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堪的事她還能說得出口?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她竟仍是耿耿于懷,這醋可都是陳年的老醋了.
「薇兒,是不是要本王也提一提你那招不留痕跡的金蟬月兌殼?說起來,你倒是與皇姐配合默契呢!」
一個用苦肉計攔劫,假尸隱瞞,一個直接借計順應,溜之大吉,女人的心思七竅玲瓏,偏偏總用在這些陰謀算計上。
嚴薇頓時有點尷尬,說起溜之大吉,便想起莫卿賢的那句話……
她調皮地伸舌,「我們不要再揭傷疤了好不好?」
他嗔怒點一下她的額頭,「揭疤的是你!這嘴巴再惡毒,就該封死!」他的吻很快堵上來,掠走她的神智。
兩人正***燒得旺,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催命似地叫人很難裝作什麼都沒听到刻。
「王爺,不好了,太後傷勢扯裂,突然惡化!」這是蕭蘭貞貼身宮女的聲音。
他擁著嚴薇的手臂收緊,壓根兒就沒有開口回應的打算。
倒是嚴薇忍不住推開他,自打一開始,她就不想讓蕭藍貞認為自己是一個「妖女」可事情早已經成了定局,這輩子「婆媳」關系已然僵化,可蕭蘭貞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生育之恩大于天!
「 ……」
拓跋 氣息狂躁,滾燙的身子仍是貼著她,氣急敗壞地冷斥門外的宮女,「去找夜凌子,找本王有什麼用?」
「王爺,太後想見王爺最後一面……噱」
「再嚷嚷本王要你活不到明天!」
門外這才安靜下來,帳內嚴薇卻沒有心情再繼續,「你……你真的不用過去瞧瞧?」
他頹然嘆了口氣,仰躺下來,擁她入懷,拉好被子蓋住兩人,「睡覺吧!」
她怎麼可能睡得著?東廂房里是蕭蘭貞在催命,這廂……他硬挺灼熱的部位貼著她的腿輕顫,而他呼吸間氣息都噴薄在她的臉頰上,讓她心慌意亂,全無睡意。
她別扭地想挪動一下,卻又怕弄得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只得在他懷中僵著。
他半眯著眼眸將她的困窘盡收眼底,「薇兒,還不睡?」
「睡了。」她忙閉上眼楮。
「書上說懷孕的女人容易腿腳腫脹,你有沒有?」
「沒有,我身體比較好。」
「是麼?」他佯裝不信,在被子下模呀模呀,「好像有點腫。」
他管中窺豹,模的只是大腿而已,怎麼能發覺整條腿是不是腫?她正想解釋,卻因為他手上不規矩的動作不由得倒抽冷氣,淋灕地快意宛若電流,席卷周身,她無措地忙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
「不是……不是要睡覺的嗎?」
「睡不著,不如做點正經事!」他的理由很充分。
可他明明做得是不正經的事!她像熟透的蝦子,全身戒備,弓著身子不想讓他再靠近。
通過剛才那陣敲門聲可辨,這廂房隔音不好,有點什麼小動靜都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她可不想別人以為他回來的第一晚她就猴急地獻身……對面廂房里那位太後娘娘鐵定豎著耳朵听著這邊的動靜呢。
他卻忍不住笑,她這是什麼反應?是他太急迫了嗎?「再往後退可就要掉床下去了。」
她不動可以,「那你不準……不準再踫我。」
「好,好,好,不踫!」他寵溺一笑,大掌一揮,熄滅床前的燭火,「你背轉過去,我們好好睡覺。」
「嗯。」她不疑有他,翻身背對著他,感覺到他滾燙的胸膛貼在敏感的後背上,而胸前也罩上他的大掌,她不由暗呼上當,但他溫柔地卻讓她全身舒暢,漸漸癱軟,融化成水……
他的動作比以往更溫柔,更緩慢,卻也更深沉……洶涌的愛潮澎湃,迅速將兩人深深淹沒。
「薇兒,我們再也不要分開,好不好?」
他在耳邊低啞的情話喚醒她的神智,「可……我不想住後宮,不想做皇後。」
「那就不住後宮,不做皇後,只做我的妻,只做我最愛的女人……」
「可你還要打仗,不是麼?」她有自知之明,他要復仇奪天下,她根本無法阻止。
「打仗和做皇後沒有任何關系。」
「……」沒有關系嗎?她不明白。等他做了天下霸主,他的妻不就是皇後麼?
「難道和我在一起不開心?」
「嗯,不開心……只生氣。」
他玩味一笑,加快了腰間的動作,「現在呢?開心了嗎?」
這種羞死人的問題她答不出口,只得提醒,「……小心孩子!」
「薇兒,你可知我們分別之後的每時每刻我都在想你?」
她咬著唇,因他愈加激烈的舉動嬌喘低吟不止,「 ……」此時她正在大片絢麗的花海里無助沉淪,就怕他又惡意地刁難停下,手臂向後伸纏住他的脖子,「 ……哦……」
「薇兒,我愛你!不準你再離開,永遠都不準……不準你再離開!」他恨不能把這句話刻進她的靈魂最深處,可他又沒有信心鎖她在身邊,他太了解她的桀驁不馴,她若不想留,誰也留不住她。
一早,已經日上三竿,房內的夫妻倆還沒有起床。
窗子打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手腳並用地爬窗跳進來,擠進淡雅的粉色紗帳內,「母妃偏心,就抱父王,不抱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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