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不堪的匆匆從眼前閃過。
齊子皓禁錮著身下的女人,吻得越發陰狠。
他一手拖著她的後腦,一手從她脖子下伸過去,將她的上衣陡然撕開,露出她上身一大片白皙的皮膚。
這一動作,瞬間讓陷入在被動中的蘇翹感到一陣哆嗦。
雖然窗外陽光明媚,是個*的大好時間。但只是在這男人身邊,被他這麼對待,就不可能一點本能反應都沒有。
牙齒再次被踫得生疼,嘴中因為他的惡意喂酒,此時滿是難聞的酒氣,再被他這麼一翻攪揉弄,濃郁的酒氣立即充溢在整個空間。蘇翹原本就不勝酒力,現在猛的被灌,更是一點阻擋的力氣都失去掉,大腦幾乎要處于一片混沌。
她暈暈乎乎的抬起頭,用力去汲取一點新鮮的空氣,卻正對上頭頂一雙深邃又仇恨的眼眸。
怎麼又是這種眼神?!蘇翹猛地感到一陣心悸。混沌的大腦似乎也像感受到不一般的沖擊,瞬間清醒幾分。
「齊……嗚……」她想張口去問他。卻不料男人一個反轉就將她翻過身,頭抵著床面,沿著她的後背開始下滑揉捏。
奢靡的氣息持續高溫般上升,將她直接擊退得再次失利。
一整個下午,蘇翹都被男人在幾近折磨的歡愛中度過。
渾渾噩噩醒來時,卻發現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她全身*,渾身青紫,酸疼難當的躺在白色的被褥下,望著外面漸漸昏沉下來的白日,突然牽起嘴角,笑得十分無力。
沒想到啊,她也會有今天。
忍氣吞聲的呆在越家,渴望能夠有一天插上堅硬的翅膀,為自己謀得一分田地,用以保護自己和他人的夢,終究還是那麼遙不可及。
手臂從被子中抬到頭頂,透過指頭的縫隙,她左右打量周圍陌生的一切。
勉強坐起上身,彎腰從床邊撿起一地凌亂的衣服,她默默的穿起,像個游魂一般踏在柔軟的地毯上。
感覺,一切就像夢一般的不真實。
曾幾何時,以愷還牽著她的手,兩個人一起赤著腳走在沙灘上,擁抱著觀看太陽初生的情景,卻仿佛昨天才剛剛發生。
而如今,她卻像個木偶坐在這里。
只為等待,給別人暖床。
慢慢走到落地窗旁的別樣木質小門,她微微一擰打開門,便朝著陽台走上去。
陽台上的盆景滿滿的擺放了一周,女敕女敕綠綠,參差不一,有的還開滿了紅紅黃黃的小花,看起來別有一種頑強的生命力。
她靜靜托著下巴,想象著未來的方向,慢慢陷入沉思。
隔了沒多久。
門外倏地傳來一聲動靜,緊接著有人直接就推門走過來的聲音,蘇翹以為是那個男人過來了,便也沒有回頭,只是保持著一直的動作,就那麼站著,似乎不覺得疲憊。
「蘇小姐還果真是醒了?」一聲飽含著肯定的疑問,倏地從背後傳來。
蘇翹驚詫間回頭,正對上仲森似笑非笑的眉眼,忽然覺得十分刺眼。
但這刺眼的感覺卻在下一刻,便也釋然了。
大概,他是認為她故意爬上齊子皓的床,才飛上枝頭,一躍當上鳳凰吧。
蘇翹深吸一口氣,慢慢吞下眼中的酸澀,從他身邊走回房間。
床上一片凌亂,蘇翹也沒顧得上收拾。
所以,她幾乎是在仲森的灼熱鄙視下,才匆匆忙忙的穿好鞋子,跟著他出門。
GN法式餐廳,一到黃昏的時候情調正濃。
蘇翹一下到樓下,就看到那一排排的情侶正在開派對。
有的是慶祝生日,還在唱著開心的歡樂頌;有的是求婚,正在請小提琴師在旁邊拉著柔情的曲子……
不過,這些還不算什麼。
最令人稱道的,還要數那一大堆人群中最搶人眼球的哀求聲最為明顯。
「老,老大,這種酸梅水,可不可以……」
一張圓木桌子旁,擺放著一瓶瓶特別配制的濃漿果味水,外層站著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圍觀。
而身處其中,跪在地上的,則是一個穿著奇異,十分俊俏的男孩,正斷斷續續的求饒。
他的頭每一次落下,都幾乎要撞上大理石地面。
動作幅度極大又真實,但每一次卻都恰到好處沒有撞上,雖然表演的像是在演戲,但卻不由得讓人連心跟著他提到嗓子眼兒,捏著一把緊張感。
一旁的憨厚男人一見同伴都使出渾身解數了,便也無所推拒,跟著‘蹦咚’跪在地上,也求饒出聲,「是啊,老大,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上次的錯誤……」
「沒有下次了。」輕飄飄的一句口氣,充滿著無比的鋒利。
不給人任何的置喙。
高座在那些瓶瓶罐罐面前的,卻是一個懷中正摟著金發模特美女的慵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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