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這五股力量踫撞到了一起,竟是驚天動地,好在,現在幾人所處的地方乃是這個飄渺無極的空間縫隙之內,因為,即便是有這種巨大的響動,倒是對于外界不會有什麼影響。9078.8C3A4I65o7n8g67e9n802e30.9c7o9m8
五股力量踫撞之後,產生了強大的沖擊波,而這股中級波就是此刻在遠處的豐樂也是心頭大為害怕,連忙逼運著斗氣來抵御。
沖擊波過後,竟是一度陷入了沉寂當中,不知道這麼五個人究竟斗法之後的結局是怎樣的,豐樂正暗自心頭好奇,但是苦于不敢妄自靠前而去,所以值得暗暗壓住心頭的好奇,只得等待著接下來的動靜。
砰砰砰
豐樂心頭不禁的狂跳了起來,即便是當初遇上那般劫難的自己也是禁不住這種表象,而天瞑卻是在豐樂心頭暗自苦笑,雖然經歷過關于斗氣修煉高手的大戰,但是卻還沒有經歷過關于武道高手的大戰,這倒也是難免。
「轟!」
就在這一刻,猛然間竟是再次強光急閃之下,再次的傳來了一聲巨響,而後那原本強勢的沖擊波竟是更加的迅猛了幾分朝著豐樂這邊死凶猛而來。
豐樂心頭一沉,暗叫不好,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就要被這幾人斗法產生的沖擊波給重傷了,當下豐樂也沒有去尋思方才幾人陷入的沉寂究竟是為何,體內的陰陽真元已經是傾瀉而出,同時兩股陰陽真元竟是在自己的體表之上來回的交替吞吐著。
「哼」待到那沖擊波攻擊而來,豐樂只覺得身子猶如萬斤重壓一般,當即便是悶哼了一聲,而後卻見豐樂臉色大變,豐樂心頭一沉,連忙是加快了陰陽真元的吞吐頻率,這才稍稍緩解了下來。
畢竟這沖擊波不是主動攻擊豐樂,所以,這一波沖擊之後雖然還有殘余的力量,但已經是對豐樂無礙,然而豐樂此刻卻是滿臉的汗水,衣服也是早就已經被汗水浸透了過去。
可是,就在豐樂稍加放心將陰陽真元內斂之後,卻是敏感的意念之力察覺到了遠處五人的一絲異樣之處。
「兩敗俱傷?」
豐樂心頭暗自起疑道,因為此刻他明顯的察覺到了這無人的氣息都是驟減,想必是在方才的雙方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寶斗法之下使得雙方都是有很大的損傷。
「這樣豈不是更好。」
天瞑卻是嘿嘿一笑,似是在打什麼壞主意一般。
豐樂暗自不解,但是眼下也是沒有什麼心思去關注這些,豐樂的全部意念之力都是加注到了遠處五人身上。
「柏斯勤,你還有何力量抵抗我們?」
此刻那儒家子弟再次發話道。
柏斯勤的氣息明顯是比這四個儒家子弟的氣息若上了不少,可是柏斯勤卻是沒有半分的忌憚這四人的氣勢。
方才那次踫撞,雖然對方的四人也是被柏斯勤重傷,但是畢竟對方乃是四人,而且修為都不低,這樣一來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身一人的柏斯勤卻是完全的落于了下風。
「小子,趁機將這四個儒家弟子給干掉,然後從那個道家弟子那里奪取三魂元力。」
天瞑這時候突然之間在豐樂心頭說道。
豐樂暗暗一愣,不明白天瞑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說,良久之後只見听豐樂不解的問道︰「為何要這樣?那三魂元力究竟有何要處?」
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武道鼻祖的天瞑,當年自稱是什麼軒轅大帝的他也是對這個三魂元力如此的垂涎。
「嘿嘿,你小子運氣好,這三魂元力正好可以幫助你開發你的三魂的終極力量,你可還曾記得我當初教你莫魄訣的時候說過,這人體三魂七魄之間,暫時只能夠利用七魄的力量而我的莫魄訣能夠修煉出分身將你本尊的力量完全的復制到分身之上,如此一來便能夠讓你的實習提升七倍以上,但是這三魂的力量卻是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不能夠為我們開發利用其中的力量,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三魂的力量定然要比這氣魄的力量更為的強大。」
天瞑提醒著豐樂,但是豐樂卻是越來越是不解了,不過他心頭好奇,但也知道,天瞑接下來便會告知自己答案。
當下豐樂也不插嘴,靜靜滴等著天瞑的話,果不其然,天瞑稍加停頓之後便是繼續說道︰「這三魂元力,傳說乃是萬相無限空間之中隕落的一股靈力,最終它是無形無狀,只能夠根據意識去感受,而且它還擁有自身的意識,似是一股生命體一般,可是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當年多少武道修煉者窮其一生想去追求的,但是都沒有听說誰能夠得到這三魂元力,沒有想到今日竟是在這空間縫隙之內讓你遇上了。」
天瞑不無感嘆滴說著,豐樂心頭卻是另外一番滋味,這萬相空間對于他來說卻是再敏感不過了,可以說,豐樂這一生的曲折都是與這個萬相二字融合在了一起,而其中自己體內竟是還封印了傳說能夠吞滅一切的萬象之力。
似是感受到了豐樂心境的稍加不對勁之處,天瞑不由問道︰「你小子怎麼了?別告訴我你不想要這三魂元力,這可是彩虹難逢的好機會。」
說實話,對于天瞑將三魂元力吹捧的如此神乎其神,他自然也是心動的,但是,和萬相空間掛上了千絲萬縷的關系,那麼他即便是心頭有這種想法卻也是立馬打斷了,他不敢想象,一旦自己得到了這個什麼三魂元力又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
心頭打起了退堂鼓,豐樂這才暗暗笑了笑說道︰「你還不清楚我?接觸外力來修煉可不是我的本性,不然現在在袖袋空間之內的青龍與火鳳的身軀我便會加以利用了。」
豐樂這種性格在于別人來說也許是一種固執,然而這就是豐樂的修煉之道。
似是已經明白了豐樂的意思,天瞑暗暗一嘆,也是沒有強求。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想的?這麼好的機會也不想抓住,換做是他人早就按捺不住了。」
「呵呵,人各有志,這點你總不能夠強求吧,是我的總歸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沒有用,得與失其實並不是我們所能夠強求的。」
豐樂暗自打趣著說道。
天瞑值得無奈嘆息一聲,豐樂說的他倒也並不是完全不贊同,只是這樣一種情況之下還講那些得與失在乎于天理循環的話,是不是它迂腐了,就是他這個千年之人也是沒有豐樂這般固執。
「既然如此便是如你的意,只是你將來可不要後悔。」
天瞑不無有些失望地說道。
天瞑的語氣便是表明了他現在的情緒,豐樂哪能不知道,不過心頭慚愧之下值得無奈一笑,不再理會。
而此刻那柏斯勤卻也是說話了。
「這三魂之力乃是有意識之主,我想作為當年的儒家四鋒的你們應該不會不清楚吧,自從三百年前我被我掌門師兄封入這空間縫隙之內卻是無意間得到這三魂元力,但是它並不與我的三魂融合,也就是說它並不能夠為我所用,以我現在的修為都沒有這個辦法,難道你們能行?所以,今日即便是我柏斯勤拼死一戰,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柏斯勤的意思很是明顯,既然自己得不到這三魂元力,可是這儒家四鋒也是不要妄想得到。
豐樂听到這里,這才明白,這才明白過來,這個柏斯勤原來是三百年前的人物,而且是被他們道家的掌門人給封印到了這里面來,可是當年道家的掌門人為什麼要將這麼厲害的一個柏斯勤封入這空間縫隙之內呢?
「當年流傳你柏斯勤有欺師滅祖之心,看來還真是不假,不過今日既然讓我們在這飄渺無極的空間縫隙之內踫上你了,那麼便是你運氣不好,再者,你修為雖然高于我們,但是你得不到三魂元力並不代表我們也是不行,你若是想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麼我到想要看看你柏斯勤今日還有什麼本事。」
那儒家四鋒此刻卻是毫不在意柏斯勤的話,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豐樂此刻卻是心頭一震,這儒家四鋒難道是與那柏斯勤也是一樣是三百年前的人物,可是他們是如何進入這空間縫隙之內的呢?難道也是被封印進入的不成?
而就在這刻,那儒家四鋒說哇那番話之後,便是听得四人竟是異口同聲的大喝了一聲,顯然他們果然還是留有後招,而反觀柏斯勤卻是雙目冷卓,雖然沒有動作,但是其眼神之處的含義卻是不由得讓人心頭微微遲疑起來。
「儒印封萬道。」
只听得儒家四鋒大喝一聲,卻是從四人的身體之上沖出四道光芒,而四道光芒竟是想著中心高空而去,進而是匯合到了一起,而匯合點的正下方正是那柏斯勤。
那四道光芒會和之後,隨即便是在上空化作了一個極為詭異的圖案,而圖案竟然還是在不斷的變化著的,時而如同鬼厲吞噬,時而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給人感覺很是矛盾怪異。
而與此同時,那儒家四鋒的身上竟是也在不斷的散發出一陣接著一陣的奇怪咒文,想必是他們儒家的獨有秘法了,而那些奇怪的咒文卻是沿著各自的光芒很是靈巧的想著中間的圖案而去,雖然貌似這個過程很是漫長,但是實際上速度卻是極為的快速。
而從哪個高空之中形成的圖案之中感受來看,顯然一種蘊含的力量很是恐怖,豐樂心頭不由得微微掂量了起來。
但是,你儒家四鋒雖然留有後著,而此刻看似沒有絲毫反擊之力的柏斯勤卻是突然之間發難了起來。
「道通之術。」
一方式道家的子弟,而另外一方是儒家的子弟,這雙方的戰斗是各自方所代表的實力的戰斗,不知道此刻雙方的各自法訣又是孰強孰弱。
豐樂心頭暗暗激動,沒想到,這幾人還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竟然此刻的氣息再次的強大了起來,著實是讓封了心驚不少,不過心頭對于著雙方各自的法訣又是極為的好奇。
「這乃是我儒家專門正對于你們道家法訣的終極封印之術,可以封印你們道家的一切法門,我倒要看看你們道家佔據武修界領袖位置那麼多年究竟有何厲害之處。」
那儒家四鋒此刻見柏斯勤也是留有後招,稍加驚異之下便是恢復如常,當即便是大聲喝道。
而柏斯勤顯然是面色略顯蒼白,然而對于這儒家四鋒所謂的封印道家一切法訣的封印之術沒有表現的如何在意。
「既然如此,那麼便是叫你們領教我道家的玄異之處。」
柏斯勤在氣勢之上卻是沒有絲毫松懈。
豐樂暗暗贊嘆,這柏斯勤一一己之力敵對四大高手,從其臉色上查探應該已經是身受重創了,但還是勉強催動這道通之術的法訣,而從雙方法訣的氣勢來看,顯然是不相上下。
「沒有想到這儒家還有這種利害的法訣,真是小看了。」
天瞑這時候卻是暗暗說道。
豐樂微微一愣,「天瞑,你可是屬于這道家的門派?」
豐樂此刻暗暗問道。
「從我以武破道之後,便已經不再屬于任何一派了。」
天瞑當下便是說道。
對于天瞑這話,豐樂倒是有些始料未及。
「難道這東陵大陸之上的武修世界真是你開創的?」
豐樂話鋒一轉問道。
「這個自然,當年我一人以武破道之後,便是將我的破道心得流傳于世,而後武道世界經過千百年的發展逐漸完全的取代了當初的純粹真氣修煉的武術世界。」
天瞑此刻不由得幾分得意了起來,這也正是天瞑最讓豐樂受不了的一點,給點顏色就會燦爛。
天瞑的話是否屬實,豐樂並不清楚,總之是與不是已經不干他什麼事情了。
豐樂正暗自想著之下,意念之力不由得就是猛然一動,而後便是查探到,原來,雙方的法訣此刻竟是終于再次撞擊在了一起。
那柏斯勤的道通之術威力實屬罕見,竟是與那四鋒合力的封印之術持續抗衡著,而且此刻柏斯勤的狀況豐樂卻是通過意念之力多少有些了解。
那儒家四鋒也是駭然不已,他們沒有想到,這柏斯勤的實力還真是厲害,竟然在那般重創之下,集合了自己四人的封印之術竟還是與他斗成了這種田地。
柏斯勤此刻是感受著儒家四鋒施展的封印之術傳來的時而如同邪惡深淵一般力量的吞噬,時而又像是天神滋潤一般的舒暢,但是那舒暢只是卻是使得自己的道通之術的對抗之力在減少幾分,這才是柏斯勤心頭最為吃驚的一點。
而儒家四鋒也是好受不到哪里去,合道期的實力竟是如斯,即便是在重傷之下施展的法訣,尤其是此刻柏斯勤的道通之術竟是在巧妙的利用了自己兩股至邪至祥的力量在不斷的磨合通話著,雖然這種現象不怎麼明顯,然而一旦讓柏斯勤抓住了其中的要點,那麼自己幾人便是麻煩了,看來還是低估了著柏斯勤的厲害之處。
當下雙方都是在不斷的思索著,而一旁的豐樂也是暗暗心頭吃緊的厲害,他實在是很想知道這兩種法訣究竟是那種更加的厲害。
可是就在柏斯勤與那儒家四鋒紛紛加強著各自的力量之下,突然之間,竟是異象出生了,只見一道幽冥般黑色邪異氣息從那遠處飛馳而至,聲勢是極為的村夢,而那黑色邪異氣息竟是徑直灌入了雙方斗法的力量中心。
柏斯勤幾人自然是早就發現了這股突然之間出現的力量,可是一到這力量注入了各自力量之中之時,所有人都是心頭徹心底的一寒,就如同被萬股邪魔給盯上了一般。
柏斯勤幾人心頭大駭,當下竟是不謀而合的想要扯開了雙方的攻擊力量,但是隨即便是驚奇的發現,竟是自己的攻擊力量被牢牢的鎖死在了中心地帶,不受自己的分毫的控制,而那剛剛突然之間注入的邪異力量竟是在不但的將雙方的力量吞噬。
「這是怎麼回事?」
柏斯勤與儒家四鋒面色大變,紛紛驚呼道,顯然對于眼前突然之間出現的這股邪異的力量很是驚恐。
而遠處的豐樂此刻更是不好受,因為就在柏斯勤與那儒家四鋒紛紛想要加強各自的攻擊力量之時,他只覺得腦大震,而胸口的神魔忌印竟是再次的被扯開了些許,緊隨其後的便是其中封印的強大的萬象之力穿透而出,不受豐樂絲毫控制的朝著遠處的五人斗法之處而去。
而且,那萬象之力正在強勢吸收著那五人的力量,而腦中卻是同步的出現了五人方才使出的這兩種法訣的精妙之處,可謂是奇怪之極,但是畢竟豐樂現在的武道修為不深,所以,一時之間瘋狂吸收這麼多的力量還真是幾乎桑了性命。
天瞑此刻心頭也是駭然不已,他明顯的察覺到了豐樂胸口之處存在的力量,而且更讓他震驚的是,以前竟是沒有發現它的存在,這實在是在過于恐怖了,而且他還發現,以前在簾鎮上豐樂突然之間表現的無比的殺意似乎也是與這股邪異的力量極為的相似,難道當初的豐樂也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受到了這股力量的影響不成?
「可是我為什麼以前一直沒有絲毫的察覺呢?」
天瞑不由得暗暗沉吟道,他能夠明白豐樂此刻的痛苦,但是他也是束手無策,他原本還以為是豐樂改變了初衷想要取得那三魂元力,但是眼下顯然不是這樣,可又是什麼原因使得豐樂體內這股極其邪異的力量突然之間解封了呢?難道是遇上了讓它興奮的力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