將這事情跑置于腦後。
夏諾雅此刻在被溫暖的篝火弄得睡意沉沉,早已听不見嵐在說什麼。只覺得嵐**著上身,關切的看著自己,她想舉起自己的雙手觸踫嵐,卻無論如何都抬不起那沉重的手臂。原本縴細的手臂如同被灌了鐵水一般,舉不起來。
嵐見夏諾雅不回答,以為她已經睡著了,而他又著實擔心夏諾雅的傷勢。只能小心翼翼的揭開了覆蓋在夏諾雅身上的破舊毛料,想辦法為其檢查傷口,依靠著忽明忽暗的火光尋找著傷口,又怕打擾到夏諾雅休息,以至于他一直小心意義的進行著一舉一動。
終于他看見了在夏諾雅的小月復處有絲絲早已干燥的血跡,遺留在衣服上。顯然在嵐眼里。那自然是受傷的部位。
夏諾雅只覺得嵐的手指在身上不停地游走著,她覺得自己體內也被點起了一團烈火,臉上也布滿了紅雲,奈何嵐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她掙扎著想爬起來,推開嵐,卻依然無法動彈。她只能用盡身體里最後的一絲體力,從嘴里嘟囔出幾個字。
「嵐,今天不行……」
「什麼?你說什麼?」嵐終于听見了夏諾雅的申吟,但他幾乎無法听清夏諾雅的話語。之前他正準備揭開夏諾雅月復部的衣服為其檢查傷口,想為其包扎起來,以防傷口惡化。
「今天……我……不行,不可以……」夏諾雅最後嘟囔出幾個字,終于昏睡了過去。
「啥?喂,喂。你說什麼?「嵐迷迷糊糊听見了幾個字,根本沒明白夏諾雅的意思。卻發現夏諾雅早已呼呼睡去。
「真是的,她到底想這麼樣嘛。」嵐看見夏諾雅已經睡去,想必也沒什麼大礙了。他將夏諾雅身上布料又重新蓋好,撩開遺留在那如同睡美人一般女子臉上的碎發。他覺得自己也有點累了。再加上早上的攀爬耗盡了巨大的體力。終于支撐不住。緩緩地靠在了岩壁上睡去。
「虞姬,明天我就來找你。」嵐在睡去之前,嘴里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