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小農 第一卷︰身在農村 第九章︰豐收的季節

作者 ︰ 亂想情緣

(對不起哈,老媽生病,剛回來,修改完畢立馬上傳。)

八月的天氣在忙碌和期盼中匆匆過去,放養的鱔魚通過初級營養液的改善,已經習慣了池塘里的生活,每當喂食的時候,一群群鱔魚從各處游向食盤,爭搶食盤中的食料。在幼鱔池里,當初用紗網才能網住的小鱔通過楊天的精心喂養,已經漲到了十多厘米長,現在已經可以分池飼養了。特別是那對龍鱔,在產卵後小寶提取了龍鱔的基因,通過研究發現,龍鱔主要靠氣味來分辨同類洞穴的遠近,所以楊天又找來自己的父親,在親鱔池旁邊建了很多長一米,寬五十厘米的小池。

這段時間每天都有村里的人來到楊天的池塘邊,看看鱔魚的成長情況,每當一條鱔魚游出水面的時候,他們臉上都露出了微笑,好似這池塘里面的鱔魚是自家養的。

九月是一個豐收的季節。古有一說,秋前十天無谷打,秋後十天滿田黃。立秋也叫交秋,稻谷在立秋十天左右,就會完全成熟,所以每到這個時候那嘎吱嘎吱的打谷聲四面匯集,成為豐收的交響曲。

TN地處SC平原的交界處,這里有平原也有丘陵。而楊天的家就在丘陵地帶,每到打谷的時候,人們紛紛拿上鐮刀,帶上草帽,提著水瓶來到各自家的稻田,準備收割希望。

秋天是繁忙的,是金黃的。站在山坡上往遠處看,金黃的稻穗連接天地,一望無際。不時有鳥兒從稻田里飛出,明亮的叫聲攙和著絲絲蟬鳴,匯聚成一篇豐收的樂章。

農村有一個風俗,每到稻谷黃了的時候,人們就會割下幾窩成熟的稻谷,曬干後用古老的手工方式月兌殼做成新米飯。然後炒上兩個拿手的好菜,點上香、燭,恭敬天地菩薩。祈禱來年能風調雨順,好的收成。

古時候還有一個傳說,話說在很早很早以前地面上沒有稻田、房屋,只有一大片荒野森林。到處都游蕩著野獸,人類就靠采野生的果實和捕抓野生的動物來填飽肚子。有一天,天空像破了洞一樣大雨日日夜夜下個不停,地面上發生了空前的大水災。過了好久好久大洪水才漸漸退去。這時候很多平常人類捕食的小動物都淹死了,樹上的果實也泡爛了。可以吃的食物越來越少。很多人為了抓小動物來吃卻被其它的動物給吃掉了,大家整天坐在洞口發愁,肚子餓的嘰哩咕嚕叫,卻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在東方茫茫大海的一座島上,住著許多天神。他們看著人類為了尋找食物而辛苦奔波,還要受野獸攻擊都非常同情。有一天島上的天神聚在一起開會,玉皇大帝模著閃閃發亮的白胡子慢慢說道︰「自從大洪水過去後,地面上的人生活過得十分困難。我們想個辦法來幫助他們!」

掌管種植五榖的神農氏說︰「唔,我想教人類種植稻子是最好的方法。稻子年年會長大結榖粒,人類只要努力工作就有稻子吃,不必跟野獸去打斗了。」

大家非常贊成這個辦法,一旁的伏羲氏大聲的說︰「如果再多派一些助手到人間去,他們的生活不就更好了嗎?」大家覺得伏羲氏的提議也很好,紛紛鼓掌贊成。會議的結果是派馬、牛、羊、雞、狗、豬六種動物到人間去幫助人類。牛和馬最耐苦可以幫人類耕田和拉車,羊女乃的營養豐富可以給人類補充營養,雞每天早晨會高聲叫醒大家辛勤的工作,狗會看家,至于豬呢,雖然他只會吃和睡,但他的肉可以給人當食物啊!

玉皇大帝把工作指派好後突然想到最重要的事……稻子要怎樣才能送到人間去呢?從這里到人間去可要經過一片汪洋大海啊!原來那時候的稻米是從頭到尾密密麻麻的長在一根稻桿上的,而成熟的稻子很容易從稻桿上月兌落下來,所以要帶稻米到人間一定要把稻米沾在身上送去。看來要運送稻米渡過大海到人間是一件很困難的工作!玉皇大帝溫和的問六種動物有誰願意去完成這任務?

前五種都以各種理由婉言的推辭了這項任務,最後只剩下一只灰色的小狗沒有說話,它一想到人類愁苦的面容,心腸就軟了下來,承認自己來做這項運送稻谷的工作。玉皇大帝听見小狗願意擔當這項任務,心里非常高興便說道︰「原定稻谷長不過百粒,現由你運送,我破例更改定律,你身上帶的稻米有多少,以後人間的稻子就能在稻桿上結出多少谷子,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這一列奇怪的隊伍終于出發了,他們在大海中游泳,海浪像小山一樣起起伏伏,狗本來是游泳專家。可是他要照顧身上的稻谷,盡量不讓這些珍貴的榖粒掉到海里,所以在海中努力跳過一個又一個的浪頭,忙的團團轉。游呀,游呀,眼看其它動物就要到人間了「啊!糟了,身上的谷子越掉越多。」

狗轉頭一看,大叫一聲。原本他身上的谷子已經被海水沖走大半,但是一想到玉皇大帝的吩咐,就想盡辦法把自己的身體拱的老高,盡管他每根骨頭都拱的快碎了,稻粒還是一粒粒的飄走,最後只剩尾巴上端的一點榖粒。無論如何一定要留住尾巴上端的谷子,狗一邊想著一邊把尾巴伸的又高又直。他一路上用力的伸直尾巴,不由得也伸出紅舌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雖然他的尾巴酸得像要斷了,但一點也不敢放松下來。

終于就要到達人間了,幾個伙伴早已在岸邊,等了半天。已經頭昏眼花的灰狗才拼命地游上岸達成了任務,把尾巴上端的榖粒交給了人類。地面上的人終于有稻子了,可是因為狗只送來尾巴頂上端的稻谷,以後地面上的稻子便只在稻桿頂端長谷子。

所以當恭敬完天地菩薩的時候,人們還不能吃飯,要把恭敬過天地菩薩的酒菜米飯,分門別類的放在狗的面前。如果狗兒先吃飯,那麼就表明明年的米貴,如果狗兒先吃肉,那麼就是肉貴。古老的傳說,古老的儀式每一樣都透露出農民的樸實,都在點綴著收秋的喜悅。

早上天還沒亮,楊母就起來煮飯喂豬,準備著打谷需要的東西。

「咚、咚、咚」

大清早的,楊天揉揉自己的蒙蒙的眼楮,然後朝門走去「誰呀?」

「還睡?還不趕快起來,人家你大伯他們都過來幫忙了,你還睡得著?」楊父站在新建的守魚棚前,抽著煙說道。

「幫忙?今天不是我們自己打嗎?」

「你大伯他們說,他們家的谷子還有一兩天,你現在又養著鱔魚,這麼熱的天要守池塘幫不上忙。昨天問我什麼時候打谷,我就順口說了一句,這不今天他們就來了。」

「哦,那行!爸你回去。我這里也沒多少事,只是天氣熱了點,等下我把池里的水多蓄上五厘米就沒事了。等下我回去幫你們,你是知道的,那一兩百斤的毛谷對于我來說,就像吃飯那麼簡單。」

村里就是一個大家庭,你幫我、我幫你是常見的事情。自從楊天養上鱔魚以後,很多農活親戚朋友都來幫忙,他們沒有多大的心眼,只是想楊天在搞出點名堂後,到時能帶上自家多掙點錢而已。

「你這孩子,叫你不去你還不干。那行你也別等了,把蓄水池的閥門打開就過來,等下叫你媽來關就行,反正每個池子上面有刻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早點出去,這天熱中午抵不住。」說完楊父順手丟了兩包五元的好煙給楊天,意思很簡單,你現在大少也是一個養魚的老板,別和我們老頭子一樣抽兩塊五的宏聲。

楊天看看手里的煙,有看看床前面的宏聲煙盒,用手摳了摳頭,呵呵的笑道︰「呵呵!」

丘陵地帶不能用收割機,只能通過腳踩的打谷機來完成收割工作,那腳踩打谷機用腳踩起來嘎吱嘎吱作響,響聲越小證明稻谷越好,稻谷種的好不好光听這打谷機的聲音就知道。

「老ど,小天這把里力可不得了,你看兩百多斤的毛谷,擔起來像是耍一樣。」拌斗裝滿了,幾個打谷子的大男人在旁邊喝茶抽煙休息一下,一看楊天這架勢這哪是擔谷子呀,那臉上的輕松更沒擔一樣。

「我也不知道這毛孩子那來那麼大的力,那次收早包谷,把我和他媽都嚇了一跳。」有人夸自己兒子,楊毅自然高興,見兒子擔這麼久的毛谷,臉上汗水都流幾顆,這要是在大集體的時候可一個頂兩喲。

「呵呵,老ど你現在是享福了。大兒子在外打工,听說今年要帶媳婦回來。二兒子又搞養殖,前幾天我去看了下,好家伙那黃鱔是一天一個樣,照這樣下去估計今年過年就能賣錢了。」

「哎,這那算享福呀。大兒子都快滿三十的人了,現在才帶媳婦回來,要是別人都已經報上孫子了。老二也老大不小了,家里房子還沒修,這離享福還早著呢!」

「你老ど還愁修房子?小天那池里養的黃鱔今年這半年都怕能給你掙回一棟房子來,你還愁房子?那我們這些沒事情做的人不是要羞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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