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刻意運功把酒逼出來,就這樣放縱的醉了一次。
次日正午時分,夜月影揉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掙扎著張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雲寒雪壓在他胸膛上的,那嬌美安然的睡顏。
夜月影滿足的望著雲寒雪安詳的睡顏,一動不動,唯恐驚醒睡夢中的雲寒雪。
看到雲寒雪衣衫半滑,出的白女敕香肩,夜月影不由的感慨這丫頭的恢復力,經過幾天的休整,身上原本的傷口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疤痕
攬著雲寒雪不勝盈握的柳腰,看著她那柔弱的身軀,實在難以想象在這看似柔弱的外表下所隱藏的驚人爆發力,極度的靈活度,以及極致的柔韌度,足以使得她憑硬憾七階妖獸而不落下風還有最近磨練的熟練無比,同時犀利無比的法術和進攻的配合體系,看的夜月影心中有些嫉妒雲寒雪的戰斗天賦和敏銳的觀察力。
不只是因為夜月影炙熱的目光,還是因為頭頂熱烈的陽光,雲寒雪皺眉在夜月影懷里蹭了蹭腦袋,揉著尚未睜開的朦朧睡眼,迷迷糊糊的說了聲,「早啊。」好似忘了自己正坐在樹枝上,習慣性的伸了伸懶腰,結果杯具了。
夜月影眼疾手快的攬住了雲寒雪的細腰,抱著她翩然落下,喉間傳出了爽朗的笑聲。
听到夜月影的笑聲,雲寒雪不滿的瞪了夜月影一眼,冷哼一聲,潔白的腳丫在夜月影的腳上使勁一碾,小手在其腰間這麼一擰,然後毫不留情的頭發一甩,丟給夜月影一個美麗的背影。
就在夜月影用一根金釵幫雲寒雪把如瀑的黑發挽了個簡單的發髻後,在夜月影閃爍著異樣光芒的目光中,雲寒雪有惡作劇般的拿出一條水藍色的發帶,幫夜月影把滿頭的銀發簡單的綁了起來,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才滿意的收手。
只是雲寒雪並不知道,銀狐一族的男子基本上不束發,只有在找到足以讓其心動,並打算付出真心的女子之後,才會讓那女子為自己束發。而且銀狐一族男子的習性是,要麼不動心,流連于花叢;要麼付出真心,一生只守候此一人
兩人並肩行走在碧天仙境的築基修士試練區,欣賞著此處了風景,沒有發現讓兩人心動的東西,于是悠閑的邊走邊聊。
「按日子來算的話,碧天仙境開啟的時間也就是這兩三天了吧。」雲寒雪淡淡說道。
「嗯。」夜月影點頭應是,「應該是,說不定今天就會有人進來那。」
「也對,畢竟碧天仙境的面積太大了。」雲寒雪說道。
「咱們慢慢走吧,說不定能踫到你相識的人,也說不定啊。」
「呵呵,是啊,想來蒼雲宗一定會派人來的,只是不知道皇叔是否回來。」
「好了,趕緊多采一些草藥吧,說不定他們有用,更何況你也要結丹了,說不定有些草藥你也有用的。」
「嗯。」
就在兩人悠閑地游蕩了四五天之後,正采收著被兩人打暈的數十只妖狼守護的狼尾毒草時,突然感覺空氣中傳來一波震蕩,兩人相視一眼,迅速采完了十幾株成熟的狼尾毒草後,順著波動的方向,飛掠而去。
就見五個黑衣男子,修為都在築基中後期,從衣著看赫然就是銘嵐宗的修士五人正貓戲老鼠般的戲弄著三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兩個青衣青年,一個藍衣少女,三人身上全是傷口和鮮血,三人里面有一個是雲寒雪的熟人,從樣貌上看,竟然是當初陪著她踏進蒼魂域的趙輝
認出趙輝的瞬間,雲寒雪周身洋溢起凌冽的寒氣,夾裹著讓人膽寒的殺氣,雲寒雪躍身而出,直沖戰場奔去。
夜月影也緊隨其後,躍了出去。
就在趙輝三人筋疲力盡,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時,一道白影沖側面沖出,幾個起落間,對面五人相繼的丹田被封,身上的關節全都被卸了下來。
就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時,一個白衣銀發,有著俊美異常臉龐的青年男子,嘴角帶著邪笑,立在了三人身前,淡雅的聲音響起,「還不趕緊療傷。」說完沒再都看三人一眼,轉身望向前方的白影。
雲寒雪在制服五人之後,順手打出了兩道結界,拿著匕首挨個的審問五人。
看到雲寒雪利落的審問完,一把火把五人化成了灰,手拿著五個黑色的儲物袋,撤掉結界走來。
夜月影趕緊上前兩步,問道,「怎麼樣?」當看到雲寒雪有些憂色的雙眸時,夜月影的心也不由的沉了下來。
雲寒雪沖夜月影點了點頭,說道,「上升到了八成。」
「八成麼?」夜月影目光閃爍了兩下,低聲說道。
「那五人均說,他們這一批進入碧天仙境的銘嵐宗弟子,都曾經接受過特殊氣息的灌注,」雲寒雪看了眼旁邊打坐恢復的趙輝三人,暗自給夜月影傳音道,「他們也被賜予了一種保命的秘術,說是以燃燒精血為代價,召喚強大的神靈分身對敵,後遺癥便是有可能召喚者會被無邊的殺戮之意侵蝕。大體上符合魔族的魔神分身召喚之法。」
「只怕,應該就是吧。」夜月影傳音道,眼楮緊緊地凝視著雲寒雪的臉龐。
只是,雲寒雪古井無波的,掛著淡然微笑的臉龐上,卻看不到任何異常的情緒。
就在這時,靜坐調息的另外一男一女已經行了,修為顯然比趙輝深厚一些,兩人起身有些戒備的對雲寒雪和夜月影兩人恭敬行禮,那男子開口道,「多謝兩位道友救命之恩,在下師兄妹三人感激不盡。」
夜月影和雲寒雪相視一眼,由雲寒雪淡淡的開口道,「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說著,把手里的五個儲物袋扔進了男子的懷中,繼續說道,「給,你們的戰利品。」
「這……」男子拿著儲物袋,疑惑的看向雲寒雪,看口問道。
不待男子說話,雲寒雪擺了擺手道,「這些東西對我們無用,你們就收著吧。」
知道雲寒雪說的是實話,男子也不矯情,當即收下道謝,「如此,多謝兩位了。」
那女子,始終用一種羨慕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一對金童yu女,對兩人得身份有些好奇,有有些戒備。
「請恕在下冒昧,敢問兩位是哪個宗門的道友?為何進來時沒有見到二位的身影?還請兩位告知。」男子淡淡一禮,坦然的問道。
「雪兒?」就在這時,一個驚喜夾雜著不敢置信的的聲音響起,聲音的主人赫然就是剛剛轉醒的趙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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