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籟的那一刻她本能的逃離他的大手,他只是笑,沒想到她的戲演得比他想象中的好。
轎車內,洛藍煙靜靜的看著窗外。這一次,她真的把關心著自己的人都傷的徹底。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這個時間李媽早就回去了。夜凌辰沒有理她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隨手月兌下西服的上衣厭惡的丟在了床邊的地上。
洛藍煙也悄悄回了房,待她換掉禮服虛弱的躺在床上,腦子里一直飄著哥哥打人的那一幕。
哥哥從來不當著自己的面教訓人,就是怕自己有一天會變的像他一樣的暴力。如今看來哥哥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有的事情注定只能自己知道……
忽然想起他那時被打的嘴角還在流血,她趕緊披了一件外套來到一樓,從抽屜里拿出藥水和棉簽便跑了上去。
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自己住在樓梯左邊的第一間,而他則是住在右邊的第一間。
洛藍煙有些慌張的準備敲他臥室的門,卻發現他房間的門竟沒有鎖。她有些緊張的探進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襲淺灰色肅靜的房間布局,昏暗的壁燈掛在牆上,很干淨很整潔。
偌大的雙人床鋪在地上,台階下是他的辦公桌,牆壁上還有一個大大的液晶屏幕,無一不透著讓人無法觸及的奢華。
透過落地窗,能清楚的看到別墅的大門。窗外的月光清冷的灑進屋內,照的一切好不真實。
她這才听到浴室內傳來的嘩嘩水聲,怕打擾到他,洛藍煙趕緊繞過大床將東西放在了他床頭的角櫃上,希望等下他一出來就能看到。
許是屋內光線太暗的緣故,沒有看到地上堆著剛換下的衣服,洛藍煙腳下一滑,整個人便毫無征兆的側著重重摔在了地板上,頓時在寂靜的別墅里發出一聲巨響。
浴室內的夜凌辰听到屋內的響動急忙沖淨身子將門打開,只見窗邊狼狽的躺著一個人。
「你來做什麼?」他不屑的看著她將身上的浴巾圍好,隨即回身拿過浴室內的毛巾擦著身上的水。
「我……」見他沒有穿衣服洛藍煙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慢慢的起身揉著自己摔疼的肩膀,「我見你回來的時候嘴角還在流血,所以……所以幫你拿了些藥……」
「哦?」听到這話他走過去玩味的俯視著她,「真的只是這樣?」
「真的……只是這樣……」發現他離自己的距離太近,洛藍煙只得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後退,「你看藥不是在桌子上嗎?」
夜凌辰側頭看了一眼,隨即毫無顧忌的坐在了床邊,「過來,幫我擦。」
------
求咖啡,偶爾冒個泡,以表示某舞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