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鐘情?秦歡的字典里沒這個詞!
但是有一條真理,秦歡十分推崇—絕美女人是存在的。比如說眼下站在病床邊上的這個女人。看著她,秦歡不禁想起了南北朝時期的花木蘭花美女。
仔細算來,秦歡那一世差不多是第一世。那一世秦歡是一只蝗蟲。為了一睹花小姐的芳容,他不遠萬里撲閃著兩只縴弱的翅膀飛赴戰場。功夫不負有心蟲!最終,他一嘗所願—在被那只可惡的長矛刺死他之前!從那世開始,對花木蘭的印象,秦歡一直非常深刻,可以說是深入骨髓那種。也難怪,花木蘭膀大腰粗的,他怎能忘記?在花木蘭之後,秦歡還曾見過掛帥楊家軍的穆桂英,機緣巧合之下他更是和野史里記載的韓世忠的老婆梁玉有過一面之緣。
但是,記憶里的三個女人與眼前的人兒相比簡直就是星輝與皓月之別。雖然她們都是歷史上英氣女人的表率。
在對女人的觀感上,秦歡有一個八十二世都未曾變過的取舍原則—他喜歡帶英氣的女人。盡管有著八十一世的沉澱,但秦歡實在不敢相信病床邊上的女人身上竟然把美貌與英氣完美地結合到了一起!
綜上,秦歡怎能不發呆?
「醒了?」
連音色都那麼好听?
「啊—嗯!」秦歡還了魂,回道。可他的心里仍然不由自主地在思考問題,「她是如何做到的呢?」
秦歡的眼神里全是驚艷。
「我是市刑警隊的杜喬!」杜喬熟視無睹般禮貌地開口自我介紹。
杜喬這一說,秦歡這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人家美女的一身警察制服。意識到這點,秦歡再次認真地把杜喬整體認真地打量了一番。
看完的那刻,秦歡的身體一陣發涼。
「這不是昨晚那個女人麼?我現在在哪?」
不用看,光用鼻子聞聞這股濃重的消毒水味就知道答案了!
「呃……你好,杜警官。」秦歡結結巴巴地回應。霎時間,他的臉色一陣發青發紫。
「怎麼?哪不舒服?」看出秦歡臉色的異常,杜喬不無關切地問道。
「沒有—哦,不,確實不舒服。能幫我把醫生叫來麼?」秦歡滿口否定但很快又點頭,莫名其妙。杜喬自然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不過,她倒是馬上叫來了醫生。
病房沒更換,醫生仍然是那個花甲老人。
「年輕人,哪不舒服?」
秦歡的雙眸瞅了瞅杜喬,沒說話。
杜喬立馬明白過來,走出病房。
房間里只剩下秦歡和老醫生。
「現在可以說了,年輕人。」
秦歡不再含糊,開門見山道︰「那個……老伯啊,我想問下住院費能先欠著不?」
「……」
看到老醫生不答,秦歡急了。
「我給您老打個欠條?」
「……」
這也不行?
「醫院請勤雜工不?我來打工,用來抵扣住院費?」
……
被秦歡支出病房,站在走廊上,杜喬沒有太多其他感覺。除了一點!
四十分鐘前醫院給杜喬打電話說秦歡醒過來了之後,杜喬便好心地給梁又琳又打了個電話。梁又琳接了。
「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見到梁又琳?」
在趕到醫院的路上,杜喬還給宣若杰和周雨潔打去了電話。
「到了現在,怎麼也沒見她們倆?」
這事透著蹊蹺,不過這與杜喬也扯不上多大關系。她純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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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警隊,練功房。
王波正對著沙袋猛力地揮灑著汗水。左手一記刺拳過後,右手全力揮出一記直拳,沙袋頓時被擊到空中,大幅度擺動起來。未完,等到沙袋回蕩到一定角度時,王波一個高位踢踹。隨之,吊著沙袋的鎖鏈吱吱作響。
「王隊,你這又是何苦呢?」練功房里眼下並不是只有王波一個人。看著王波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樣,其他人看不下去了。
「就是啊,王隊,既然你對杜隊有意思,就干脆直接表白得了!」
「是啊是啊,王隊,你不表白又怎麼能知道杜隊怎麼想的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勸道。
王波卻像沒听見般,繼續摧殘著沙袋,或者說他繼續被沙袋摧殘著。
「表白?有用嗎?」王波想過,就像現在想的一般。算起來,兩人相處快四個月了,辦案時更是出雙入對。對杜喬,王波可以說是惟命是從,就差沒把人家當成女王樣供著了。其他人不知道,但王波的心里非常清楚。每當聊到工作以外的話題時,杜喬總會及時岔開話題。看上去異常自然。
「她是刻意地在避開自己嗎?或者她根本就只是把自己當成一般同事?」算上這次,王波已經不知是第多少次這麼問自己了。
王波不語,其他人也沒辦法,一個個只能在心里嘆道︰「倔得像頭牛樣的男人啊,哎!你再不行動,人家就被個小P孩泡走了!」
可惜,他們也只是在心里想,不敢說出來。
王波的家境說不上特別殷實,但好歹也算有點背景。他的父親是市國土局局長,母親是市一中的老師。再說他本人的自身條件,一米八零的個頭,長得帥哥一枚,二十八歲。作為奔三列車上的一員,他的父母非常著急,托人為他找了不少相親對象。但是,每次相親都被王波以工作忙為由直接拒絕,連跟人家姑娘見個面都沒去。
當然,王波真正不願意去相親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不對眼!
種種原因糾結到一起,從二十五歲到二十八歲,王波一拖就是三年。
誰又能料到,三個多月前,杜喬一出現,王波就動心了?
一時間,練功房里只剩下王波急促而粗重的呼吸,以及他身上淋灕的汗水滑落到地上的滴答聲。
……
再回到市人民醫院503號病房。
秦歡費盡了口舌,卻沒想到得到的結果卻是—
「住院費已經有人代繳了!」
在老醫生心里,眼前的年輕人太可愛了,即便是已近平頭之年的他在接觸了秦歡後,都不免有種年輕了幾十歲的感覺。
秦歡听到這個消息,萬分觸動。因為這代表著無形中他又多了個債主。倘若昨晚他走掉了又是另一個說法,可他現在卻活生生地躺在同一個病房的同一張病床上!
「哎!」秦歡暗嘆了一口氣。
「年輕人,有事就叫我,老頭子我先走了!」一番交談過後,老醫生的言語也俏皮了起來。
不一會,杜喬又回到了病房。
「沒事?」
被這麼一個初識的絕美女人關心著,秦歡的心里滋味莫名。
「對了,我想問你個問題,住院費是你幫我交的麼?」
「不是!」杜喬干脆地答道。
「哦,我知道了!」說完,秦歡兀自起身,盤坐起來,「現在只希望人家不要來逼債,不然除了以身相許,還真沒辦法了。但願人家能接受自己!」
……
看著床上閉著眼楮打坐的某男,杜喬蹙起眉頭,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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