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讓我喂豬
和曹工聊天，韋東彪知道，現在電子工廠已經外遷，已經在交通方便生活富裕的地方了，好多車間已經淘汰。與時俱進嘛，現在的間諜衛星看地球，大山和平原、城市和鄉村，都是一樣的清楚。也不能說以前那樣就不起作用，此一時，彼一時，不應該用現在的事情評價過去的事情。韋東彪認識的人都從大山里出來了，都有不大不小的成就，只有一點，和韋東彪不一樣︰他們都有自己的小家庭，至少有兒女，還有的已經有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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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工語重心長︰「小韋呀，如果你媽媽在，她是不滿意你現在的生活方式的，該有個家呀，不能讓你媽媽遺憾沒有孫子呀，這是人類的責任，也是一個人人生一個不缺少的部分。坎坷算什麼？至于你說的生活目標問題，我不苟同，問題就是，什麼是生活？什麼是目標？生活目標又是些什麼內容？你如果要說生活目標，就先要弄清楚這些問題。小韋，也許你認為你遭受的磨難是世界上最嚴重的，可是，在我看來，比起你媽媽，你差遠了。就說冤枉吧，你的冤案，和你媽媽的冤案相比，你算啥？」
韋東彪認真的看著曹工︰「曹工，我告訴你一個人，我不是冤案，我就是想報仇，我就是想苗應達死！」說完，韋東彪，覺得突然輕松了。
曹工看了韋東彪好久，握住韋東彪的手︰「謝謝，謝謝你信任我，謝謝你為我報仇。小韋，從現在起，這個話題不說了，對誰也不說了。我現在理解你了。剛才我說的話你還是要思考，只是換換角度，那怕是從你那孤兒的角度，都可以。孩子，生活每天是新的，不要把自己禁錮。你是學醫的，你是親身體驗了科學創新的，為什麼自己的生活不能翻開新的一頁呢。我明白你說沒有生活目標的具體意思了。好呀，舊恩怨沒有了，輕松生活吧。你是個勇敢的孩子，在醫學上勇敢創新救了我的命，在你實現所謂的目標中，勇敢的為我坐了牢，現在為什麼不能勇敢的開始新生活呢。你說，我還可以活十年嗎？」
韋東彪認真的︰「單從你的心髒，至少十年………」
曹工笑了︰「十年我就90多了………」
韋東彪認真的︰「我保證讓你心髒一直健康工作…。」
曹工笑了︰「所以，你的生活目標又新添了一個，你現在至少有兩個，一個我，一個那孤兒，一老一少，你忙得過來嗎？不就需要找至少一個助手，女孩子幫助你管那孤兒，會比你強的……」
韋東彪沒有把曹工的這句話當玩笑，這是真的，他已經是這樣在做了，現在周文就是全靠著小地圖照顧呀。
韋東彪突然想起在成都雙流國際機場看見周文陪著小地圖的爸爸媽媽女兒的情景，他的擔心又升起來︰小地圖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曹工是乘火車回北京的。送走曹工、曹夫人，韋東彪正要一個人離開火車站回家去找小地圖，卻被一起來火車站為曹工送行的院長政委拉住了，軟勸硬磨，把韋東彪拉上他們的車。
汽車回了醫院，一直拉到院領導的住宅區，在一棟小樓面前停下，院長拉著韋東彪進去，拉韋東彪在客廳坐下。院長、政委也坐了，院長向跟著進來的後勤處長點頭。
後勤處長把已經拿在手上的一串鑰匙、一個棕色本子一起放在韋東彪面前，同時攤開一冊子，放了支筆在冊子上面，恭敬的說︰「韋主任，這是房子的鑰匙和房屋證，請您在收領冊上簽字。」
韋東彪沒有看鑰匙房屋證，看著院長、政委，沒有說話。
政委微笑著︰「韋主任，我先代表我和院領導向您道歉，在您被冤枉入獄的時候，沒有堅持原則，沒有維護您的權利，還將您當時在醫院的一切權益剝奪了……」
韋東彪笑了；「政委，那天的平反會上，一切都解決了，事情已經翻過了，我當時已經明確表態了，不再追究了，也全部放棄了法律規定的賠償。就不說了………」
政委誠懇的︰「韋主任，請允許我繼續說明，其實那天，我們仍然是犯了錯誤，從思想認識上，沒有真正認識我們在韋主任冤案中的錯誤，因此沒有為您徹底平反。現在我們領導層重新學習，認真檢查，決定用我們的實際行動，糾正我們的錯誤。醫院決定，廢止關于讓韋主任提前病退的錯誤決定，韋主任仍然是在職的主任醫生，以高級專家的身份擔任院專家委員會主任，報上級批準，韋主任現在的職級，是院級文職……」
韋東彪已經從曹工那里知道有這樣的決定，就說︰「政委、院長，這可能不恰當，你們都知道我的健康情況，我根本不能夠再勝任全天上班，還有，我現在手抖的陣發頻率和周期越來越厲害，再上手術台困難，問題大……」（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院長認真的︰「韋主任，對不起，這是冤獄給韋主任造成的傷害，這些情況我們都知道，我們還把您作退休處理，是非常錯誤的。我們已經向上級作了深刻檢討，請求處分。基于韋主任的健康狀況，才委任這個職務，我趁現在這個機會，說明，韋主任是擔任現職的院領導，是醫院的技術領導，主持醫院專家委員會的工作。韋主任有病，是帶病工作，應該依韋主任的健康狀況、治療需要和韋主任自己的安排，靈活自主決定上班時間，實行彈性工作時間………」
韋東彪笑道；「太特殊了吧。」
政委微笑；「不特殊，是上級領導批準的，韋主任現在的健康狀況，組織上是有責任的，組織上當然應該這樣安排。韋主任，我們長期共事，知道韋主任工作一貫積極認真，但是現在應該從健康的實際情況考慮，同志們都擁護這樣的安排。」
院長指著那冊子︰「所以，韋主任，這房子是名正言順的歸您，您就不要難為後勤處長，先簽字吧。」
韋東彪︰「我自己有房子，我一個人………」
後勤處長臉紅著︰「韋主任，對不起，當時是我帶人收了您在醫院的房子………」
韋東彪擺手︰「處長，不是您的責任，就翻過了吧。好，我支持您的工作。」韋東彪拿起筆簽了字。
後勤處長邊收冊子邊說︰「韋主任，一會請您看看房子和家具設備，有問題的，或者需要我們處理的，請您隨時通知我，還有您的車………」
韋東彪擺手︰「車就不要專門安排吧，其實，這個房子，我……」
院長說︰「韋主任，您剛才說了過去的事情，就翻過了。您能夠讓我們順利糾正錯誤，我們非常感謝。所以就不說了。這次為了曹教授，您是精心救治，連續堅持在第一線，又一次嚴重影響了您的健康，所以這段時間，您應該好好休養治療，就不要去辦公室，辦公室秘書會按照您的指示，處理工作的，他們會主動找您的。還有，上級決定給您嘉獎，到時候，請您一定到會，一定支持上級領導和我們的工作。」
韋東彪︰「其實，這次是團隊集體的功勞，您和政委的功勞，我………」
政委笑了︰「韋主任，不瞞您說，我們這些天是忙著檢討我們的錯誤，和您做的功勞真不沾邊。」
政委是說的實話。因為曹工的成功救治，根本不需要曹夫人她們回北京去反映這里的領導政策水平低，就已經被特別關心曹工健康的領導知道了韋東彪的遭遇，對平反時，醫院給韋東彪作的退休處理非常不滿意，這個不滿意，當然讓醫院的上級領導立即采取了措施，要院長政委深刻檢討，限期拿出糾正錯誤的實際方案，明確說了，檢討不深刻，拿不出滿意的方案，就是處分。
幸好，當時院長政委早知道了曹夫人的話以後，立即讓領導班子作了決定，立即把決定作為方案連同檢查向上級報告了，方案認可了，檢查沒有通過，一連‘深刻’了三次，就是有了政委和院長剛才向韋東彪檢討的內容，才基本認可。所以，現在政委和院長在韋東彪的面前是膽顫心驚的，生怕韋東彪不滿意，不配合、不接受。
其實，韋東彪對這些決定，沒有興趣，他是因為曹工在聊天時的開導，現在心思完全因關心周文引入到對小地圖的擔心。他一切都是應付著，只想趕快結束這浪費時間的官樣文章，擺月兌這樣的沒有實際意義的過場。院長政委剛離開，韋東彪沒有去看現在已經屬于自己的新居，立即關門要離開，在關門的時候，才發現忘記拿鑰匙，連忙進去拿了鑰匙，鎖門。
才抬步要走，後勤處長在側前方已經等著，處長小心翼翼的︰「韋主任，是要回城里的家嗎？汽車已經……」
韋東彪沒有思想準備，楞著︰「汽車？………不，我打的。」
後勤處長小心的︰「韋主任，汽車已經在這里，司機正等您………」
韋東彪看著前面的汽車，不想再說什麼，直接向汽車走去。處長連忙跟上，手向那邊招。那司機連忙下車，開了後車門等著，在韋東彪進車時，用手護著門頂。處長現在才顧上擦額上的汗。
韋東彪在汽車啟動的時候，就給小地圖打電話。（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涂主任的丈夫已經去世半個月，女兒已經讓她逼著回學校了。涂媽媽雖然不放心孫女一個人在外地讀書，但是更心疼女兒，就留在涂主任這里，陪著女兒。涂部長當然‘公不離婆’。涂主任的婚姻純粹是父母催促、爸爸媽媽選婿，很不情願的非自主婚姻，結婚以後，一直沒有對丈夫付出感情，女兒生的晚，是在女兒出生以後，慢慢的因為對女兒的愛，才漸漸對丈夫有了情感，丈夫的父母是涂部長的戰友，已經去世，把涂部長夫妻看成自己的父母，涂主任也感動，所以這幾年，兩入比較恩愛。由于這樣的狀況，丈夫的突然去世，涂主任確實受到嚴重打擊，但是恢復也比較快。現在基本上已經走出了悲哀。周文一直細心照顧著涂主任，涂媽媽見周文這樣，對涂主任的這個‘兒子’很好奇，開始時，涂主任悲痛中，涂媽媽不敢直接問涂主任，就悄悄旁敲側擊問周文，周文把認涂主任是媽媽的過程，告訴了涂媽媽，其實周文把知道的都說了，可是涂媽媽听了還是不明白，還認為是周文瞞了什麼，就更好奇。
涂主任已經鬧了幾天要去上班了，涂媽媽不同意，涂部長也不支持，周文也說再休息幾天，說是舅舅決定的。涂主任只好繼續在家。韋東彪的電話來的時候，涂主任正在洗頭。涂媽媽見手機長響，就接了。
韋東彪見電話老沒有接，心里更急，更斷定小地圖發生問題了，電話剛接通，就喊著︰「小地圖！出什麼事情啦，快告訴我！」
涂媽媽的耳朵被韋東彪的聲音震得忙拿開手機，她看了屏幕，見是‘小砸派’，涂媽媽又驚又喜，眼淚流出來，聲音哽咽︰「千湖，真是您嗎？真是您………」
涂部長听見了，兩步趕過來，搶了手機︰「千湖，快到我們這里來！」
韋東彪听老倆口的聲音，更急了；「快告訴我，你們現在的位置！」
涂部長說了，韋東彪復述了，讓司機快速開去。司機很熟悉街道情況，走了近路，十幾分鐘就到了涂主任家外面，韋東彪讓司機回醫院，司機含糊應了。韋東彪下車就看見涂媽媽、涂部長已經等在門口，涂媽媽把韋東彪抱住，哭著，涂部長忙拉他們，才一起進了屋。韋東彪見這樣的情形，對小地圖的擔心已經到了快崩潰的程度，他把涂媽媽的雙肩撐住︰「快告訴我，小地圖怎麼啦！她…。」
涂主任洗完頭發，正用吹風機烘干頭發，這時剛停了機器，听見韋東彪的聲音，連忙來了客廳︰「小砸派！又玩消失，我還以為見不到您了呢………」
韋東彪听見涂主任的聲音，連忙松了撐涂媽媽的手，撲向小地圖，雙手抱住涂主任的雙肩，仔細看著︰「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給我電話？我還以為您…。」
涂主任哇的一聲哭了，頭貼著韋東彪的脖子，大聲的哭著。
韋東彪的雙手已經換成抱，手在涂主任的後背輕輕拍著，小聲的︰「哭吧，哭吧，只要您沒有事，我就放心了。告訴我，是誰欺負您？是苗家那個女人嗎？是因為我嗎？」
涂媽媽要說話，涂部長攔阻了，讓听著。
韋東彪︰「哭吧，哭吧，是我讓您幫我管著文文，是不是您先生不滿意？我去給他說明，他怎麼不在家？你們因為我吵架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了，爸爸媽媽回來了，是因為這嗎？………」
涂主任突然不哭了，使勁推開韋東彪，腆笑望著韋東彪︰「小砸派，抱那麼緊，胳臂都酸了。就在那亂猜。」
涂部長︰「千湖，您已經平反了好久了，為啥不見我們？」
涂主任吃驚的看爸爸，又兩手抓住韋東彪︰「小砸派，出什麼事啦？」
涂部長︰「千湖坐了好幾年牢，已經平反啦。」
涂主任︰「坐牢？在監獄里？」
韋東彪︰「先不說我，先告訴我，您到底出了啥事情？」
涂媽媽哭了︰「她愛人死了？」
韋東彪︰「是我在機場看見你們和周文那天嗎？」
涂部長︰「是周文來機場接我們的，您看見我們，怎麼不喊我們？」
韋東彪︰「我當時只是奇怪，當時有個緊急手術等我做，是我在電子工廠時，我的老師…。」
涂部長︰「曹教授？曹教授的命是您救的？千湖，好啊，您給國家做了大貢獻…。」
「涂部長同志！您還有關于千湖同學的多少事情瞞著我？」涂主任放掉韋東彪，跳到涂部長面前。
韋東彪︰「小砸派，對不起，我根本沒有想到您會有這樣的情況，拖到今天才來看您，您罰我吧。不過剛才電話上，我是嚇慘了，涂媽媽哭，涂部長命令我馬上到，我還以為您出了事…。」
小地圖轉向媽媽︰「媽媽，您又接我電話，我一點**都沒有了………」
涂媽媽︰「電話不停的響…。」
韋東彪︰「後事都處理完了？」
涂媽媽︰「早處理好了，周文忙前忙後，全靠他了，本來是大學的人，全是醫院這邊忙………」
涂主任︰「是您兒子能干…。」
涂媽媽驚訝︰「千湖，周文是您兒子？他媽媽呢？」
涂主任︰「他媽媽是我………」
涂部長︰「ど妹，不要亂攪和。」
涂主任見韋東彪尷尬，連忙說︰「周文的媽媽是我和小砸派大學的同學，我們三個是朋友。畢業以後，分開了，周文的爸爸媽媽在周文1歲多死了，成了孤兒，前些時，小砸派和我找到他了，我們就收了他這個兒子。就這麼簡單。」（本《成都探戈》是《小說閱讀網》唯一簽約發表。其他網站發表均為盜竊）
涂媽媽︰「他知道嗎？」
涂主任知道媽媽問的是丈夫︰「知道，他是干爹嘛，還很喜歡周文呢，幫助周文找資料。我說媽媽，您是被小砸派的胡猜給騙了吧？」
韋東彪︰「他是什麼病？」
涂主任︰「腦出血，部位不好，不能手術，不到36個小時，發病時，是大便完站起來就倒了。小砸派，那個教授是啥手術？」
韋東彪︰「冠心病。」
涂主任︰「是苗部長那樣的手術？」
韋東彪︰「比那還復雜，難度大得多……小地圖，您知道我給他作的手術？」
涂部長︰「ど妹，又是偷听了我的話？」
涂主任︰「他是死在您手上的？」
涂媽媽︰「ど妹，不能亂說！」
涂主任︰「滅苗也是您弄的吧？」
涂部長︰「ど妹！越說越不象話！打住！」
涂主任噘著嘴︰「你們什麼都不告訴我，我當然只有猜，我只有為您擔心嘛。小砸派，您做啥，我都支持，如果先告訴我，我還可以幫助您嘛。」
涂部長︰「滅苗的時間，千湖還在監獄里呢。千湖坐牢，完全是苗應達的秘書做偽證，是冤案。還算苗應達良心未滅，留下了秘書作偽證的證據，在苗應達父子雙規時，查出了這些證據，要不然，千湖現在還被冤枉在牢里呢。我怎麼能夠告訴您這些，您那脾氣，知道了千湖的冤枉，您不把天鑿出窟窿？」
涂主任︰「小砸派，您這次離開，說辦重要事情，是不是還是報仇？如果沒有辦完，我非跟著您一起作不可………」
涂部長驚訝看韋東彪︰「千湖，千萬不要糊涂…。」
涂媽媽︰「兒子，您媽媽是希望您幸福、健康的生活…。」
韋東彪笑了︰「涂爸爸、涂媽媽，我知道，我已經沒有什麼重要事情了，你們看，我這不是回成都…。」
小地圖開心的笑了︰「真的？您那天說了，等您把您要辦的事情辦完，您一定來成都天天守著我，讓我管，讓我喂豬，我是記著您這些話的………」
涂部長︰「听說你們院長政委因為您的事情，官位都恍動了，現在他們是怎麼對您的？」
韋東彪︰「其實他們是冤枉啦，是我主動要求提前病退的。我剛才才擺月兌他們，所以來你們這晚了。現在不讓我退休了，給封了官位，給了小樓………其實，我在城里有房子，我才不想要…。」
小地圖︰「拿著，不拿白不拿，明天我去給您收拾小樓…。」
涂媽媽笑道︰「您收拾？肯定不亂也會亂，您這家，還靠周文收拾呢………」
小地圖︰「那我帶上我們的兒子去給他爸爸收拾。」
韋東彪︰「周文真有這麼能干？」
小地圖笑著拍**︰「當然，有其母必有其子，不看我這當媽媽的是誰………」
小地圖看見韋東彪臉色變了，趕忙收住笑臉，在韋東彪耳邊悄悄說︰「對不起，千湖哥哥………」
韋東彪見涂媽媽看他們，忙說︰「涂爸爸涂媽媽，這些年讓你們擔心了，我也沒有和你們聯系，都是我不對，真的，是我把什麼都弄亂了。不過，現在我已經調整過來了，我會好好的正常的生活了。就不瞞你們了，剛才小地圖說了周文的事情，都是真的，我再補充，周文的媽媽當時很愛我，一是我們沒有說破，二是我當時一個心思就是殺苗部長，所以我不能讓她跟著冒險。她是很痛苦的離開我的，所以她的死應該完全是因為我，我現在就要照顧好她的兒子。小地圖，我知道您的性格，所以，我也不能告訴您，我知道我選擇的是毀滅。還好，我現在還是好好的，以後也肯定是好好的。涂爸爸、涂媽媽，你們在我和媽媽最困難的時候千方百計幫助我們，保護我們，我是一直記著的。小地圖從小就是我妹妹，我們是死黨，所以，我從現在起保證關心她，盡好哥哥的責任，包括幫助她重建家庭，找個合心的伴侶………」
小地圖不高興︰「小砸派！你滾，嗚………」
韋東彪連忙扶小地圖；「我怎麼您啦，別哭，您說，您罵。」
小地圖伸手敲韋東彪的頭︰「小砸派，您混蛋，我死了男人，就該您諷刺，該您可憐？嗚………」
韋東彪還是扶著小地圖︰「我錯啦，這樣，我讓您喂豬………」
小地圖撲哧笑了︰「就知道氣人。記住您的話。媽媽，還沒有做飯！」
涂媽媽拉著涂部長︰「對，做飯去。」
涂部長看著小地圖，無奈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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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請繼續看第316節**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