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陽縣的最北邊,有一處很大的公墓。里面安息了無數無數的昭陽的先輩。這點昭陽還是坐的很好的,從以前就開始,人們不隨便葬著仙去的家人,都集中到這一塊。時不時還有幾個烈士碑有人享受著同樣的待遇。
于縈帶著李權來到一個干淨的沒有長著雜草的墓地前,似乎剛翻新不久,還有著時不時人過來清理的痕跡。
于縈放下一束花,看著墓碑久久不說話。
墓碑上名字叫張秀敏,沒有書別的靈牌尊稱如先妣之類,除了下面的一行字。‘楚風中學最偉大的老師。’
「她不是一個好母親,好妻子,但她卻是一名好老師。她丟下一個孩子,卻教會了無數的孩子做人,成事。她對得起老師這兩個字的稱呼。直到她最後的一刻,她依然站在講台上,數十年如一日。那一年她僅僅34歲。她的短短一生內,站在講台前的時間比她其他所有時間都多得多。她叫張秀敏,一個沒有跟著丈夫去大城市獨自帶著女兒在一個縣城里教著書的偉大老師。令人欽佩的職業道德,關心孩子,無論她的學生多麼的調皮搗蛋不想學習,她從不打一手不罵一句,只是會慢慢找學生聊天談話,用自己知道的所有來勸慰著。她很有責任心。很有愛心。那時班級里有些學生家里窮的吃不上飯,她寧願自己飽一頓餓一頓也要讓孩子們吃飽去好好讀書。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也有一些孩子因為家里窮的輟學她會一家一家的跑去找所有家長,讓他們把孩子交給她。成績落下的學生她會利用她所有的課余時間替人家補習。她真的是個好老師呢。」說著說著,于縈笑了,又哭了。
李權立即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隨即她又反握住,五指插進他的手里,十指相扣。對著墓碑道,「媽。」伴著淚下。
李權早就猜到了。想不到她的母親去世了。李權扶著她慢慢坐下,讓她靠著自己。
她老老實實的趴在他的懷里,看著墓碑,低聲喃喃道,「媽。你看我帶誰來了。雖然他比我小好幾歲,但他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了。我很確定呢,不然我也不會帶他過來見你。除非他不要我了,那我就自己孤老一生。從小您就跟我說,讓我以後不要學您,要把家庭放在第一位,可我這麼做了您不會怪我吧,差不多的。您對他滿意麼?」于縈吸了下鼻子,然後抬頭看著李權,閃著淚的眼楮格外秀美。
輕聲喊道,「老公。」然後閉起雙眼吻上去。
這是她第一次動情的叫出這兩個字。
卻道出了無數的深情。
很不協調是吧?一個成熟的女子,一個臉上還帶著未月兌去稚女敕的少年。相擁而吻,女子還叫著少年老公。是不怎麼協調。
可在這環境,這心境,這份感情種種襯托,卻又顯得是那麼自然,猶如她早已等了他數個輪回幾百年了。
他就陪著她在這,她媽的墓前安靜的待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夕陽西下,他們兩才拾起腳步離開。
臨走前,李權鄭重的對墓鞠了個躬,「阿姨,把她交給我吧。您放心,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雖然我現在什麼也沒有,而且還是個學生。但請相信我,我會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我真的會讓她開開心心的過一輩子的。請相信我。」說完李權又鞠了個躬。轉眼回頭看著于縈,卻發現她又有淚 如雨下的趨勢。趕緊把她拉入懷里安慰。
「我媽是以前昭陽的楚風中學的一名初中老師,也就是我們現在的楚風實驗學校的前身。她到病發去世前一刻都在講台上教書。以前她上課時我總愛站在教室窗子外看著她,那時我就覺得她好漂亮。最後的那一天我還是在窗外,在她突然倒下我像傻掉樣嚇得沒有任何反應,直到所有的學生急著大叫忙碌喊人。那一年我十歲。後來我爸回來處理完後事就把我接走了。本來我爸是要把我媽的骨灰也接走的,可我知道我媽想把自己葬在這一片她深愛的土地。這些年來因為種種原因我也沒有每年都過來。這也是我為什麼就算惹我爸不高興也一定要回來教書的原因,教我媽教的科目,在她在的地方。走她所走過的路,並繼續往下走著,這是我媽的夢想,我想替她繼續著。」
兩人手牽手慢慢的往回走著,低聲交談,她講著她母親的故事,她的小時候。但她沒有說出口的是,本打算告訴他的下下個星期她的離開。
她害怕著擔心著好多東西。所以猶豫到最後她還是沒有說出口。說好的堅持媽媽走的路,說好的一直陪著你。自從遇到你後,這就是命吧,但我也認了。
只是對不起。對不起,一段時間內不能陪你了。等我達到我爸的要求後我會回來的。
她用力的,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感覺到異樣的他轉頭看了她一眼,揚起一個令她迷醉一輩子的笑容。
(本想勾勒出一個偉大老師的形象,貌似不大成功,好像還是不大鮮明。嗯,繼續努力。另,由于要去外地出差,為不想斷更就匆匆趕出了兩章,這章定時在周六凌晨10分上傳,下一章周日的凌晨10分。周日的下午回來,晚上能碼多少就上來多少,俺不會留存稿了。看來只要俺想的話,每天3章俺還是完全木有問題的。 ……就等著被你們刺激了。俺有下周一到周三的清明假期,你們懂得……有木有誰要賭俺每天的更新的,長期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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