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節韋東彪的坎坷人生（33）樹倒猢猻散
在回城的路上，馬三苦想著怎麼應付三小幫，根本不管韋東彪，韋東彪當然不會主動和馬三說什麼，只是埋怨今天就不應該出來，怪著馬三。把韋東彪送回家，馬三也顧不上客套，匆匆離開了。
韋東彪剛歇了一會，郝強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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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強笑嘻嘻的︰「您的計劃全部實現，我帶來的人已經開始分批離開廣州，我明天去向林那把錢貨處理了，就回去，您是一起去看向林，還是回去？」
韋東彪︰「您去吧，我還得待兩天，現在走了，所有的人都會懷疑我。」
郝強︰「我給您留點人…。」
韋東彪︰「不用，對了，阿胖安排了嗎？」
郝強︰「安排了，大年過兩天再來，和他們弄保安公司的事情。」
韋東彪笑了︰「行，這段時間，您不要讓人過來，讓費明亮他們只悄悄做信息收集，不要暴露。這邊肯定要擴展，等我回來以後，我們好好研究。幫我看看向林。」（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郝強來前是準備和韋東彪說說對苗應達的看法的，郝強認為，這次操作得那樣完美，是和苗應達的作用分不開的。在完善這次計劃時，韋東彪是充分利用了，在高層研究山東幫制造的騷亂問題時，苗應達對韋東彪的評價。正是這個評價，讓會長指令及時清除賀X，不但讓企圖傷害韋東彪的賀X死了，郝強還意外得到了那些要大佬命的材料。韋東彪將這些材料給了苗應達，仍然是在利用苗應達的影響力，逼大佬們亂了陣腳。而沈爺的空城計也好、金蟬月兌殼、聲東擊西也好，都是因為想利用苗應達的影響，他攜手韋東彪在鎮海樓大餐廳亮像，騙韋東彪在二女乃村亮像，都是為了利用苗應達的影響。韋東彪的手段高明，就是在被沈爺利用的同時，要了沈爺的命，其實，韋東彪也仍然是利用苗應達訛詐這些人。
郝強覺得，苗應達沒有對不起自己的，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在保護自己，至少效果是這樣，過去在運輸部直接救自己是這樣，阻止苗部長迫害自己也是這樣。在電子工廠銷毀韋東彪的媽媽的黑材料是這樣，在韋東彪將苗部長醫死時，保護韋東彪還是這樣。現在來到廣州，沒有見面，就能夠保護韋東彪，郝強覺得苗應達是夠意思的了。韋東彪應該改變復仇的態度了。
郝強接過話︰「彪哥，您說這邊肯定要擴展，是不是因為苗應達調來這里了？我的意思是，我們是利用他呢，還是在這里作了他？您還堅持要殺了他嗎？」
韋東彪幾乎沒有考慮，立即說︰「當然要殺了他！」
郝強雖然提出了問題，不過是順著說話的邏輯，這樣提問，沒有一點考慮殺的想法。韋東彪的話，讓郝強措手不及，楞住了，這根本和他提問的初衷兩回事嘛。
韋東彪見郝強的表情，弄錯了郝強的想法，笑道︰「我當然不會決定現在就殺他，就是兩三年內也可能不行的。這邊道上的問題完全不一樣，我們擴展這邊，當然是因為他在這里，但是擴展工作，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們現在做每件事情，都必須有100%的勝算，有100%把握不傷害我們的人，才能出手。所以，殺苗應達的事情不急。」
郝強明白，要韋東彪改變想法是不可能的了，他覺得現在不宜繼續說這個話題︰「彪哥，您說的這兩個100%，確實重要，我這次很有體會。您讓費明亮轉告我計劃小調整，主力注意您的位置。我當時還不完全理解，因為馬三通知的買家，那三小幫是最應該使用蒼蠅的，而且馬三和他們的暗語也是相當隱密的，如果不是費明亮他們前期掌握了，也是解不了密的，而且三小幫的戰斗力是很強的，我把主力調走，心里還是忐忑的，後來只是想，大不了不要錢和貨。一直到您讓費明亮監听了馬三在公話亭給沈爺的電話，查出沈爺在二女乃村，我才徹底把主力立即調去了二女乃村，埋伏在旁邊的幾棟小樓………」
韋東彪笑了︰「您進入別人的房子，肯定是用的三小幫的名號吧？」
郝強笑道︰「這是費明亮的主意，他說這邊最猖狂的幫派現在就是三小幫。我也覺得，以後我們擴展時，這樣的幫派是比較討厭的，不如現在就給它下點爛藥，讓警察早些收拾它。這三小幫也太囂張，我真沒有估計到，您讓安排把沈爺的位置漏給它，它會敢去找沈爺，警察正在收拾它，它就敢那樣，真是猖狂。不過，它這樣的猖狂，真還成全了我們。我們埋伏用的那兩棟房子的主人，現在肯定告訴警察是三小幫。」
韋東彪笑道︰「我覺得那些主人不會給警察說你們去過。三小幫的惡名，那些主人是顧忌的，躲還躲不開呢，不會去當證人的，關鍵是那些主人自己就是沒有保障的二女乃。她們才不會找警察。」
郝強點頭︰「是的，我見她們也可憐。說起可憐，那幾位買家當時才可憐。我們在沈爺的馬仔開門進屋，就輕松的悄悄把他們弄昏死，師爺帶著買家進了屋，我們在弄昏師爺的同時，還沒有真下手，那些買家就舉手了，我想這樣區別對待，師爺一定會懷疑他們的。這事還是費明亮的主意，他知道三小幫在打劫的時候，都用了頭套，是女人連褲襪，上面繪了動物頭像。那些買家一見這模樣，就投降，保命嘛。如果三小幫不那樣囂張趕過來殺沈爺，我們這樣鬧，還是可能被識破，很容易穿幫嘛。它殺了沈爺，什麼都是它干的了。」
韋東彪︰「我覺得，這些買家，甚至那師爺，都不會把丟貨丟錢的事情說出去的，至少相當一段時間不說，一個是蒼蠅本身見不得光，現在已經丟了，沈爺又死了，師爺不會自己找麻煩的。那些買家，堂堂大佬，這樣丟了錢，已經特沒面子的。不過他們不說，不等于他們不查，那些大佬肯定要查的，他們和三小幫只要能夠說上話，就……」
郝強︰「所以，我們的人全回去………」
韋東彪︰「讓向林處理貨和錢時，注意他們的暗查。」
郝強點頭︰「彪哥，我還是不放心您，您是去了二女乃村的，那些買家是看見您的。哎，我真應該把他們作掉，主要是不想傷人，還是心軟了些。彪哥，我們好象是不適合混道上。」
韋東彪笑笑︰「說這些有用嗎？我再等兩天，沒有問題，有馬三呢，我不解釋，他都要急著解釋。費明亮告訴過您吧，馬三把我和他的話都錄了音的，我是被他又騙又逼去的。只要馬三不死，我就沒有問題。」
事情就是這樣，馬三錄音本來是沈爺為了考察韋東彪，現在這些錄音卻正保護著韋東彪。
幾個馬仔被郝強的兄弟們弄昏死後，關在樓上的，他們醒來時已經天黑，下樓見師爺還昏睡著，那些買家手腳被捆著，嘴有都被堵著。馬仔們先弄醒師爺，再分別去解放那些買家，那些買家被解放後，都垂頭喪氣的開車走了，師爺醒了以後，讓馬仔們扶著去了給韋東彪看病的房子，沒有見到沈爺、馬三、韋東彪。師爺讓馬仔去沈爺和買家開會那棟小樓看看，馬仔回來告訴師爺，說沒有見到人，每間屋里都翻得很亂。師爺要打電話，線被割了。
師爺立即以為三小幫把沈爺、馬三、韋東彪。全害了，至少是弄去關了。師爺忙帶著馬仔們去停車場，看見包括沈爺的車都在，只有馬三用的那輛車不在。
師爺帶著馬仔們把全部車都開回番禺別墅，管家正在大門處焦急，見到師爺就說︰「你們怎麼沒有和沈爺一起？」
師爺還以為是沈爺為自己著急︰「等會告訴你，我先去見沈爺………」
管家驚訝︰「你不知道沈爺遇害啦？」
師爺伸手抓住管家的胸前衣服︰「你說什麼？沈爺他？……沈爺現在在哪里？」
管家說了停尸房的位置。（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師爺剛招呼馬仔要走，又問管家︰「馬三回來了嗎？」
管家說︰「來過，現在可能還在沈爺那里。」
師爺說︰「沈爺家里的人知道了嗎？」
管家︰「警察先通知的他們，他們現在可能還在沈爺那里。」
師爺︰「你先把沈爺的喪事準備著，等家里人決定了方案，就按照決定辦。」
師爺剛看見沈爺的尸體，就被人打了一耳光，是沈爺的大姐。旁邊有人拉著，大姐哭叫著要師爺跪下，師爺被人推拉著跪到沈爺的腳端，馬三已經跪在那里，還有平日給沈爺打理公司生意的幾位經理正跪著。兩警察只是招呼人們不能接觸尸體。
房子里哭鬧喧天，除了大姐仍然哭罵著師爺、馬三外，沈爺的老媽坐在椅子上哭，沈爺的老爸，幾個弟弟妹妹，正圍著幾位經理說錢和財產。
大姐哭罵累了，歇到一邊。師爺趁機向站在旁邊的沈父說︰「老爺，應該先辦沈爺的後事，公司的事情，回家研究好嗎？」
沈父說︰「警察還不讓現在就……。我們只能在這里先看看………」
師爺說︰「這樣吵著沈爺，也不能解決問題，讓大家回家……」
沈父還沒有說話，幾個弟弟妹妹就嚷著；「把這些經理一起帶回去！」
大姐也撲過來，指著師爺、馬三︰「這兩個也帶回去審，都是他們經常出壞主意………」
一伙人回到番禺別墅，又吵開了。
師爺、馬三和那些經理都被拉到大客廳跪了一排，管家也被拉來跪著。大姐要審師爺馬三，弟弟妹妹要那些經理說公司財產，要管家說家產。兩邊爭得面紅耳赤。
師爺趁沈父目光轉向他，連忙請求沈父親走近說話。
沈父因為剛才師爺制止了停尸房的哭鬧，願意听師爺說啥，便走近師爺。
師爺問︰「老爺，沈爺出事的情況，都弄清楚了嗎？」
沈父搖頭︰「警察說正在破案，已經知道是什麼三小幫殺的老大，凶手沖出警察包圍，全逃跑了………」
師爺︰「老爺，當時在沈爺身邊有我和馬老板，老爺問過馬老板嗎？」
馬三委屈的︰「我剛到就讓跪了，又不讓我說話。」
師爺問馬三︰「警察找過你嗎？」
馬三使勁搖頭︰「沒有，我還要你們拿主意呢………」
師爺對沈父說︰「老爺，現在警察可能不知道我和馬老板在現場，我也不清楚馬老板的情況，馬老板也不知道我的情況。老爺，您看是不是您老人家先把情況掌握，好決定後面應該做的事情。當然，老爺拿主意，我听老爺的…。」
大姐剛才在旁邊听著，這時叫道︰「不行，我也得掌握！」
幾個弟弟妹妹根本不知道這邊在說什麼，卻停止與經理們的糾纏，都鬧著自己必須掌握。
這位老爺平日就不管事，對兒女嬌寵，這時就說︰「好，都掌握！師爺，你先說。」
師爺本來不想經理們知道沈爺的事，平日，沈爺就沒有讓這些經理知道幫內的事情。但是沈父已經發話，他只有講，就只說現象，不說具體事情。
師爺說︰「今天沈爺約了幾位老朋友談生意，去了江山園………」
弟弟妹妹都叫起來︰「二女乃村？」
「大哥在那也有小樓？」
「有幾棟？」
「不能便利了那些二女乃！」
「……。」
師爺只有求助沈父看著沈父。
沈父大聲招呼︰「亂鬧啥，听完嘛！」
師爺說︰「那房子是朋友的，沈爺讓我去和他們討論合同細節，我們談完出來，天黑了，就沒有看見沈爺，我還以為沈爺回來了。對了，還有一個情況，馬老板帶他朋友來看病，馬老板和他朋友到了，沈爺和馬老板的朋友說了幾句話，就讓馬老板和我帶他那朋友去見醫生，見了醫生，我就去沈爺他們談生意的房子，馬老板，你接著說我離開以後的情況。」
馬三自然听明白師爺說話的意思，不能說師爺是醫生，于是說︰「醫生給我的朋友看了病，說去煎藥，師爺離開以後，我和朋友正在聊天，听見汽車響，我從窗子看了外面，就看見下車的人是三小幫的，有兩人我見過，我是不敢招惹他們的，也不敢因為我暴露，給沈爺帶來麻煩。就沒有開門出去看。再後來，听見遠處有打斗聲，警車叫聲。這期間，我和朋友都在房子里，我是因為沈爺沒有發話，我不能出去看。後來警察離開了，醫生也沒有回來，我朋友不願意等了，我們沒有見著沈爺和師爺，就自己回城了。回城才知道沈爺遇害。我先還不信，我知道沈爺出來都是有馬仔跟著的。」
沈父︰「馬仔呢？」
師爺︰「一些在我身邊，一些在沈爺身邊，跟我的都和我一起回來了，沈爺的那些馬仔，沒有見著。」
大姐︰「你們倆都沒有把情況說清楚。師爺，按你說的，至少有三處房子，馬三在一處，你在一處，老大又在一處，對不對？」
師爺頭大了，還是只有點頭︰「是這樣………」
大姐︰「警察說老大是躺在路上的，是一個沒有死的馬仔告訴殺老大的人在房子里，警察去那房子抓人，那些殺人犯才逃跑的。你說的三處房子到底隔有多遠？」
師爺︰「以後你們去看，那里都是獨棟小樓，有花園隔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門窗關了，里面听不見外面，外面听不見里面。馬老板見醫生的那棟在最邊上靠公路邊………」
大姐︰「好，就算你說沒有听見。我問你…。不忙，馬上把那些馬仔給我叫來！」
幾個馬仔來了，大姐立即問馬仔︰「說說你們遇到的情況！」
幾個馬仔看師爺，師爺剛要說話，大姐厲聲︰「你們看他干啥？你不要說話，听他們說！你先說！」
被點著的馬仔紅著臉︰「我被打昏了…。」（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大姐再點一個馬仔，那馬仔說︰「我也昏了，是三小幫的人………」
再被點的馬仔；「我也被打昏，他們戴著三小幫的動物帽……」
大姐指著又一個；「說，是什麼時候？」
那馬仔說︰「是沈爺讓我們從山上回屋以後…。」
大姐︰「當時還有哪些人在場？」
那馬仔︰「師爺在…。沒有了？」
弟弟問︰「沒有女人？」
那馬仔急忙說︰「沒有，沒有。那房子是師爺借的，是空房。」
大姐看著師爺︰「還瞞了什麼？說！」
師爺︰「沒有存心瞞老爺小姐少爺，我也被三小幫打昏，我沒有說，是怕驚擾了你們。房子真是借的，所以我也不熟悉，連他們保鏢都能夠被打昏死，都沒有察覺。我想沈爺遇害也可能是這樣，我們昏了，就不知道後面的事情了。」
大姐︰「你還是沒有說完，三小幫為什麼要打你們？」
師爺︰「我也糊涂呀，這可能得審了三小幫就知道了。」
大姐轉向馬三︰「你說你是找醫生，怎麼找到老大這里了，這里不是是他借的房子嗎？不會是專門放了個醫生在這里吧？」
弟弟笑了︰「肯定是給二女乃們治愛滋的，你朋友是愛滋吧…。」
大姐︰「先不扯這些，馬三，你說為什麼來？」
馬三看師爺。
師爺︰「大小姐，關于沈爺生意上的秘密，可以不說嗎？」
大姐︰「老大都死了，還有啥我們不能知道的秘密。老爸你說呢？」
沈父點頭︰「沈吧。」
馬三；「是沈爺讓來的。」
大姐︰「還有誰知道你要來這里？」
馬三︰「沒有，只有我知道。」
大姐︰「你那朋友呢？他應該先知道吧？」
師爺也在懷疑韋東彪，這時很注意大姐的問題。
馬三；「他不知道，我朋友是不願意來的，我還費了好大勁，要不是沈爺下了死命令，我早就不勸了。」
大姐；「你在勸的時候，就沒有泄露那個地方？」
馬三︰「沒有，保證沒有…。對了，沈爺因為要想收了這個朋友，讓我把他的話錄了音，你們听不听？」
馬三說著掏出小錄音機，開了。
听了好久，妹妹先鬧了︰「這些有啥听的嘛。」
弟弟說︰「這人怎麼這樣，馬三，你也是，還朋友呢。」
只有大姐和師爺仔細听了，對韋東彪沒有了懷疑。
大姐讓關了錄音機︰「馬三，你說你是看見三小幫的人了，你就不關心老大他們？」
馬三苦著臉︰「師爺知道，我只會做點小生意，又不能打，沈爺帶著保鏢呢，我只能听沈爺的指令，不能添亂…。」
大姐轉向師爺︰「和你談生意的朋友，也被打昏了吧？」
師爺︰「沒有，他們是被捆著，還是這些兄弟叫醒我，給他們解放的。」
大姐︰「他們是啥態度？」
師爺︰「我們分別的時候天黑了，又沒有見到沈爺，當時他們只說要問問沈爺。現在，我估計他們也知道沈爺的情況了。我看他們不會往外說這事。」
大姐對弟弟妹妹和那些經理說︰「先給你們打招呼，剛才他們說的這些事情一個字不準往外說。老爸，我的意見，這些情況也不要給警察說，等他們抓了三小幫有了說法的時候再研究。」
師爺連忙說︰「大小姐考慮第非常周到。我和馬老板，包括他朋友在那里的情況是不能讓警察現在知道的。」
沈父點頭；「就這樣吧。」
大姐對師爺馬三說︰「都是你們經常出壞主意，以後找你們算帳，現在你們起來，去張羅老大的事情，包括警察那邊的聯絡，讓他們同意盡快讓老大入土為安。喪事一定要體面風光。你們去吧。老爸，你和弟弟妹妹去和這些經理管家弄清楚財產，我去陪媽媽。」
馬三隨師爺出來，路上，馬三就說︰「師爺，您現在得幫助我呀，您是知道的，給三小幫的通知是我發的，他們既然敢整沈爺，肯定也要整我，我現在根本不敢回家。以前全是我和他們接觸的，他們太知道我了。」
師爺︰「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那里的？您真不知道嗎？」
馬三︰「我估計到他們上當以後會很生氣的，所以我是非常注意對他們封鎖消息的。可是，道上的事情，師爺您知道的，我們封鎖，別人也會封鎖嗎？您剛才說他們只是被捆，沒有被打………」
師爺︰「看在您我交情，我勸您不要提這樣的問題。您現在讓我幫助您，您已經看見了，沈爺還暴著尸，就開始分家產，要不是大小姐稍微明白些，連這些涉及沈爺秘密的大事都沒有人管。我肯定會被掃地出門，弄不好還是替罪羊。您呀，自己想辦法吧，您不是還有那個朋友嗎？他的後台硬呀。」
馬三現在是生動體會到什麼是樹倒猢猻散。師爺給他指了路，投靠韋東彪。可是韋東彪會收他嗎？現在的馬三，麻煩多多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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