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腰閃了?
蘇畫橋愣了一下︰「呃,你,你沒事吧?」
她走到顧輕狂面前想要扶他,就在她離開原本站的地方時,一根細如發絲的黑針就從那射過,被一股內力打落在地上。
顧輕狂一手扶著腰,擰緊眉頭︰「怎麼會沒事呢,為夫腰痛~~~~娘子,能不能扶為夫進屋?」
蘇畫橋看他一臉痛苦,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忙一邊伸手攙扶著他進屋,一邊說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閃到腰了呢?」
「哎!!」顧輕狂輕嘆一聲,眉一皺,說道,「還不是因為想快點見到娘子,所以飛得太急,沒想到轉方向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扭到了。」
蘇畫橋再一次囧了。
顧輕狂掛在椅子上,瞥了蘇畫橋一眼,一臉委屈地說道︰「娘子,能不能給為夫揉揉!」
蘇畫橋紅著臉說道︰「這……這……」
「哎喲,好痛啊~~~~~娘子,你就幫為夫揉揉吧!」顧輕狂低頭在蘇畫橋耳邊說道,呼出來的熱氣撲散在她脖頸間,癢癢的,蘇畫橋只覺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間都在往頭頂沖。
「你等一下,我,我給你揉揉!」蘇畫橋趕緊跳開,與顧輕狂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我先扶你去床上躺好。」
顧輕狂在床上伏子,輕輕地哼了幾聲。
蘇畫橋一臉通紅地伸手在顧輕狂身上模索︰「是這痛麼?還是這……」
「娘子,是這……不對,是這……」
「到底是哪里?」
「娘子,為夫這里真的痛!」顧輕狂抓著蘇畫橋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是在耍她麼,他的腰還能長到胸口上?
蘇畫橋狠狠地瞪了顧輕狂一眼,將手從顧輕狂手中抽了出來︰「那痛是吧?好,我給你好好揉揉,你躺好哈~」
說著,蘇畫橋挽起袖子,一咬牙,伸手狠狠地往顧輕狂胸口拍去,「啪——」的一聲,顧輕狂的胸口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顧輕狂一臉舒服享受的哼了一聲︰「娘子,你這力道不錯!為夫喜歡!」
「力道不錯,喜歡是吧?我一定給你好好的,好好的揉揉……」蘇畫橋一陣咬牙切齒,然後伸手在顧輕狂身上上上下下以同樣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拍上了好幾遍,弄了半天,她陡然間停了下來,坐在床沿邊上,一臉悻悻然看著依舊趴在床上,嘴角帶著笑意,一臉享受的顧輕狂,甩了甩胳膊,忿忿地說道︰「好了,這也揉夠了,你可以起來了吧!」
「娘子辛苦了~要不換為夫給你揉~」顧輕狂從床上坐起來,挑挑眉,一臉笑意。
蘇畫橋一听,忙從床上跳了起來,說道︰「不用了,我腰很好~腿了很好~哪都很好,不用揉~」
「是嗎?哎,為夫本來還想向娘子展示一下為夫的手藝呢,那看來只有下次了!」顧輕狂懶懶的下了床,理了理衣服,朝蘇畫橋揉揉一笑,忽然俯,頭埋在她的脖頸間,輕聲說道,「娘子,你給為夫按摩,為夫也想好好感謝一下你!」
說完,還沒蘇畫橋來得及反應,他的唇已經輕輕印在她的唇上。
蘇畫橋驚愕地瞪大了雙眼,而顧輕狂趁著她驚愕之時,舌頭輕輕一挑,就滑入她的檀口之中,溫熱濕潤的舌尖靈巧地在她口中糾纏,讓她心底一陣陣酥麻~。
蘇畫橋只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在飄浮之中,沉醉在顧輕狂那霸道卻溫柔的氣息中。
顧輕狂看著眼前這個緊閉著眼女人,縴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小臉一片紅潤誘人,他的眸色愈發深沉,他環著蘇畫橋,將她壓在身上,一只手解開蘇畫橋的胸前的衣襟,朝里面探去。
蘇畫橋只感覺胸前一絲涼意,正欲將顧輕狂推開,顧輕狂的手已經覆上了她的柔軟,因握劍而磨出死繭的手指輕輕逗弄著……
蘇畫橋不由倒抽了一口氣,全身一緊,臉頰飛霞,面含春色。
此時,顧輕狂忽然離開蘇畫橋的雙唇,深吸了一口氣,低低的嘆息了一聲,在她耳側呢喃道︰「等事情完結後,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顧輕狂的妻子!」
說完,他輕笑一聲,又在蘇畫橋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然後才翻身下床,走出房間。
蘇畫橋躺在床上,伸手模著被顧輕狂輕吻的雙唇,一臉呆呆的。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麼,從床上跳了起來,悲呼一聲,天啦,她竟然忘了問那干將莫邪劍的事情!
門外,顧輕狂在听到蘇畫橋的驚呼聲時,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遠處,傳來一聲奇異而短促的吹竹聲,顧輕狂眯起眸子看了一下聲音發出的方向,然後縱身躍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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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老宅子中幽暗的房間里,只點著一盞燈,昏暗微弱的光線,使得原本偌大的房間中,那些黑暗的地方更加黑暗了。
木木縮在靠牆的床上,他在這里已經呆了快兩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
他只是隱隱約約地听他們說,好像是要讓爹爹拿什麼劍來交換他,他想,他們口中的劍應該就是這次娘親要去風雲山莊偷的干將莫邪劍,只是,那東西現在應該不在爹爹手上吧?
木木一臉怯生生地看著一旁那長相怪異、目光陰沉的中年男人,
那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那樣端端正正地坐著,全身上下紋絲不動,就像一座雕塑一樣。
而站在房中的其他幾個人面色十分警惕,銳利的目光時不時自窗戶瞧到門口,就從門口瞧到窗外,來回瞧個不停。
突然,那中年男人睜開眼,冷冷地掃了一圈房間,猛地站起身,眯起那雙陰沉的下吊眼,說道︰「你們在這里好好看著他,不許出任何差錯,我要出去看看。」
「是,尊者!」那幾人點頭應道。
那中年男人看也沒有看那幾人一眼,身形就如幽靈一般輕飄飄的飛起,躍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