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水素拼命掙扎,手中的尖刀叫囂著沖著北殤絕揮舞。
「千凌月!」北殤絕快速走上前,伸出手抓住那揮舞的雙刀。頓時猩紅的血液順著刀鋒落下,「你已經想起來了對不對!」不然,不然為什麼可以殺的了這個假彩衣!
「是她自找的,是她自找的……」松開尖刀的把手,桌子地下的人兒將頭埋在臂彎之中,「她要傷害我,她要傷害我!」
北殤絕凝視眼前的人,瑟瑟發抖的身軀,蒼白的臉龐,怎麼看都不像是偽裝。但是,心里卻一直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相信她,不要相信她。
「 當!」北殤絕將尖刀扔在地上,帶著鮮血的手抓住水素的胳膊,「你,跟我走!」
「不,不要,放開我!」水素拼命掙扎,不顧自己的手腕被染上鮮血,「我哪里都不要去。」
「由不得你,千凌月。」北殤絕狠下心,手上的力道加大,不管心里再怎麼不肯弄傷她,也也要帶她走。
「 嚓。」是骨頭月兌離原來位置的聲音。
「好痛……」水素已經是淚流滿面,手腕傳來的劇痛,讓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見此,北殤絕的心里被狠狠地糾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稍微放松了一下,「跟我走,我便不會再傷害你。」
「尋夜……」水素的雙眼已經被淚水淹沒,因為劇痛而導致渾身不斷的顫抖,被沾染上北殤絕鮮血的手腕無禮的垂著。「尋夜,我好痛,你怎麼還不來……」喃喃低語,無助,恐懼,顯而易見。
「千凌月,你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輕輕觸踫那蒼白的臉龐,冰涼的溫度順著指尖傳來,「你就這麼依賴樓蘭尋夜?」
「儲君大人,您的這話可真是說對了……」失神之間,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從北殤絕的身後傳來。轉身望去,樓蘭尋夜安靜的坐在輪椅上,水墨色的長衫不染一絲微塵,乍一眼,俊美如神,不似人間。
「尋夜……」水素一看來人,便沖過去,跪坐在樓蘭尋夜的身邊,將頭埋在他的懷里。「尋夜,我好疼……手腕好疼……」
樓蘭尋夜沒有說話,輕輕地拿起月兌臼的手腕,用自己潔白的袖口擦拭上面地血跡,「水素,沾上了髒東西,我幫你擦掉。」
我的血,是髒東西?!北殤絕很清楚的听見了那個關鍵系。頓時,幽深的雙眸不由得又黯了許多。
樓蘭尋夜忽略那危險的視線,將自己的全部注意都轉移在水素的手腕上,冰涼的手指輕輕地觸模著那已經紅腫起來的手腕。「水素,有點疼,忍著點。」話語雖然簡單,語氣也有些冰涼,但是字字間明顯地可以感覺出來深情的憐惜。
「好。」水素咬著下嘴唇,啜著淚水看著樓蘭尋夜。
「 嚓。」清脆的響聲,骨頭已經被復原。
「疼麼?」樓蘭尋夜抹去水素眼角的淚水,問道。
「疼。」水素認真的點點頭。
「那我讓你不疼,好不好?」
「好。」水素剛剛應聲完,下一刻微涼的唇便覆上了。
水素微怔,一時間也竟忘記了手腕的疼痛。樓蘭尋夜扣住水素的後腦,輕柔的撫模那柔順的長發,用自己的唇線勾勒著這個令人自己迷失的唇線。
眼前的情景著實刺傷了趕來看情況的千代離的視線。千代離負手而立,抿著性感的薄唇,英俊的臉上壓抑著說不出的怒氣。
另一邊,北殤絕卻笑了,他看著自己手掌中的鮮血,笑得迷離。樓蘭尋夜,竟然你這麼在乎她,那麼我很樂意讓她沾染你口中所說的髒東西,並且永遠都抹不去。
地獄之路,怎能讓我北殤絕一人獨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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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兜兒知道自己的更新
時間不定,這十分極其以及特別抱歉!
但是但是,兜兒絕對絕對不會棄文!
寒假馬上來臨,那個時候的更新時間會
十分正常!而且不出意外,還會有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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