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謐,夜涼如水。
落地窗後,立著抹嬌小的身影,她抓著陽台的欄桿,身上只穿著件單薄的睡衣。她做著深呼吸,望著眼前大片的香水百合花,花海上飄來陣陣清洌的幽香。
轉過身,在浴室沖澡的左慕聖也還沒出來。自從上次他強.要了她之後,便不曾踫過她。懶
夜夜只是將她擁進懷里,相伴而眠。
而這樣的日子也維持了快半個月了。她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卻說不出什麼來。
浴室的門打開了,他穿著海藍色的睡袍,腰間松松垮垮系著帶子。墨黑的濕發微微遮住了他深邃無際的瞳眸,英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充斥著性.感。再往下,睡袍領口處露出一大片結實的肌肉。
她以龜速的步伐向他前進,還是這麼近距離看他出浴後的模樣。若是可以讓她照相的話,那張相片她肯定定名為「美人出浴」。
簡直活月兌月兌一現代美人!
她順便拿了毛巾,打算給他擦干頭發,他劍眉輕佻,長臂一勾,他的手上多了一件西裝外套。
「披上吧,外面天色涼。」將外套給她披上後,拿過她手里的毛巾擦干頭發。看到她光著的腳丫,又說︰「踩著地板冷。」
猝不及防的,她踩著他的腳丫,踮起腳尖,雙手環住了他的頸項,粉唇就印了上去,丁香小舌滑進他的口里。剛才為她披上的外套傾刻落在地上。蟲
他一怔後,微微推開了她。她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里,呢喃說著︰「這樣就不用踩著地板了。」
听著她耍賴的口氣,左慕聖的額頭跳了跳。就算不想踩著地板,也不用對他投懷送抱,並且還和他舌吻。
他認命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在床.邊時,她還不依不饒地纏著他。甚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他一同扯到床.上,結果變成她曖.昧地壓在他身上。
小手捧住他的俊顏,粉唇再一次欺上。另外一只手卻一直往下——
他感受到她的企圖,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啞著嗓音說著︰「現在不行。」
「不行?」她腦袋里思考著他話里的真意。問︰「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她特意拖長了尾音,話里帶著十足的挑釁!
小說里的女主一般在說完這句話,不都是直接被霸道的男主壓在身下,然後再證明他很行嗎?
而這種橋段發生在她的身上,結果卻是——
他不為所動!
是她的誘.惑不夠,還是他真的不行?
他抓著她兩只手,擱在了兩人之間,將薄被扯了過來,蓋在了兩人身上。
琉梨的小手有意無意劃過他的胸.膛,話到了嘴邊就不自覺說出口︰「你都半個月沒踫我了……敢情是在外面找女人了?」睜著黑白分明的水眸看著他,心底沒由得一陣酸澀。
她還是不肯要他嗎?
他難得解釋說︰「我一向寡欲,再說,我現在不是踫你了。」只是對她,卻像是毒藥,踫到一次便會上癮。可也偏偏因為是她,他才能夠克制自己的情.欲。
「哦……」話音拖長,悄悄把身子往他身上挪,「那你和慕絲雪……」琉梨的話還沒說完,他卻五指微屈,敲了她的腦袋一下。
「睡覺!」這次,他確實是不耐煩了,話里都帶著威脅的口氣。提到慕絲雪,氣氛就這麼凝住了。
可怎麼說這5年來,卻是慕絲雪陪在他的身邊。苦守一份感情這麼多年,最後卻什麼也沒有得到。這時才覺得盡管她嬌蠻任性,卻很可憐。
沉默一陣之後,他開口︰「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會再強迫你。」
「嗯。」可現在,像是她在強迫他似的。原來,他還是不能夠真正接受她。如果身子誘.惑不到他,那她該怎麼做?
妮妮在她昏迷的時候,說過他很愛很愛她。可是越相處多一分,她便越不肯定。這樣一個事事都盡在運籌帷幄之中的人,她有什麼本事留住他?
指尖無聊地在他胸.前畫圈圈,卻不知這對他也是極大的誘.惑。他握緊了她調皮的小手,嗓音竟然有些微︰「不許你再鬧了,明天我還有事。」
「嗯。你……」她的話還沒完,就被他打斷︰「閉嘴,睡覺。」
「可是,可是……」琉梨感到他下月復的緊繃,想要笑出聲卻不敢,只是身子若有似無蹭過他那敏感起了變化的地方。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著︰「沒有可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軟玉溫香躺在身邊半個月,只能抱卻不能踫,誰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我想說的是,你頭發還沒擦干,這樣很容易引起偏頭疼的。」她的話一晚,她就笑出了聲來。他肯定沒想到她要說的竟是這句。
「……」
他撫額,哀嘆,怎麼攤上這個磨人的妖精?
琉梨摟住他的腰,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鼻子有些發酸,可她還是拼命忍住,乖乖閉上眼睡覺。
他在她額前發上印上一吻,將她摟緊了幾分。
*****
等到男人睡熟,蘇琉梨用手撫了他的眉心,發覺他沒有任何動靜。然後她才悄悄從他的懷抱中起來,再躡手躡腳地走出了臥室。
走到書房里,把門關上,打開了燈,走到梨花木書桌處,四處翻著他抽屜里的文件。
虛掩著的門慢悠轉開,她一驚,抬眸看到門口處那偉岸的身影,手中的文件紛紛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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