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李權替于縈炖了只烏雞,再炒了幾個有營養的小菜,看得于縈無語的笑著。(請記住我們的網址)「干嗎啊。我又不是怎麼了,只不過得了個小感冒。你這樣整的我像得多大病似的。全是補菜。」
「別廢話!我做了你就吃。我還沒找你算賬的!」李權恨恨的咬著筷子。
「咯咯。我知道錯了,我們的李權大人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把。咳咳。」于縈笑著道。
「好了。你少說點,又咳嗽了。還好我今天發現不對勁這才送你去醫院。」李權無奈的搖了搖頭,緊張了一天的心情這時終于可以松開著,真不讓人省心吶。「今天就別補習了,待會你就好好休息,別明天上不了課。等你吃完飯我就回去。」
「不行!」于縈堅決的否決,听到李權說待會要回去于縈下意識的否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不想他回去,「你下次一定要非常非常的大大的進步。不然,不然我會心不安的。」只能找個說法解釋剛才的話。
「拜托。大姐。你這樣你能干嘛,今天還要我照顧著。您能好好休息著不?」李權當然不會懂得,只是當做她的強烈的責任感。
「我說不行就不行,我是你老師!」
「好,好,好,那我自己待會主動領兩份試卷自己做行不。您就好好躺床上好好休息著行了不,等你好了之後再替我檢查。」
「嗯。這樣,那也行。不過你走之前一定要跟我說聲,別像昨天那樣悄悄不吱聲的走。」于縈瞪著眼楮道,隨即看到他那包滿著紗布的手掌,柔聲道,「疼麼?」
「嗯?哦。沒事,我自己踫開的,沒事。你能照顧好自己就行。」
「別解釋了。我自己家的窗戶玻璃換了我還能不知道。」
「------」李權只能選擇閉嘴。是挺二的,干嘛要用拳頭,就算用穿著衣服的胳膊也行啊。
「你傻不傻……你以為你手很硬麼……」拿過李權的手,輕輕的婆娑著。滿臉的舍不得。
「好啦。我又沒事。快吃,吃完我再替你煮碗姜茶,去去寒。」
紅糖,生姜,水,熬成茶。袪寒暖胃。這是簡單的生活調理的常識。其實人們生活的周圍有好多可以利用的知識,中醫是偉大的,平凡的東西相配而成甚至可以成為治大病的良藥。可是在這逐漸西化的社會中,中醫漸漸沒落了。
「趕緊成熱喝了,涼了就沒效果了。」李權炖好姜茶盛了一碗端到房里正檢查著李權昨天作業的于縈。
「嗯。謝謝。」于縈微笑的捧過來,「這半個多月你的進步很明顯啊。每門都在及格線向上了,繼續保持呀。」
一口氣喝完姜茶,「今天就放你假。咱們不學習了,聊聊天看看電視。」
打開電視,電視里正放著《我們這里還有魚》這首歌。兩人安靜的听著,找個池塘,蓋間平房,忘掉哀傷,給自己一個有魚的地方。
「這是我最喜歡的歌,是去年台灣地震時寫的歌。你知道這里面的魚代表了什麼麼?不要放棄,保持希望。」于縈低聲的喃喃道,沉入這首歌的魅力中。
魚的含義?說實話李權確實沒想過,只是覺得這首歌安靜的听起來確實挺有感覺著。不要放棄,保持希望?
「李權你有什麼夢想麼?」于縈問道。
夢想?什麼是夢想?李權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好像沒有,包括前世,他一直是只要活著就行了,渾渾噩噩的度過二十幾年,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如果說好好活著也算一個夢想的話,那就應該是這個了。神奇的穿越重生回來也兩年了,他也一直沒有想過以後具體要干些什麼,走什麼路,從商?從政?或者只是做個簡單的白領過著朝九晚五的簡單生活?有關于夢想,他確實沒有。所以此刻被于縈問起來他迷茫了。
于縈沒有注意到李權的走神,低聲繼續著,「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個老師。」她繼續低聲訴說著自己的夢想,為夢想走的道路。盡管一路荊棘,但還是掃開所有的障礙。她想到她的母親,神情愈發低落。她的母親也是個老師,在她很小的時候,她在教室外面親眼看著她倒在了講台上,所以從小開始她就打算替她的母親走完她沒有走完的路。「今晚你就別走了把,留下來陪老師。」
「啊?哦,好的。」李權忽然听到于縈良久沉默後冒出的這一句。這要求不得不讓人遐想萬分。但他承認他拒絕不了。
「你?」于縈無意識的說完剛才那句後就覺得不對勁了,有點後悔著。突然想到他早上替自己換衣服的情形。
「你什麼?我是看你病成這樣才想留下來照顧你的。這次我睡沙發,你還是病人著。以後在學校記得給我開後門啊。」李權據理正大光明的道。
「這個給你。免得你以後再砸玻璃進來了。」于縈非常信任的遞給李權一把鑰匙,她家門的鑰匙。「我還有一套。」
李權也沒有矯情的推遲,接過鑰匙綁在他自己的鑰匙串上。只是有點感動于她對他的信任。殊不知她更感動于他對她的關心,自從母親去世後很久沒人像這樣的去關心照顧她。
「對了,還有,下次你,你不可以再隨便月兌人家女孩子的衣服了。我去下衛生間。」于縈臉紅的說道。這麼羞于啟齒事一點破哪還有臉皮,只能跑了。
李權訕訕的模了模鼻子,感情這丫頭下午的事都記得?李權有點後悔當時的著急,沒有好好欣賞那近乎于果的誘人身軀,所以現在回想起來都有點模糊了。只記得很白。
夜晚11點左右,于縈家的下,一行人大概十來個,有的提著鐵棒,有的提著木棍,圍在一起抱著胳膊躲在暗處,在瑟瑟寒風中凍得抖抖的。
「慶國,都11點了,晚自習都下了近一個小時了。那小子怎麼還不下來,看他那樣子學習不會這麼用功。」其中一人全身發抖的道。
「該不會他早就走了?」另一人道。
「不會。我們從8點守到現在哪見到一個鬼影子下來的。他班上那叫錢南的小子提供的這兒是正確地點?」其中帶頭的正是跟李權有過交道的孟慶國,本校高中部的。
「要不我們直接沖上去看個究竟,若是在的話直接把他揪出來。」
「你瘋了啊。沖到老師家我們明天不被開除才怪!」孟慶國踢了一腳出這餿主意的家伙。
「那我們咋辦?」
「繼續等。皓天哥交代的任務完成不了的話你是知道的。他母親的那女老師總不會留個男學生在家過夜。」懂得牙齒打顫的孟慶國恨道,「只要他下來不把他送進醫院老子就不信孟!」
于是一行人繼續的焦慮的等待著,直到,12點,凌晨1點,2點……
此時陪于縈聊了一晚上的李權早已躲進沙發上溫暖的被窩,並且正做著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