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倪問及的是一段無法考證的歷史，那會秦歡正忙著和小泥巴在神格空間里打鬧。
秦歡哪知道有那麼一茬？
自然無法回答。
陳嘉倪看著秦歡那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模樣，以為自己戳了他的痛處，忙不迭再次開口︰「今天怎麼有空跑這來喝咖啡？」
說著，陳嘉妮在秦歡對面坐了下來。
秦歡也不避諱。
「為了賺錢。」
「在咖啡廳里賺錢？傍富婆？」陳嘉倪翻了翻白眼，繼續打趣道。
囧。
一時間，秦歡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
「是啊，是傍富婆，那富婆剛到！」
「……」陳嘉倪面現紅潮，「有你這麼損你陳姐的麼？」
陳嘉倪本就長得漂亮，加上她是一名律師，特有的職業氣質頓時燻得秦歡一陣腦熱。
情調是啥？情調就是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勾人心魄。
除了第一次從背後看過陳嘉倪穿晚禮服的樣子，秦歡還是首次正面看著陳嘉倪。
「這臭小子眼珠子都快粘到我身上了。」陳嘉倪臉紅的同時，心里怨聲載道。
殊不知這能怪歡哥？他本來就喜歡看漂亮女人。
欣賞美麗的事物，有錯？
當然沒！
……
幸好，秦歡主動自拔出來。
「陳姐姐，別老是問我啊，你怎麼跑這來了？這會不應該是上班的時候麼？」
陳嘉倪听完，輕嘆一聲。
不得不說，美女嘆息別有一番風情。
秦歡的一雙眼再次發直。
不過，陳嘉倪已經沒心思再關注了。
「工作遇到了點麻煩。」
「怎麼回事？」看著陳嘉倪的患得患失，秦歡的一雙黑眸中恢復清澈。
陳嘉倪沒指望秦歡能幫上她，但說出來權當是宣泄也不錯。
「我是一名律師。前段時間接了一單夫妻離婚財產分割的CASE，本來這單CASE的前景不太好，至少客戶提出的要求我做不到，但是因為這單CASE有點復雜，所以盡管明知道不能接，但最終還是接了下來。早知道這麼折磨人就不接了，哎！」
法律，秦歡不懂，但是道听途說的倒也听過不少—什麼事實離婚，顧全女性原則、社會安定原則等。
「具體說說看看，或許我這個局外人因為立場的不同會有不同的觀感?」
陳嘉倪沒想那麼多，既然說了大概，再說詳盡點，沒多大區別。當即把周仁懷的CASE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尤其是在說到周仁懷和他老婆兩人私生活都不檢點的時候，特意反復強調了多次。末了，還特地說了說周仁懷的影響力。
秦歡不是傻子，听了陳嘉倪的表述，自然了解了陳嘉倪的難處。
「從私生活上，周仁懷夫妻倆是五十步笑百步！但是周仁懷有著不可比擬的社會能量？」
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陳嘉倪對秦歡不得不另眼相看。
「你有辦法？」
秦歡確實有辦法，但是這個辦法有點偏門。他正考慮是否應該說出口。
手機鈴聲卻不適時地響起。
「孩子，有業務啦，快接電話，快接電話……」
霎時間，上島咖啡咖啡廳內的所有顧客的注意力在秦歡身上聚焦。
秦歡早就練就了一張防彈臉皮，就這程度的關注？
弱爆了！
……
接通電話。
出于禮貌，秦歡剛想打個招呼，不料卻被電話那頭的美女抓了先機。
「你怎麼又沒來上英語課？你的手機還知道開機？你現在在哪？你到底什麼意思？」
手機里傳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听著听著，秦歡不得不把手機放到一旁。
陳嘉倪看著秦歡吃癟的模樣，不停地擠眉弄眼。
遠遠地听到手機里的聲浪降了些，秦歡這才又把手機拿到耳邊。
「怎麼不回答？做賊心虛啊？」
「做哪門子的賊，虛哪門子的心啊？」心里想著，秦歡開口︰「你誰啊？」
「……」電話那頭的梁又琳啞巴了。
不說話，是？秦歡掛掉。
……
「誰啊？」陳嘉倪俏臉上滿是促狹之色。
「不知道！」秦歡的回答異常干脆。
……
「剛才大老遠地我都能听到是個女孩的聲音，而且貌似還一直在質問，難道不是查崗的電話？」陳嘉倪唯恐天下不亂，繼續問道。
「查什麼崗？我又不是在站崗！」
……
梁又琳，這會正在秦嵐的辦公室里。剛她打電話給秦歡的時候正是當著秦嵐的面打的。她卻沒料到沒說幾句，秦歡竟然又一次掛了她的電話？
「嵐姐，你看看這都叫什麼事嘛？這已經不知道是那臭家伙第多少次掛我電話了。」說話時，梁又琳的眼眶通紅。
「小琳，你打電話時就一直是這種語氣？」秦嵐沒有正面回答梁又琳。
「不這麼說，他還以為老娘好欺負！」
……
一時間，秦嵐哭笑不得。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梁又琳和秦歡兩人的關系不正是一對冤家麼？
「話不能這麼說，前輩們不是總結出那麼一條嗎？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抓住那個男人的胃。」
「嵐姐，你還想讓我做飯給那臭小子吃？」秦嵐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梁又琳搶白。
「……」秦嵐果斷地沉默了，過了半晌才繼續道︰「嵐姐可沒叫你做飯給他吃啊，話說回來，小琳你會做飯麼？」
「這個……」梁又琳高漲的熱情被秦嵐隨意的一句完全堵死，「不會，我可以學嘛！」
……
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真的沒有下限？秦嵐一邊反省一邊接著道︰「嵐姐的意思是你可以迂回一點，不要太直接，尤其在說話的語氣上要注意。你試想下，哪個男人喜歡在家里養一只母老虎？」
秦嵐的語氣十分委婉，但是听在梁又琳耳里卻又變了味。
「嵐姐，你也幫那臭小子？」
說完，梁又琳嗚嗚地小聲啜泣起來。
秦嵐傻了眼。
「這丫頭怎麼說哭就哭上了？」本來嘛，大學期間老師是不提倡學生談戀愛的，可這會倒好，自己不但在幫梁又琳出謀劃策，而且還得絞盡腦汁，殫精竭慮。不僅如此，這情況還忒復雜，師生戀？有木有？
不過，想起這段時間梁又琳對自己說的那些往事，以及考慮到梁又琳進水木大學當老師的初衷，秦嵐沒有理由不管。
秦嵐剛想說點什麼安慰梁又琳。
「嵐姐，你說的我接受。我不做母老虎，我做只母貓咪好不？我再打個電話給他！」
秦嵐從沒有過眼下的感受。
「這丫頭的思維怎麼能這麼跳躍？一會功夫，她就想通了？」
……
掛掉電話後，陳嘉倪有一句沒一句地打趣秦歡。
秦歡則間歇性地耳聾了。他仍在思考著是否應該把處理周仁懷那單CASE的方法說出來。剛做了決定準備說出口。卻不料手機鈴聲又響了。
秦歡看了看，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無奈，摁下接听鍵。
「喂，美女，你到底想說什麼？你說那麼多干嘛？要不，我們干脆點，約個時間地點，大家一起研究研究男女身體構造的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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