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風12日下午到達華盛頓後和,斯坦福大學的專家們踫了下頭,確認了什麼問題比較危險,美國國防部會糾纏在什麼方位上,進行了溝通後,就休息了。
他倒是休息了,這個時候幾乎整個美國國防部和中國高層幾乎亂套了,中國方面幾個知情人迅速召開會議商討,對柳風13日進美國國防部進行分析,最後根據匯總的資料來看,今天基本上是沒什麼大問題。
隻果公司是繼承來的,思科是和斯坦福聯合開辦的,但是明顯有奔著壟斷去的嫌疑,不過兩個公司柳風基本都沒怎麼常待,技術也是美國現有技術。
所以基本可以確認,美國國防部拿他基本是沒什麼辦法,除非是美國政府不要臉了,不過這不太可能。
剩下的就要看,柳風和斯坦福的協議是怎麼簽的了。
美國國防部現在倒是拿到了柳風和斯坦福大學聯合開辦的公司的所有協議,可是看著這份協議,國防部的官員卻快氣瘋了,這份協議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美國國防部的法律專家經過分析後指出,這份協議根本就是奔著壟斷去的了,可是按照反托拉斯法案,卻告不倒他,因為這份協議基本上規避了所有的反托拉斯法案中的硬條件,同時甚至連法理都規避了。
如果走司法程序,美國國防部不用想,一定敗訴,絕沒有在斯坦福大學法學院的糾纏下有勝訴的可能,甚至還有可能會引起反訴。
同時,美國國防部的經濟學家也測算出來,根據現在網絡和計算機的發展,到90年代的時候,網絡交換設備的市場至少有1500億以上的市場。
看著在這個答案,國防部里所有人無論是誰都知道,斯坦福就算把官司打到聯邦最高法院也不會和美國國防部和解的。
同時合同專家和經濟專家都指出,合同的後補條款幾乎就是沖著國防部和對手廠家來的雙環套,無論怎麼動,都會引來巨大的社會譴責。
最後,專家們的意見是既然工廠在美國,工人是美國的,利潤又拿不走,不如什麼都不動。這樣是最好的。否則,一旦動了,美國國防部就絕對是替罪羊。
12月13日,柳風走進了美國國防部的五角大,柳風好奇的瞅瞅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嘛。最後走到一間大會議室,里面擺著會議桌,靠門口擺著許多椅子。
在柳風一行人到了不久後,美國國防部也來到了會議室,走大對面坐下,但是卻沒有要開始的意思。
一會之後,會場里陸續來人不到5分鐘基本就坐滿了,這時,美國國防部的發言人開始發言,正式就思科公司是否違反了反托拉斯法案進行質詢。
美國國防部一上來就直接問道柳風最早投資的意向是如何產生的。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早上好,我想這兩天你們都听說了我的不少傳聞,既然美國國防部的官員問道我是如何產生的投資意向,我想還是由我自己說是比較合適的。」
「你們大家一定知道,我是隻果公司的最大股東,那麼肯定有不少人對于我是如何成為隻果公司股東感興趣的,就讓我們重頭說起。」
「我的爺爺是國~民~黨的將領,我相信你們大家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國~軍在中國大陸敗退時,我的爺爺留在了大陸,而他的弟弟,去了香港。」
「後來在60年代大陸的特殊時期的時候,我的家庭也遭到了沖擊,我的父母自殺身亡,隨後我的爺爺和女乃女乃也相繼病故,我被父母生前寄養在姥姥家,後來姥姥去世後,我自己從山里的小村子跑了出來,因為當時才11歲,講不清楚自己家的位置,被重新的起了個名字,送到孤兒院了,在那里生活到我20歲。」
「我爺爺的弟弟在1974年給當時的中國總理寫信請求尋找我的下落,後來在1978年才在孤兒院里找到我。在當年的8月10日,我到的香港。」
「見到我的二爺爺的時候,我才知道,在1977年的二月份,他委托瑞士的蘇黎世銀行投資代理人,就是我邊上的這位先生對當時剛成立的隻果公司進行了風險投資。」
「我的二爺爺給我解釋過這件事情的,他認為計算機的發展小型化是會有市場的,當他听說美國有兩個人在到處找投資的時候,他就派人去考察了,發現這兩人的公司已經成立了,但是還背負著巨額債務。」
「因為他覺得激情和創造不應該被金錢所限制和捆綁,所以他就基于此,對隻果公司進行了投資。」
「條件是出資總額200萬美元,首批50萬美元佔30%股份,其余的資金只有在兩個條件達到時才繼續投資,一、公司上市,追加50萬~150萬的投資作為上市增資。二、公司破產清算,根據兩個年輕人的成果進行評估,增資50萬~150萬的投資。並且封存自第一筆投資生效後除分紅權利外所有權利20年。」
「在今年的8月15日,我接手這筆投資後是第四天來到美國,和隻果公司商談上市事宜,我們達成了協議。」
「我在商談結束後,陪我的表妹回斯坦福後了解了下計算機,我發現,計算機之間是能夠通信的,但是不同的系統間是不能通信的,而且局域網之間也不行,因此我對能夠打通他們之間的屏障十分的感興趣。」
「所以我就和我的美國律師內爾森教授拜訪了斯坦福計算機系的主任,正好他也在為解決這件事情頭疼,于是就有了思科。」
「因為我從二爺爺那里了解到,無論在哪做生意就要遵守當地的規則,所以我們是完全按照美國的法律簽署的協議。」
「我本人對計算機十分的好奇所以我認為投資獲得利潤是次要的,最好的投資是獲得人才,因此我並沒有把我的第一筆投資用來獲取利潤,而是用來資助那些有能力的人進行學習,我很高興在短短幾個月就看到了成果,思科現在的骨干員工有一半拿到過我建議設立的計算機網絡獎學金。」
「這讓我很高興,因為我的二爺爺教導我說,當你在一個地方進行投資時,你首先需要看重的是你為了這個地方做了什麼,為這個地方的發展起到什麼作用,然後才是利潤。」
「我很高興我的公司為美國研發出了多協議路由器,並成為推動美國社會進步的重要一步,現在我的公司開始盈利了,雖然只有不到7000美元還是和斯坦福大學兩家分,但是至少我的公司開始為我收回投資了,我很高興,謝謝大家。」
面對著柳風的說話,無論是美國國防部還是在下面的記者,都翻了翻白眼,絕對的滴水不漏。並且還好好的夸獎了自己一翻。
隨後開始美國國防部開始對各個協議的細節開始發問,隨著下面的記者一陣陣的驚呼,協議的細節一點點的暴露在眾人眼前,坐在下面的人中有不少都開始相信柳風的鬼話了,要不實在沒法解釋是為什麼呀。
隨著听證會的進程,一直到兩個小時後,到最後一個問題,才又轉回到柳風這,發言人說明在調查柳風的時候,發現當天還注冊了一家游戲公司,為什麼這家公司不和斯坦福大學合作呢?這個問題甚至連斯坦福都的專家都好奇。
柳風站起來後整理了下衣服,對著美國國防部的發言人說到「請問,先生,你們國防部會采購游戲給軍隊的士兵玩嗎?」
「不會」
「這就是我不找斯坦福大學的原因。各位先生們需要我詳細說明嗎?」听到這里下面的記者開始興奮了這明顯是要宣戰呀。
「看到你們的盲目和興奮的表情就知道你們不理解,游戲是什麼?它是玩的,你們可能覺得是廢話。」
「我可不這麼看,我認為游戲好玩不好玩才是這個公司能不能生存下去的關鍵,而不是技術、設備、資金等等,這些都不能保證出好游戲。」
「而一個游戲你自己認為好玩是沒用的必須是大多數玩家認可,所以他更像是個賭博的公司,因為在游戲沒對外發售的時候,誰也不知道結果。」
「我說的再簡單點,你們認為在一張白紙上隨便畫點什麼就能是個好游戲嗎?」
柳風隨手拿起筆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的白紙上畫了幾筆,然後拿起白紙對著發言人和下面的觀眾展示了一下,然後對發言人「我請您買這張紙,買回去後拿去做游戲,您會買嗎?」
「不會」
「那麼您會買撲克回去做游戲嗎?」柳風繼續問道。
發言人愣住了,柳風又對著他說到「請您以上帝名以保證,您會買撲克回去做游戲嗎?或者您听到過別人買嗎?」
「我以上帝的名義保證我會購買,而且我也听說過別人會買」發言人惡狠狠的說到。
「抱歉,我並沒有諷刺您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撲克和我畫的白紙不都是一種玩具嗎?為什麼你們不買我畫的呢?」
「他們不都是白紙上畫了點東西嗎?他們之間差什麼?我認為是創意和思想的勃發,所以,游戲公司是種賭博公司,一個創意沒到最後誰都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我又怎麼會和一所大學合開一個賭博公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