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本壞了,大綱和一點資料都沒了。求安慰)
半個月後。
這是2002年馬年春節的倒數第二天,大年二十九。
這一天,下著大雪。
縣城的皇冠大酒店里面很熱鬧,並不是普通百姓為慶祝新年而來的聚會那樣熱鬧。而是博世集團為慶祝成功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慶功宴,邀請了社會各界人士參加的晚宴。其中特別來了許多省內外幾個大的集團的董事和一些只有部分人才能知道能量多大的幾個隱秘的大的家族的代表。社會各大媒體也對這件事進行了大事報道,包括省台的新聞。
這半個月來在昭陽發生了很多很多大部分市民都不知道的事。台面上最大的消息就是博世集團上市了,還有就是將近年關的這段時間偶爾從新聞里知道某地某處發生打架斗毆搶劫等事件。
但李權知道,並且一直清楚著所有發生的經過。先是一個月左右前,樊平曉和張坤在忘返不夜城討論商量事情的時候被一堆人圍堵,後來就失去了他們的蹤影。再後來有一天被家里逼著回去的郎洪給了他一個消息,他說那張牌已經掌握在薄偉冬的手里,並已啟動發出了通知,他們郎家已然收到信息,這份祖輩的承諾欠下的人情他們並不會推卸,即使知道那所謂的牌已被人私自利用而不是代表那個縣城的所有人的利益,他們也不打算管,也管不了,還有的就是他們更想把這個帳早點結清,免得下輩一直惦記著,況且似乎薄偉冬要求的並不是很過分,大家歡喜就行。張坤和樊平曉也都被他們制住了,具體下落不知。知道這信息後的李權無疑如晴天霹靂,雖然郎洪說的薄偉冬要求的不多,那也是相對于一個發展很不錯這麼多年的古老人家來說並不過分,但那麼家付出的總和加起來,這種勢力會把薄偉冬推到頂端的。李權更懷疑薄偉冬利用了這份資源還準備做些什麼,要是只是為什麼集團發展那定然太扯了。
孫晴晴和孫妤帶著他們家里的保鏢也于一周前孫妤放假後已經回省城去了。孫晴晴雖然不知道李權為什麼會扯入昭陽縣這里的大漩渦,但她明白年齡不大的李權似乎很危險,都有人要綁架他了,他還殺人了,所以她走之前讓周銀星王大峰他們留下來。不過李權拒絕了,一些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風聲也小了下去,自己也逐漸的從那個漩渦退了出去,只要自己不去主動惹上去,那麼暫時不會有什麼麻煩的,況且還有丁三在背後罩著他,他姑父又是縣長,常人更不會去動他。這一個月來,李權時常陪同丁三吃飯喝酒聊天,有些事丁三比他知道的更清楚,更加淡定,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種結果。
不過在周銀星他們走後,李權的身邊又多了一個人。也就是那天在米廠那被李權救下的男子,張坤。他也沒想到張坤竟然會被那幫人所搞定,按樊平曉的說法,張坤的能力非常強,又是從特種部隊里面出來的,不被人算計的話沒有熱武器的話怎也不會束手就禽。唯一的解釋後來李權也听張坤說了,當時沖進來一堆舉著槍對準他們的人,還不被抓的話那就是神人了。而樊平曉的下落據張坤最近收集的消息說是依舊活動在博世集團的手下。李權不知道他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是否還如前世時那樣的下落,在兩年後落入法網。
在馬年的大年初七晚上,李權接到一個虛弱的電話。丁三的。讓他速度趕到他家里去。
黃橋村,是最靠近昭陽北門的一個村落,但這個村子的歷史卻比昭陽現在的縣城存在的年代還要悠久。村子離昭陽城區車程只有7,8分鐘。
丁家的祖宅就在這,也一直居住在這。
李權帶著張坤來到丁三所住的院子,這真是一所大的院子,而非一些暴發戶飛黃騰達後就迫不及待的築造的別墅那樣金碧輝煌亮的刺眼那樣去體現自己的身份或財富。
李權前不久來過一次這。丁三沒有娶妻,整個丁家就到了丁三這一代就絕後了,所以上次李權過來時院子顯得異常冷清,除了一些丁三的手下負責著丁三的安全,沒有喧鬧,沒有人情。昭陽雖說地方不小,但就只是個縣,一個縣上的人物走到哪會帶十來個保鏢,這令很多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一個縣城哪來那麼多事件,而李權知道這是丁家的傳統,似乎時刻都在防著什麼。
這一次李權過來,到了門口他就覺得明顯不一樣,似乎發生了什麼。人手增加了很少,進出院子竟然都需要檢查了。
帶領著李權他們入內的男子叫做夏龍清,丁三的最親信,也是最清楚丁三為什麼會喊他過來的人。夏龍清復雜的看了李權一眼,留下張坤打開房門讓李權獨自進去。那種眼神似乎包涵了各種意思,審視觀察的意味似乎更多,這讓李權很是模不著頭腦。
直到李權進房關上門後似乎明白懂得了什麼。屋內充滿著藥味,床上躺著一位正打著吊瓶的丁三。李權不可想象在外面傳的那麼神乎其神的丁三叔此時會這麼虛弱。皺著眉來到他的床前坐下。
丁三覺察到有人的到來,睜開那疲憊的雙眼,看著李權,笑了下,這種笑容似乎有著輕松,放下,解月兌,道︰「你來啦。」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李權皺著眉轉眼看了看周圍,有著血跡斑斑的紗布,各種藥物到處。
「沒什麼。中了一槍而已。」丁三隨意道,仔細的看了看李權,淡淡的繼續開口,「你是個很好的苗子。無論在哪一方面只要你還活著我相信你會走的更遠。想繼續听故事麼?有關我丁家最大的秘密,這是只關于我丁家的,與昭陽無關。」
李權愣了愣,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听著他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