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這個世界存在著太多的未知,連你下一步的走向所導致的結局都是未知的,就如前世的李權的一次無聊的散步吹風,一不小心掉進了小水道後他怎麼可能會想到竟會穿越到十幾年前的小時候.也如前幾天還好好的風光的昭陽丁三叔會突然遭暗殺中槍導致病危,時刻可能掛掉,他也不會想到。
更如李權此刻絕對想不到丁三竟要把他們丁家所有的家業財產社會關系都會交給他。要知道李權他自己還只是個在他們眼里還算是小孩的普通的學生,不一樣的只是她的父母雙亡姑父姑母是縣里的高管。
所以在丁三說完「我打算把我所有家業交給你,你願意以後做昭陽的丁三叔麼,或者走出去?」後李權愣住了很久。他百思不得其解。沒有理由,他們只是忘年的泛泛之交。僅喝過幾次酒聊過幾次話而已。
丁三又一次很滿意眼前這孩子的表現,沒有表現出那種應該出現在這般年紀孩子的臉色,沒有震驚沒有害怕沒有茫然沒有無知,只是皺著眉似乎在思考分析其中緣由。其實丁三知道丁家到他這一代血脈就絕了,但他不想辜負祖輩期望的昭陽丁家就這麼被掩埋,所以他好幾年前就開始從全國各地收養無數個流浪孤兒,培訓教導,教他們所有的東西,壓榨他們所有的時間去學習,去速成,因為他不確定自己可以活到多久。.我
然而這麼多年下來他沒有發現一個在各方面優秀適合掌舵的全才,總是沒讓自己特別滿意。雖然有些人很聰明,有些人學習很好,有些人武術很好,有些人棋琴書畫很棒,但沒有一個全才,只有一個女孩子還算馬馬虎虎,若不是幾個月前李權無意的走進他的眼線他本打算用那個小女孩將就培養著,然而就那一次李權所表現出來的不一般,就令丁三上了心,以及隨後的觀察和考驗。沒有一樣是他所不滿意的。
本以為自己的時間還長,還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教他指導他,可以讓他走到自己所達不到的高度,這完全可以。可天有不測風雲,誰會知道現在說話都困難的自己說不定明天就會沒命。
來不及了啊。雖說這條路不是自己想走的,但祖輩都是走的這一行綠林好漢,自己就算再不想走也必須繼承下去。他之所以要選擇一個孩子而沒有從他熟悉那麼多年的忠心耿耿的手下中挑選就是因為年紀越小,他的可塑造性就越強,會更加適合。
唯一難解決的就是雖然李權是個孤兒,但他的姑父姑母是本縣的高官,讓他繼承自己的家業有些強人所難。本來丁三打算連拐帶騙的也要拉這麼優秀的孩子入內的,然而躺床上的這兩天他想了很多,想了自己家的發展,想了自己的理想,一個教育著祖國花朵的老師和一個混黑社會的怎可比擬。所以他又想著尊重下他的意見。他覺得若非一般情況,這麼大的誘惑這麼大白得的利益沒人拒絕的了。
「為什麼?無緣無故,非親非故。」
「不為什麼,只是我看好你的未來,只是不想我丁家的產業就此埋沒于歷史。」
說實話,李權對這種混黑本身的興趣並不是很大,生活在這片大陸上,還有著超越他們未來十來年的經歷,他很明白黨的決策和制定的國家的方向,某位領導人也說過中國不會存在黑`社會。這一句話就明確指明了混黑在中國走不通,只能小打小鬧,一旦大起來後,只有被滅的份。21世紀,河蟹才是王道。
不過李權又確實很稀罕丁三的勢力,也確實會給自己帶來很多很多東西。現在的李權早已和前世的心性大不一樣了,現在的他被欺負了,他定會找機會還回來。比如說昭陽的前縣委書記杜明友,只有因為他的兒子杜皓天就被李權想辦法弄走了,所以接二連三的扯著自己麻煩著自己的博世集團的那一幫,李權定然不會放過,只是現在沒有合適的機會,沒有恰宜的資本。
「要我做什麼?具體我可以得到什麼?」李權看到丁三這樣子本想安慰他,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雖然丁三在外面的名聲不好,但以李權的接觸,卻是很佩服他的為人和大氣。也和李權談的來。他會認為丁三要是就這麼掛掉會是一大窩囊一大遺憾。
「你可以得到我所有的家產,還有部分忠誠于我的手下。人際關系需要你以後自己去經營,我若是不在了肯定幫不了你,有好多東西也傳遞不了。」丁三滿意著李權的回答,「我對你的要求其實也很簡單,我知道你以後肯定不會再昭陽這座小廟里廝混,所以我想請你在走之前安排好,丁家不需要走出昭陽。這是最主要的,還有,我希望,你能以丁家的名義在昭陽辦一個學校,這是我本來想做的,可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辦一個學校,並傳承下去,這是丁三前不久剛想到的繼承丁家遺跡的辦法。為此他都已設立好丁家基金,用于教育投資,並有一個分析團隊。
丁三看著李權的默認,欣慰的點了點頭,這一刻他才開始真正的輕松些,終于放下了身上的擔子,他不愁年齡還不算大的李權犯錯誤,他也安排了幾個人輔助李權的一切,凡是李權的重大決定都需要那個團隊的半數向上的同意。接下來又交代了一些瑣碎的事。
最後交代完的丁三吐了口氣,似乎準備訴說什麼重大的事,「假如,你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者丁家的這些產業遇到了什麼重大無法解決的困難,你去找一個人。現在還健在著。
而當丁三告訴李權的名字時。李權大吃一驚,這比丁三讓他繼承他們丁家的產業還要怔愕。
(晚上應該還有一章吧,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