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文里的第一個gao潮拉開序幕!親們,我下個星期搬家還有搞網線啊什麼的可能會更新不及時,所以今晚提前更一章,見諒哈。順便有空我就在下個星期存後面的稿子了,正好也把讓我心癢的黃藥師那篇文動筆,嘿嘿。估模著下星期五恢復正常更新,還有,大家不喜歡看nc劇情,以後我就少寫,不過後面的那幾位都有重頭戲,還很關鍵,我就盡量穿插阿瑪和永璜進去可以不?自乾隆得了消息打發走克善後,他便又在西暖閣批起折子,想著過幾日等新月身邊的那幾個奴才做好手腳後就了結了新月,順帶把那個他塔拉努達海也一並收拾了,省的再礙著他的眼。又想著等這事徹底完結,便要好好和永璜玩鬧一番,恢復他們爺倆的相處時間。這一年他光顧著轉移後宮的視線,豎起那兩個擋箭牌,晚上都沒幾次能再和他的永璜一起歇息。若這般下去,等著永璜成年,他可是真要比下去了。只是還沒等乾隆心里想完補救的法子,便見他專門吩咐照看永璜和傳遞有關乾西五所消息的總管太監王進保進殿求見。當下乾隆便心慌起來,覺得是永璜出了事情,因為一般這王進保都會在酉時三刻定時回報,如今才剛到申時,王進保見他肯定是急事,所以乾隆當即揮退身邊的御前侍衛,然後就出聲問道︰「什麼事?上前回報。」「主子,二阿哥身子不爽,有奴才回報說看著像傷寒。」王進保見得乾隆詢問,當即就上前對乾隆恭敬地低聲回話。只是他才剛剛說完,便見乾隆整個人噌的站起來,還把手邊的茶盞都打翻了。「永璜呢!永璜可有事?你們怎麼伺候的!劉裕鐸和崔生偉有沒有去看過!」乾隆一听到王進保的稟告,整個人都慌亂起來,想也沒想就對王進保吼著,把西暖閣僅剩的吳書來嚇的跪倒在地。這王進保見著乾隆的樣子面上也是一陣懼怕,但好在他知道的比旁人都多些,明白乾隆看重永璜,所以立即便回道︰「主子,小主子大安!您放心。只是二阿哥身子不爽,那身邊伺候的人見情形不對才和奴才稟告一番。」等王進保說完,乾隆才舒了一口氣,整個人也放心的又坐回龍椅上,叫著吳書來去端杯熱茶,順帶吩咐吳書來等王進保走了再讓人進來整理桌案。見著養心殿只剩了他和王進保兩人,乾隆才又開口問道︰「你仔細說說。」听到乾隆吩咐,王進保立刻開口說起,道︰「主子,二阿哥的貼身奴才李長葛說,今兒那克善世子暈在練武場後,二阿哥便親自上前查看一番。當時,李長葛便見克善世子有些不對,但也沒多想,只是騎射課過後,二阿哥回了乾西五所就開始身子不爽起來,有些頭暈人也不精神,等著用點心後沒半刻鐘就吐了個干淨,人也開始發熱月復瀉。李長葛是趁著請太醫的功夫傳話給奴才的,現在估模著已經過了兩刻鐘了。」「永璜那邊可安排好人了?」乾隆听完立刻出聲,就怕這王進保沒安排周到。「主子,小主子那都安排好了,奴才一得信就先讓人保護起小主子的住處,然後才來和您稟告的。」王進保的回答讓乾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便又道了句︰「如此你繼續照看著永璜,要是永璉真的得的是傷寒,你務必保護好永璜,別叫旁人鑽了空子!」「是!奴才領旨。」王進保說完這話便對乾隆打個千下去了。而沒等乾隆要開口叫人進來收拾御案,便見吳書來急匆匆的進的大殿,身子一跪就開口到︰「主子,剛才胡世杰傳信給奴才說乾西五所被封了,皇後娘娘現在正往這邊趕!」「什麼!她竟然敢封了乾西五所!」乾隆听到吳書來的話當即就一拍御案,站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臉上烏雲密布,眼里的陰狠讓吳書來心里咯 一下,背上是立馬冒出一層冷汗。吳書來一看乾隆的樣子,就知道皇後要倒大霉,那大阿哥可是乾隆的心頭肉,要是這次有點什麼差錯,他們所有人怕都要跟著陪葬。說不得還會被誅九族!「擺駕!立刻去乾西五所!」乾隆也不再瞪吳書來,只叫了一聲,人就噌的一下竄出西暖閣,招著殿外候著的幾個御前侍衛眨眼間沒了身影。那吳書來見此也是從地上爬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殿外,對著一幫子小太監急聲吩咐,嗓音尖的都戳的人耳朵生疼。等著吳書來往那龍攆停放處趕去,便見半道上乾隆已經穩當的坐在龍攆上,抬龍攆的太監是使著勁的邁腿疾步。只是沒等吳書來湊到乾隆龍攆旁,便見著皇後坐著鳳攆也趕到了。這皇後富察氏在鳳攆上是滿臉慘白又眼中掛淚,半路上見得乾隆,當即就叫人停攆,被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嬤嬤扶著落地後,就幾步奔到乾隆龍攆跟前,還沒等乾隆周圍的奴才見禮,便急匆匆的對著乾隆行了一禮,然後滿臉給人強忍痛楚感覺的開口道︰「皇上!您快去看看永璜和永璉!我剛剛才得了太醫的消息,說是他們竟然染上了傷寒!嗚嗚……這可怎麼辦!」富察皇後邊說邊拿帕子擦著眼里的淚,一只手還緊緊抓著乾隆的龍攆把手處,好不淒慘。但乾隆見著皇後富察氏卻是滿臉鐵青,眼里深處滿是陰森的恨意,過了好久才道了句︰「皇後,永璜和永璉怎麼會都得了傷寒!」「嗚……皇上,兩刻鐘前我剛好去看永璉,誰知半路上見著太醫也跟著來了,後來問得那領著太醫的小太監才知道,永璉下午就身子開始不好。後來等著太醫給永璉診過脈,便和我說永璉是染上了傷寒!還是急發!又問過周遭伺候的奴才才知道,下午那個克善就是暈著送出宮的,太醫問了當時的情形就一口斷定永璉是被這個奴才傳染的!而且,中途伺候永璉的一個小宮女也有了癥狀。等著我讓太醫給永璜也瞧過才知道,怕是永璜也染上了!現下,我也沒了法子,只能封了乾西五所。不然,宮里有個萬一可怎麼辦!」皇後富察氏這一通話是說的又快又急,中間還時時低泣,叫旁人見著,真真一個為了乾隆和後宮忍著心痛隔離自己阿哥的賢惠皇後。可是富察皇後這一番動作不僅沒有讓乾隆舒心,還使得乾隆差點當場就發作起來,若不是乾隆做了四年皇帝還顧及著朝堂,怕是就要立馬廢後了!乾隆青著臉狠狠喘了幾口粗氣,這才咬牙吼道︰「立刻去乾西五所!」說完這句,也不管龍攆邊的富察皇後,一揮手就讓人趕去永璜的住處。這邊乾隆剛走,被留在原地的富察皇後卻是滿臉焦急的也吩咐奴才跟著去,一上得鳳攆,便拿帕子遮臉擦起眼淚來。只是,皇後富察氏從指縫間盯著龍攆背影的眼中卻裝滿了瘋狂的狠意。心里已是痛的沒了知覺,只陰狠的想到︰皇上!我的永璉既然得了傷寒,那永璜也必須染上傷寒!要是永璉有個萬一!我叫這後宮所有阿哥都不得安穩!等著乾隆趕到乾西五所,便見宮里的侍衛太監們已經守好永璜永璉住處的各個出口,還用藍緞把兩個院落圍起來,不叫任何人出來。等在場的侍衛等人行禮過後,乾隆便急招此處的侍衛統領前來問話。說也奇怪,一番問話下來,乾隆心里的怒火恨意竟都統統不見了,反倒出奇的冷靜。一招手就讓人去看看那崔生偉是否也在乾西五所內,若不是,就讓崔生偉進去照看好永璜。原來留在永璉院落的太醫張肖和一干奴才也叫人傳旨好好醫治永璉,並許諾,若是此次兩位皇子無恙,每人都大加封賞,不然,便統統陪葬!早在乾隆吩咐這些事情時,皇後富察氏也趕到了。但中間卻插不上話,只做擔憂痛心狀在一邊應景而已。等著乾隆再次派一批奴才進得乾西五所後,富察皇後便听到乾隆說道︰「皇後,朕知道你也擔心永璜和永璉,但見你身形憔悴,朕是憂心萬分。如此,你便先回長歇息去,一有消息朕會派人告知與你。」乾隆說完也沒等皇後富察氏回話便接著又道︰「吳書來,傳朕旨意!讓額卓特和黃古台安排好侍衛把宮里所有嬪妃的住處都看好了,尤其是永琪和嫻妃那里,別叫任何奴才隨意出入,等永璜永璉病愈後再解禁!」「來人!擺駕慈寧宮。」乾隆這一通旨意下來是叫眾人都有些慌亂,但好歹都各自領命去,剩下的皇後富察氏也只能行禮告退,說不出反駁的話乖乖回自己的長罷了。等乾隆趕到慈寧宮進得殿里,便見太後已經被奴才伺候著要出行的模樣,心下就明白太後肯定是得了信要找他問個清楚。乾隆見此,便趕忙上前親自扶著太後又回到慈寧宮內間的榻上落座,接著便將周圍的太監宮女都遣退,只母子倆單獨敘話。「皇額莫,您別擔心,皇後已經早早的封了乾西五所,朕也下令讓人看好宮里,不會出的差錯。」乾隆為著太後安心,當即就先開口。而太後听了乾隆的說辭,便一點頭,這才又臉帶焦急的問道︰「皇帝,永璜和永璉現下怎麼樣了?可有大礙?皇後一刻鐘前派人來稟告哀家這事,可是把哀家嚇的不輕。怎的好好地就染上了傷寒?那個克善你定要嚴辦!」太後說到最後那句,臉上已是帶了一絲狠意。「皇額莫,您別動氣,左右不過個奴才,現下還是永璜要緊。」乾隆說到此處眼里也劃過一抹怒氣,見太後臉帶疑惑方又道︰「永璉是被那個克善給累得染了傷寒,但永璜可是好好的!」乾隆這話剛一說完太後就驚叱了一聲︰「什麼!永璜好好地?那皇後竟然……皇帝,你……」「哼!兒子早先就得了信,本想著讓太醫院先去給永璉瞧病,等真是傷寒再出宮修養便罷。誰想皇後竟然私自下了旨意先一步封了乾西五所!還和兒子說永璜也染上傷寒,現下正在一處給治病呢!兒子見皇後身形憔悴已經叫她回宮歇息去了。」乾隆每多說一句,太後便臉黑上一分,等著乾隆說完,太後竟一拍眼前的矮桌,震的那桌上的茶盞都晃動起來,少有的動了真怒,開口道︰「皇後因著永璉染上傷寒大慟,以至于身體不適竟都出不得門,這宮務也沒的心神打理了。皇帝,你放心,這後宮的一切雜事就由哀家暫管,萬不叫你再多勞心費神!現下只等著永璜永璉病愈就好。」乾隆听太後如此一說,立刻神情略有松動的回道︰「皇額莫,兒子真是不孝,竟還要您替兒子操心。只是,永璜和永璉先下著般模樣,皇後又病倒在床,後宮確實需要您替兒子多多費心。」「皇帝這是說的什麼話,永璜和永璉可是哀家的金孫,就是為著他們哀家也要讓宮里安穩的。再說皇帝還有國家大事在身,怎能為著後宮再花心思。」如此,等太後說完這話,乾隆也明白此次的目的都達到了,所以便起身告退,只等晚上安排好秘密去乾西五所看永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