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廢的移到桌子旁,蘇翹忽然覺得自己又因為心情太過動蕩引起視線有稍微的恍惚。
要不是用力扶住桌子的一角,恐怕她早已在男人面前跌倒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還不能。
若真的是她要在這種情況下跌倒,蘇翹不敢保證面前這男人會不會說出更為譏諷的話來。
「是不敢講吧,你這麼自恃高傲,也難免和人發生沖突。」齊子皓听到她的話,心情卻不知怎地變得稍好起來。他冷冷一瞥她狼狽的樣子,忽然又朝她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冷下斷語。
「你……」蘇翹哼出一聲,正想伸手將他擱在自己下巴的手給打掉,卻不料因為離開桌子的手沒了支撐,讓她的身形陡然失滑,一個不小心竟是趔趄著朝著男人的懷里滑了過去。
「呲……」手肘因為太過使力,突然撞上一旁的桌角,蘇翹枕在男人的懷中,幾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先因為痛苦而皺痛了一張小臉。
如此近的距離,女孩因為病態而產生的柔弱,伴隨著她身上的熱度,讓齊子皓瞬間竟有些失神。
往日里,女孩常有的可愛撲懷動作,仍歷歷在目。
只是,如今……齊子皓的眼神瞬間又眯了幾下。
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她的這招竟然還在使用?。
低頭看到埋在自己胸膛處的頭顱時,齊子皓突然又輕笑了起來,「呵,你這叫投懷送抱嗎?」
真是屢用屢勝啊!令他都差點認為她還是他心中所美好想象的那種單純女孩。
齊子皓為自己竟然還會被她脆弱的樣子所迷惑,突然涌起一股怒氣。
「我並沒有那個意思。」蘇翹反應過來,重重閉上眼楮,趕緊支撐自己退後幾大步。
她聲音很大,像是有些極力跟他撇清關系。
笑話!她想遠離他都還來不及,怎麼會跟他投懷送抱。就知道這個自大的男人會這麼想。
「哼,是嗎?」原來她一直是這樣對他不屑?到現在仍舊如此!
齊子皓忽然鐵青了臉色,就嘲弄著上前,將蘇翹逼到床角,「你就真的如此瞧不起我?你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吧?」
他突然掀起好看的嘴巴,將她的後腦勺用力的托上前,就炙熱的吻住了她的唇。
「嗚……」好痛!
蘇翹牙齦本來就受損過重,現在輕微一踫,便瞬間殷出條條血絲。
那血絲順著男人的舌頭霸道的伸向自己嘴中而交織成一股難忍的血腥,讓蘇翹的呼吸大為失勢。
「我沒……」蘇翹看到男人憤怒的臉色時,突然有些驚慌。
趁著自己還有余力反抗,蘇翹就急忙不顧自己手掌上還包扎著的紗布就向男人身上捶打過去,試圖讓他放開自己。
但是,沒用。一如既往的,沒有絲毫的改善。
男人的手勁太大,托著自己的後腦一絲都沒有松懈,反而將她越勒越緊,緊的讓她幾乎都要窒息過去。
這樣來說沒幾下,蘇翹就完全使不出任何氣力。她的手掌因為其間的掙扎和捶打,被男人大力的反轉在身後,已經有汩汩鮮血慢慢溢出。
透過白色的紗布,墜落到地上斑斑血跡。
身體各處的傷口因為手掌的牽動,也開始陸陸續續裂開似地,原本的包扎對她來講沒有一點作用不說,反而引起更大的一輪痛苦。
「恩嗚……」嘴角不自覺因為男人的吮吸逸出一連串瑣碎的申吟。
空氣中漸漸充斥著一股迷亂和血氣。
蘇翹原本以為自己就要被這男人接下來的征服所暈倒過去,卻突然听到門口倏地傳來一聲動靜。
緊接著,毫不避諱的仲榮突然站在門口,語氣並沒有為自己看到的畫面出現一絲的波動,恭敬的說,「齊總,這是剛才越家送來的東西,說是少女乃女乃的一些衣物。」
齊子皓也並沒有因此而責怪仲榮,雖然放開了蘇翹的唇,但仍舊還是將她禁錮在他的懷中。仿佛被下人看到已經悉數平常,便是擺了擺手道,「拉進來,擱在一邊就行。」
「是。」仲容應聲,便立即招手讓過來的四個男佣人七手八腳將一只黑色大箱子拉了過來。
而那些佣人,一個個都低眉順眼的,直到將東西放置好,都沒有敢抬頭看他們一下。
「我的衣物。」蘇翹用余光掃視一眼那箱子,不正是之前齊子皓送過去的那只嗎?她急忙離開男人的懷抱,就朝著箱子旁邊走過去。
想不到姨媽這次還挺守信用,竟然真的按照自己說的將東西給她運了過來。
只是,蘇翹急忙將那箱子打開,在看到里面的衣物時,心情突然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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