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凱端著那杯XO靜靜地坐著,听著從牆壁四周傳來的輕音樂。場面較冷,他心里有點急,可又找不出什麼話題。他拼命地尋思著,想著該怎樣把已經冷場的局面緩解一下。可這時安女士先開口了︰「你覺得有錢後就一定會快樂嗎?」
「至少現在我沒錢感到很不快樂!」
「那你看我算不算個有錢人?」
「那還用說嗎?」
「可你看我現在快樂嗎?」
「這個我說不清楚!」
安女士猛地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光了。
「我現在倒很懷念沒錢的那段日子,」安女士又慢慢地倒了杯酒,「那時我跟老公一起奮斗,有目標、有方向,可現在……」安女士一邊說著嘴角一邊露出一絲冷笑。
夏凱看著安女士有點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還是安女士開口了,
「靚仔,人都是這樣的,沒錢的時候拼命地想賺錢,發財後……靚仔,你陪我跳個舞吧!」
「我只會跳慢三!」
「隨便了!」
安女士拿起遙控器,換了支曲子——《最後的華爾茲》。
夏凱還是在大學掃舞盲時學的跳舞,當時和悅然周末被團支部書記動員去舞池,學了幾次,簡單的步伐基本上都學會了。可好久沒跳了,他擁著安女士的腰,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動作了。安女士好像已經有點醉了,矇的雙眼半睜半開,帶著夏凱跳了起來。
跳到動情處,安女士甚至有點淚眼婆娑起來。夏凱只好跟著安女士在大廳里轉圈,他不知道安女士還會做什麼。他內心里有點擔心,也有點焦慮,說不定安女士一會又要想出什麼花樣來。夏凱也很無奈,不過誰讓人家有錢呢,有錢就可以花錢讓別人找罪受,反正他現在也只有任人擺布的份了。來的時候他已經橫下一條心了,只要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實質的傷害,他都可以忍受,誰讓自己是個窮光蛋呢?
「靚仔,你這麼沉默,怎麼把妹呀?你有沒有碼子呀?」安女士看到夏凱半天沒有言語突然問。
「哦,我今天可能狀態不大好……,安女士看上去好年輕呀,跟我女朋友一樣年輕……」夏凱剛說出去就有一種肉麻的感覺,他自己听起來就覺得很別扭,不過他知道女人一般都喜歡听這樣的話。
「哈哈,你們這些臭男人呀,是不是天生就會對女人說謊呀!不過我喜歡听,你接著說!」
夏凱盡量地想著戀愛時跟悅然說的那些甜言蜜語,可他卻驚奇地發現︰對象不一樣,自己的心情也絕然不同。他覺得自己說這些話時很機械、很麻木,根本沒有當初的那種激動,也絲毫沒有心跳的感覺。他心里覺得︰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明明知道男人說的那些甜言蜜語是假的,卻還是會興奮得滿臉紅暈。難怪總會听到很多女人被騙還死心塌地愛著對方的事,真是有點不可思議。
想著想著夏凱就有點走神了,把安女士的腳踩了幾下。
「靚仔,是不是好久沒有跳舞了呀?」
「是呀,畢業後就沒有跳過了,不好意思,踩你的腳了!」
夏凱感覺安女士貼得越來越近了。
「那我們換個花樣玩玩吧!」
安女士月兌掉外套,扔到沙發上。
看得出來,安女士雖然年紀已經大了,可身材還是保持得很好。
安女士坐在沙發上,又倒了杯灑,一口喝完了。接著又倒了一杯,給夏凱也倒了一杯,示意夏凱也喝。夏凱坐在安女士身旁,端起酒杯,喝了一半,感覺還是有點苦澀。他心里不停地犯嘀咕︰不知這老娘們又會想出什麼花樣來,但願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安女士舉起酒杯,眼神有點發呆。夏凱看見透過酒杯的光照紅了她的眼楮,顯得更加空洞了。
突然,安女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對著夏凱說道︰「我有點累,想沖個涼,你幫我搓搓背吧!」
夏凱一听身上有點發冷,不過他早就有心理準備,來之前他就設想過多種可能,他想反正只要不傷害到自己的身體,就豁出去了。並且安女士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是那種揮金如土的類型。想到只要自己侍奉好她,如果她一高興,隨便給他的就可能頂他做好幾個月。一想到這些,他身上就有一股說不出去的興奮勁。
「好,好……」夏凱趕緊應和。
安女士推開浴室的大門,打開燈,往浴缸里放水。
夏凱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富麗堂皇的浴缸,燈光把四壁照得璀璨奪目,強烈的燈光照得他有點目眩頭暈。
安女士已經月兌下了衣服,一下子讓她原形畢露了。干癟松垮的,打皺的皮膚,剛才由腰帶緊束提起的臂部和月復部顯得臃腫起來……
可夏凱還是暗自慶幸,這些還在他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靚仔,你還傻站著做咩呀,月兌呀!」安女士邊說邊用浴巾包起頭走進浴缸。
「哦,哦……」夏凱月兌下上衣,光著上身站在浴缸旁邊有點不知所措。
「傻站著干嘛?接著月兌呀!」
夏凱月兌掉褲子,留下了*。雙手放在褲帶邊,還是有點猶豫。
「月兌呀!」安女士有點不耐煩地說。
夏凱月兌掉*,跨進了浴缸。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豪華的浴缸,也是第一次進入這樣的浴缸。他只是在電視里見過男女在浴缸洗「鴛鴦浴」,他和悅然從來沒有嘗試過。他沒有多想,雖然也是過來人,但自然也免不了尷尬,于是馬上就照著安女士的樣子躺在浴缸里。
「靚仔,你怎麼還害羞呀,快來幫我揉揉背!」
夏凱趕緊拿起放在手邊的浴巾,認真地幫安女士搓起背來。夏凱看見安女士微微地閉著眼楮,神態非常朦朧。他心里直打鼓︰她還會讓我做什麼呢?唉,有錢就能隨意踐踏別人的尊嚴了,沒錢就只能任人擺布了!
夏凱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仇恨。
看著安女士依舊白皙卻已經充滿著皺紋,模上去也略顯粗糙的皮膚,再看著安女士那種悠閑自得的神情。夏凱有一種想狠狠抽她的沖動︰她憑什麼使喚我做這做那的,她有什麼比我強、比悅然強的,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等我有錢了……
「靚仔,你做咩用這麼大力呀?」
夏凱由于瞬間對安女士充滿了仇恨,手上的力也增加了,可能是讓安女士覺得很不舒服,便叫喚起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手重了一點!」說著夏凱手上的力便減輕了。
安女士突然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直盯盯地看著夏凱。夏凱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安女士又生出什麼新主意了,心里有點七上八下的。
果然不出夏凱所料,安女士又開口了︰「靚仔,你來揉揉我的腿吧!我今天走路多了點,感覺有點累!」
「好,好……」
安女士把她的腿從浴缸里高高地伸出來。
夏凱用浴巾稍稍擦干安女士伸出來的那條腿,然後從下往上的揉了起來。安女士的腿雖然還很白皙,但已經有些萎縮的肌肉讓她的腿有點慘不忍睹。這讓他產生不了絲毫的沖動,甚至增加了一些惡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