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很喜歡和小憐在一起的,她總是那麼快樂那麼單純,這些也是一直感染著我最寶貴的東西。
在一起的日子,小憐總是在我耳邊喋喋不休,雖然有時候會煩她,但是真少了她還不行。
就像現在,原本想找她下集市的我就吃了個閉門羹,詢問守衛的士兵才知道這丫頭一大早天還未亮就已經下集市去了。
閑來無聊,反正也沒事,正打算去馬棚牽匹馬下集市去逛逛之時,遠處就跑來一個士兵把我攔住。
「什麼事?」我詢問道。
「蘄皇,蘄皇駕到」估計此兵是第一次見蘄皇,連傳個話都說的支支吾吾地。
「我知道了,你先去迎接,我馬上就來」看了一眼和我同樣失望的眼神,不禁苦笑,馬兒啊馬兒!咱們還是晚了一步。
「你怎麼把蘄皇帶到我的帳內?!」我顯得有些不悅,這像什麼話。
「不是的,潯月姑娘。是蘄皇自己執意要去你的帳內的」士兵委屈的回到,那樣子哪像是上戰場殺敵的大丈夫。
「我知道了,你去吩咐下稍後端杯熱茶過來」我說完就朝自己帳內走去。
「是!」士兵連忙回身,朝廚房跑去。
看著離去的背影不禁失笑,這翛冉一來就使得軍營內的人個個神色慌張。相比以前作為二皇子身份來的時候,此時果然已經今非昔比了,不是嗎?
「潯月見過蘄皇」我恭敬地行禮。
「何必多禮」一個渾厚卻不失溫和的聲音響起,使我不得又回想起初識的那個人。
「不知蘄皇今日前來所謂何事?」我看著面前一身榮光,身著月白色的錦袍,金邊瓖底,長發官起的俊美男子,果然是天生王者,即使不穿朝服依舊威嚴不掩。
「難道我做了蘄皇,你就要如此刻意的與我保持距離嗎?」突然的話語,竟使我有些心底悸亂,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又不敢多想,怕自己是自作多情反惹人笑。
「蘄皇此話差矣,既然現在身份地位不同,自然要有所禮節」我淡淡一笑,想緩和這有些曖昧的談話。
「是嗎?只是如此?」只見他緩緩向我靠近,眉頭緊鎖,眼神犀利,直盯著我,頓時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啊!這帳內較涼,我去取點柴火」待我要返身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他已站在旁邊。
「不用了,我不冷!」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回到,攔住我的面前擋住了門口。
「哦!那蘄皇請坐」翛冉剛才的目光太過銳利,讓我感到渾身不舒服,邊說自己便不動神色地朝後退了幾步,欲拉開與他的距離。
但這個細微的動作又怎麼躲的過某人犀利的眼神,只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冷峻卻又稍縱即逝,讓人來不及捕捉。
一時帳內有些尷尬,「我此次前來是想詢問一下,關于前不久,司寇邪給了我一份書信說到關于誘計汴州的事,到底具體是怎麼回事?」反而是他先打破了僵局。
原來是為此事而來,心里不禁長嘆一聲,自己終究過于敏感了些。
「事情是這樣的……」于是把整個誘敵計劃詳細地介紹了一邊,除了中間有士兵來端茶以外,我們一談就談到了快近傍晚。
只因,之前有一個士兵來端茶,翛冉命之沒有任何命令不許進來打擾,這到好!一投機居然連晚飯都忘了,直到……
「咕……」一個很和諧的聲音突然劃破長夜。
我有點尷尬地看了一眼此刻忍俊不禁的某人,有點尷尬!
「蘄皇不知道是否有點餓了?」我委婉地詢問道,其實是自己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是有點,不如……」後面的話直接被眼前人接下來的舉動給嚇的噎了回去。
我駭然,毫無預兆,前一秒還好好的怎麼一站起來頓時感到全身無力,眼前一片模糊,本能地欲扶住桌台卻一個失手,整個人像失去控制般往後倒,怎麼回事?
「潯月!」翛冉被突來的狀況嚇的有些驚慌失措,臉一沉,伸手撈住我的腰背,只見青絲如瀑布般一瀉而下,而懷中之人早已失去知覺。
此刻低眸望著她的眼神中泛著寒光顯示著主人的冰冷,沒有猶豫!一個彎身,抱起那輕如羽毛的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