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為什麼,你總是能夠那麼透徹地看清我的想法。」詩嵐雙瞳中的哀傷不禁又深了一層,而眼神卻未曾避諱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
「」男子沒有答話,同樣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瞬時而過,他的眼中染上一層霧氣,似有些生氣,「你知不知道,動情是一個殺手的大忌。」
「我也是人,不是行尸走肉!」聞言,詩嵐竟有些氣惱,憤憤地轉頭不去看他,但怎奈對方地道如此之大,迫使她無法轉頭。
「不要忘記,你是怎麼掉下懸崖的。」
「」詩嵐微愣,濃長的睫毛遮蔽了自己痛苦的哀傷,不發一言。
「我可以把然兒帶回去麼?」在冷了幾秒之後,詩嵐突然默默地提出了要求,而曾經如此尖銳的雙瞳此時卻染上了一絲無助的乞求。
魅不禁身體一震,從未看到過她那這般示弱的眼神,曾經的她的再痛苦也不曾向他投過一絲示弱的神色,而如今如今,她卻為了只認識幾天的孩子而這般屈服于他。
「若是帶走了他,他也會恨你的。」魅冷冷地回答著,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因為,他真正的姐姐已經死了。」
「什什麼?!」
「我已經將她殺了。」魅感覺到了詩嵐的震顫,深邃的瞳孔不禁又冷了幾分。
詩嵐憤憤地掙月兌了他的鉗制用憤恨的眼神看著他,「為何要這樣做?」
「避免後患。」只是毫無情感的四個字,讓詩嵐不禁癱軟在原地,終有一日當然兒發現自己並不是他的姐姐,而他真正的姐姐卻又因為她而死去,他會怎樣恨她?詩嵐不敢想象下去。
魅見到詩嵐如此反應,心中竟不知覺生出怪異的感受,心有些疼痛,但一瞬間又隱退了過去,魅定了定神,緩緩走向詩嵐,在下一瞬間便點了詩嵐的穴道,不讓她動彈。
「你為什麼要點我穴道?」
「為了讓你看清你身邊的孩子和你所扮演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罷,還沒等詩嵐回答,魅便將雙手合在了詩嵐的頭部兩側,而詩嵐的思緒也開始凌亂一起來。
一切的記憶就像無數的碎片在漫無邊際的空間中四竄,沒有規律地踫撞著。四周是紛亂的嘈雜聲,不斷地刺激著詩嵐的听覺。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快速地將她帶離了之前的空間,眼前是一片繁花似錦,綠樹生疊的樹林。在一棵青蔥繁茂的榕樹之下,一對壁人正攜手而坐,男子如仙塵般難以觸及,而女子如月般清麗多姿。他們執手望著眼前紛飛的花瓣幸福地微笑著。
花靳羽鬟姬詩嵐愣愣地默念著兩個名字,眼光不曾離開過眼前這對如畫一般的壁人。
女子笑面如花,聲線中充斥著甜蜜,「靳,待以後你我成了親,便將房子造在這里如何?」
「嗯,我也正有此意。」男子說著,寵溺地揉了揉女子的頭。
「我要在房子的周圍種上好多‘祈心’,多美,呵呵。」
「嗯,你想種什麼,我都幫你栽培。」男子微笑著,勾了勾女子精翹的鼻子。
突然,從一旁跑出了一個小小的身影,伴著稚女敕的抗議聲一路滾到了壁人身邊。「姐姐不可以丟下然兒跟哥哥一起!」
間眼前這個灰頭土臉的然兒,鬟姬捂著嘴巧笑,逐一用右手點了點然兒的頭說道,」你丫,跟你靳哥哥也吃這般醋,姐姐怎會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