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夜露奇重,迷漫的濃霧,讓這樹林顯得更加詭異。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而且剛剛出現的那些妖女也說明,這樹林中仍有步步陷阱,處處殺機!
顧輕狂等人小心謹慎地前進著,在搜查了其他地方後,他們已經基本上確定那些黑衣人在此樹林中的據點就在不遠處的小土包上。
天際已經開始漸漸泛白,但密林之中仍是陰森暗黑一片。
跟在顧輕狂身後的一名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子一見找到了據點,有些興奮地飛身朝那邊掠去。
顧輕狂一見,大喝道︰「回來!」
話音未落,那小胡子就突覺腳下一軟,地面仿佛突然陷落了下去,那小胡子急得反身退步,可腳剛落到另一處,另一處又開始往下陷落,小胡子因為反向而身形不穩,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
只听一聲驚呼,他身形就往坑中落去……
那坑下竟然滿是刀鋒利刃,上面閃著綠色的光,一看就知道涂上了劇毒,這要是一落下去,即使僥幸不被扎成馬蜂窩,也會中毒身亡,如果萬幸沒有被毒刃所傷,但想要怕爬上去,也極其困難,因為陷阱的壁上還涂滿了濕潤粘稠的桐油。
就在這閑不容發的剎那之間,顧輕狂提氣縱身,身形一弓,斜斜地竄進陷阱之中。
「教主……」芩雪不由又驚又怒地呼道。
顧輕狂落入陷阱,當下移動身形,一手向前抓住小胡子,往上一丟,那小胡子被丟出陷阱,在半空劃了一道弧線,然後被跟上來的其他幾個接住了。讀看看
顧輕狂把小胡子丟上去後,突然反腕撥出腰間竹劍,直插入土壁之中,然後借著竹劍之力,他縱身一躍,沖出了陷阱,然後又再半空一個回轉,輕輕地落在一旁的樹枝上。
「教主……」芩雪輕呼一聲,身影一閃,落在離顧輕狂最近的那根樹枝上,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教主,你沒事吧?」
顧輕狂轉目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隨即,他抬眼望了望那不遠處極不起眼、覆滿落葉的小土包,軒眉冷聲對眾人道︰「跟在我身後!」
說著,掌中竹劍,驀地揮起,向右邊一株樹干劈了過去。只听「 嚓」一聲,那如碗口般大小的樹干,就被他毫不費力地斬成了兩段,斜斜地掉落在地上,那樹干掉落的地面很快又陷落下去,露出跟剛才那兩個一樣的陷阱。
緊接著,顧輕狂飛身又瞧到另外一棵樹上,只見他手一揮,又是一株樹木又被斬斷,掉落的地方也同樣出現了一個陷阱。
之後,他揮劍又斬了六株樹木,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眾人此時定楮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那小土包的周圍一圈,竟然設了八個陷阱,只要一不小心,踏到一點點,就會掉進去命喪黃泉。
顧輕狂也不搭理他們,青影一閃,人已如一縷輕煙般飄向那小土包。
芩雪見顧輕狂已先行一步,她冷冷地掃了身旁的那幾人,雙眉一皺︰「還不快跟上!」
那幾人聞言臉色一整,趕忙跟了上去。
顧輕狂負手立在小土包前,微微眯起眸子,掃視了四周一圈,按下一旁的機關,不知道是因為太過于自信在林中布下的陷阱還是其他的,那土包不一會就下沉,露出通往地下的台階。
顧輕狂剛要往下走,芩雪就攔住他︰「教主,小心有詐!」
顧輕狂目光掃過芩雪,冷哼一聲︰「那又如何?」
芩雪抿了抿唇,退到顧輕狂一旁。
順著台階,顧輕狂等人來到地下,剛下台階,就遭到十幾個黑衣人的圍攻。
顧輕狂不願耽誤半點時間,只是冷冷地對身手的手下說道︰「交給你們!」
然後,自己就越過那些黑衣人,朝更深處走去。
後面的兩個黑衣人見顧輕狂要往里走,想要擋住他的去路,被他一劍揮下,兩人的身子同時向後倒飛,啪地一聲砸在牆壁上,又掉落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顧輕狂順著地下的過道,一直往深處走著,終于在盡頭一道石門前停下腳步,他抬眼望了望頭頂,冷哼一聲,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那石門在他進去之後,立即又合上了。
石門內的房間中,四面各擺放著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照的房內如同白晝,而房間正中的位置,擺放著一張石榻,上面鋪著黑白斑紋的毛毯,一個身披紅色的外衣的女人正以無比誘人的媚惑之姿半躺在上面。
雖說是披著外衫,可那衣裳卻薄如蟬翼,在室內明亮的燈光下,里面的身體隱約可見。
那女人見顧輕狂進了屋子,緩緩地睜開眼,從石榻上緩緩起身,看著他嬌笑道︰「奴家當是誰呢,原來是個這般清俊得公子!」
說著,她那如青蔥般得玉指移胸前,輕解羅裳,紅衣滑落,露出嬌媚的胴/體,然後,她擺出挑逗的姿態,朝顧輕狂勾了勾食指,銀鈴般的聲音傳了出來︰「來,公子,過來,讓奴家好好伺候你,讓你欲仙欲死,過來啊~~~」
攝魂之音!!!
她是……十年前被江湖正道驅出中原,逃亡大漠的仙子!!!
顧輕狂眉心一擰,眸子閃過一絲怒意,但是對仙子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肢體卻視若無睹,充耳不聞。
仙子見光是攝魂之音對顧輕狂毫無影響,面上閃過一絲慌張,她咬了咬唇,忽然披起一旁的紅紗,發出一連串銀鈴般得嬌笑,「公子既然到此了,不如就听奴家為你舞上一曲~」
說著,她開始圍著顧輕狂跳了起來,那舞蹈極盡誘惑,跳到最後,她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可是,顧輕狂卻仍然不為之所動。
仙子臉色瞬間變了一變,嬌聲道︰「難道公子是柳下惠?還是不行啊?」
顧輕狂雙目含煞地看了仙子一眼,厲聲道︰「將干將莫邪劍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