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慕元四年,也就是梁國德定六年,在梁國惠親王的大力支持之下,勸服梁新帝梁青空就函谷一事進行議和。十一月初,梁青雲攜梁國眾人抵達齊國都城。梁青雲帶著議和眾人出現在了朝堂之上,對于函谷的事情只是略微談過,雖然讓高慕恆有些不滿,但是出于禮貌之意高慕恆還是準備在御花園設宴,為梁青雲以及使團的人接風洗塵。
剛準備宣布退朝之時,梁青雲輕輕一笑,上前一步,對著高慕恆說道,「本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準許。「
高慕恆嘴角帶笑,眼底露出一絲猜不透的光芒,盯著梁青雲,「王爺有什麼請求,直說無妨。朕若是能夠辦到,定會準許。」
「有皇上這句話,本王就不客氣了。」梁青雲微眯雙眼,臉上滿含笑容,「臣有一故人在貴國,多年不見,昨日入京才知道她因錯被囚禁于牢中,還請皇上赦免她的罪行。」
「哦……」高慕恆不懂梁青雲眼底的深意,淡淡的應了一聲,「那他姓甚名誰,哪個郡府管轄。朕立刻下旨赦免他。」
「回稟皇上,她叫湛凌寒。」
梁青雲這句話讓朝堂上所有人都怔住了,朝堂頓時鴉雀無聲。高慕恆的手抓住了龍椅的扶手,雙眼寫滿震驚,不知道該如開口。
良久,華之山才打破了這個寂靜,他大步跨前,與梁青雲齊肩而戰,朝著他露出一臉的不屑之姿,大聲的喊了句,「惠王爺!」
梁青雲處于禮貌,星眸轉過與他直視,對華之山眼中露出的不屑,沒有絲毫的不滿,靜靜的看著他,然後揚起一抹傾城邪魅笑容,柔聲回道,「不知道華將軍有何賜教?」
華之山被他的笑容稍稍怔住,但是很快就調整了回來,沖著梁青雲說道,「王爺難道不知道您口中的故人是齊國的國母嗎?」
「啊……她原來是國母啊?」像是听到奇聞一般驚呼出聲,然後又低垂了下自己的眉眼,一臉陰郁的說道,「既是國母,為何被囚于牢中?」
「貴為國母,卻沒有盡國母之責,屢次殘害皇嗣!」
「哦……」梁青雲微微點頭,「本王昨天到來,便有人曾將這件事做飯後談資說給本王听過。那不過數百字的話里頭,本王就察覺到了不少疑點之處。既是貴為國母,攸關齊國聲威,但是為何沒有細查就下了定論,懲處了她?」梁青雲抬起眼,直直的盯著高慕恆的眼楮,「皇上您看吶?」
「皇上!臣也覺此事其中有不少疑點,請皇上明察。」按捺不住的楊擒虜也一步跨出,跪在了地上。
這讓華之山怒火中燒,一雙鷹眼惡狠狠的盯著梁青雲和楊擒虜來回掃視,像是要將二人生吞活剝一般。但是更令華之山吃驚的還不是這兩人為湛凌寒求情,而是自己的爹華詠。
「微臣也覺得此時甚為大意,還請皇上明察。」華詠一開口,其余百官也就相繼開口說這件事,都在為湛凌寒開月兌。高慕恆嗤嗤的看著華詠引起的百官求情,眼底深處露出一絲憤怒,「既然眾位愛卿都這麼說了,那朕就答應重新徹查此事。」
「皇上聖明!」朝堂上皆是虛偽的奉承,看的高慕恆惡心不過。
冷眸一掃,「有事上奏,無事退朝!」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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