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藍煙點了點頭,柳眉再次不願的一蹙。
雖然不想,可是現在自己受制于人又有什麼辦法?她走過去有些不自在的將藥瓶旋開,又拿了一根棉簽蘸了些藥,才開始彎著腰幫他擦拭起嘴角。
暗紅色的嘴角滿是淤血,將他精致的五官添加了些許瑕疵。洛藍煙看著他肌肉微抽隨即放輕了手上的力度,想來哥哥打得那一下一定很疼。
坐在床上的夜凌辰見她一副裝小鹿疼惜的樣子一陣可笑,不過是出賣自己去換取利益的人,現在倒裝起賢淑體貼人了,怕是擔心自己再對天籟做什麼吧?
明明就是趁著自己洗澡的時候偷偷跑進來,拿著給自己上藥當借口勾引自己,卻還是裝著衣服貞潔烈女的樣子,她怎麼就這麼虛偽的讓人厭惡?
偏偏不喜歡,又偏偏在你的面前。想著夜凌辰抬手順勢將她隨手甩在了床上,如惡狼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吞噬著那沒有回應的唇瓣。
洛藍煙見他的手已然探進了自己的衣物里不免一陣慌張,隨即準備推開他,卻發現他已經將自己完全扣在了他的身下,勉強扭動著早被制服的身體,卻無法擺月兌他的桎梏。
「能不能別這樣,我身上的傷口沒好……」一翻輕纏,洛藍煙大口的喘著粗氣,婉轉求饒。身前的豐盈在他身下劇烈的起伏,她不喜歡跟他這樣,因為這讓她覺得惡心。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別忘了你和天籟是一起的!」
「你!!!」
「我怎麼?當初為你想殺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現在?」
讀到她臉上掛著的隱忍慌張他只是邪魅一笑,隨即一手抓住了她胸前起伏的飽滿肆意的肆意揉捏,愈發用力。
伴著那種無法言語的腫脹和火辣讓她一陣陣吃痛,夜凌辰抿著的唇角輕挑,劉海下磕合的鳳眸微彎,「沒想到你的身材是很好,至少是跟以前的那些玩過的女人比好很多。」
「你這個變態!」
「我變態?」听到這話夜凌辰放肆的大笑了起來,略帶張狂,「沒人攔著你,是你自己不走!」
「這是你說的!」洛藍煙使勁推了他一下準備起身,卻反被他用力的壓在了床上,「你這個騙子!」
「我是讓你走,但沒說是現在!」密草叢生的早已溢出那白色的粘稠液體,一張一弛的等著攻入城池。
見狀他不禁違佞的再次俯身壓在她身上,輕佻的含著她有些肉的耳垂,用幾近魅惑的聲音浮在她耳邊輕語,「它現在好像很期待我呢。」
「我是下-賤,可你為什麼一定要對著這具下-賤的身體不放?你不是不屑我這樣的女人嗎,為什麼一定還要這樣的勉強你自己?」洛藍煙一次說完忍了許久的話,隨即嘲弄的側過頭對上他浸滿笑意的雙眼。
「你以為這樣幼稚的激將法就會把我惹怒?那你就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