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後,琉梨卻沒有不見他的蹤影。唯有,地上放著飄著香氣的蛋炒飯。
她負氣地用力關上了門,靠著木門坐了下來,雙手環著膝蓋處,空氣就那麼莫名沉了下來。
她該好好想接下來要走的路。他的心思那麼難以捉模,一會對她熱,一會對她冷,如果時常都要猜他到底在想什麼,日子會很難過。可是,在他誘哄她,讓她簽下結婚證書時,她以後要走的路,他就幫她選擇好了。懶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把她當棋子,她每走的一步都替她安排好了。想著想著,今天經歷的事她到現在還難以置信,也許……
忘記最好。
*****
清晨。
昨晚,左慕聖卻是抱著妮妮入睡。走到她把自己關起來的那間房間,昨晚的宵夜她一點也沒有動。
他臨睡前,看房門外的蛋炒飯她還完好放在那里。他以為,她不喜歡。他知道她喜歡吃面,便去煮了碗酥面,重新放在房門前。
卻沒想到她不領情,她再這樣下去,身子怎麼撐得住?
他拿了別墅房間的備份鑰匙,一下子打開了門。昨晚,他本來就是想讓她一個好好靜靜,她卻連飯也不吃。
琉梨听得聲響,一下子就醒過來了。她起身,看著他步步迫近。他平靜神色下,她察覺出一絲怒意。
他靠近,她退後。蟲
直到她退到了牆壁不能再退的時候,他伸出雙臂將擱在她的兩側。他聲音略沉,瞳眸只剩下暗色,「蘇琉梨,你就這麼討厭和我結婚?甚至不惜絕食。」
無形的壓迫感包圍著她,讓她幾乎不能呼吸。面對他的冷聲質問,她卻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怔怔看著盛氣凌人的他,沉默卻成了再次惹怒他的導火線。
他低下頭,薄唇含住她的有些干涸的唇瓣,不容她拒絕半分。她推搡著,甚少見到這麼沒理.性的左慕聖。
他單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將她的手扣在了牆壁上。另外的大掌探進她的裙.底,揭下她的那層束縛。
「左慕聖,你不能這樣對我!」她的嗓音染上些哭音,他怎麼可以對她用.強的?
他含住她敏感細白的耳珠,輕咬著,「別忘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對她做什麼都可以嗎?原來,他不過迷戀的是她這具身子。
左慕聖抬高了她的腿,也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一個挺身,突然被他貫穿,讓她不得不咬緊了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甬道干澀地很,而他的攻勢來得猛.烈而蠻.橫。懲罰的意味十分濃重,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她罵他︰「混蛋!」他這樣對她,又和左信棠有什麼區別?
她的緊致讓他為之瘋狂,不過只是為了懲罰她,現在想停卻止不住。不可置否的,她卻是讓他發了瘋著迷。
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帶著憐意帶著溫柔,誓死纏.綿到極致。
「乖,女圭女圭。」
比起蘇小姐、蘇琉梨、琉梨和老婆這幾個稱呼,他還是習慣喚她的小名女圭女圭。總覺得多了幾分親昵,多了幾分熟稔。
「爹地,麻麻,你們在哪里?妮妮找不到你們……」
正在纏.綿中的兩人听得妮妮的話,他放開了她,不過瞬間他就整理好了衣服。琉梨看到地上,有著剛才被他扯下的貼身衣物,撿起,手卻微微顫抖。
左慕聖眼神轉向別處,看到門還留有一道縫,怕妮妮突然進來,他迅速關上並且反鎖。
回看她時,她已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她很努力想要看清他,眼皮卻越來越沉重,終于體力不支昏倒了。他趕緊抱住了她,將她抱回他的房間,把她安置在了柔軟的床.上。
妮妮緊跟在他們的後面,看到蘇琉梨暈倒,眼眶里便轉著淚花。
左慕聖下樓煮了些粥進房間時,看到妮妮抓著琉梨的手,嘴里還念著︰「蘇琉梨真笨!要是你現在就醒過來,我就把那個謎語的答案告訴你。還有以後,爹地要是欺負你,妮妮都站在你這邊。」
她皺著張小臉,搖晃著她的手,小嘴喋喋不休說著話︰「算了,我還是告訴你,答案是因為被打的人叫麻將,所以警察帶走了5個人。不過你那麼笨,肯定不知道。爹地那麼聰明一個人,嫁給他你算是賺到了。還有啊……」
她把那顆小腦袋往她耳旁靠,說著只有兩人听得到的悄悄話︰「左慕聖很愛很愛蘇琉梨。」
琉梨的手指動了動,睜眼看到她的翻版——妮妮。長指撫上她粉女敕的臉頰,明媚的笑容早就烙在她的心上。盡管在她剛出生的時候,她連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可是,畢竟血濃于水。
如果她和左慕聖經常爭吵,肯定會給她帶來陰影。就算剛才他對她用.強的,可他是她的丈夫。
她的拒絕,像是有點多余。
眼角余光看到門口那抹長身玉立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清香的食物。偷偷打量了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平靜無波。
他坐在了床.邊,把她扶了起來,靠在他的懷里。將清香的魚粥舀了一小口,放在唇邊吹涼後才遞到她面前。
她吃下,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一時間竟無比心安。抬眸,本該在她旁邊的妮妮卻不見了。
而此時,妮妮偷偷溜出房間後,躲在門的旁邊觀察里面的情形。小小瞳眸里劃過一絲調皮的狡黠,爹地和麻麻總算是沒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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