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直到魅將內力輸入夜魅徹身體內完畢之後,他才對著詩嵐說了一句,干淨利落地恢復了一貫的淡漠之氣。
「那他……」
「他的侍從就快來了。走吧。」
「可是……」當看到詩嵐有些猶豫想說著什麼的時候,本欲抽身離開的魅卻轉過身似有怒意地對著詩嵐說道,「姬詩嵐,舊情復燃了?」
舊情復燃?怎…怎麼可能?!
其實她確實有那麼一瞬間有些悔恨,看著那個緊縮眉心的男子,她還是控制不了的軟了心,怎麼說,曾經的那個人是她用全部生命愛過的男人啊。
詩嵐被魅說得臉上一半青一半紅,恨不得就這麼鑽到地底下去。而看到眼前女人的表情,魅似乎更加氣憤了便直徑閃移到了詩嵐的面前,修長的右手霸道地板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的眼神只映入他的影子。
「從你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刻起,我便對你說過,你很不適合當殺手,因為……你的心……還不夠狠絕。」
看著眼前的男子銳利的眼眸,詩嵐似是被看穿了心思一般,眼神開始恍惚起來連本來預備反擊的話語也硬生生結巴起來,「我……我……」
「別忘了,你曾經在我面前發下的毒誓。」還沒等詩嵐說完,魅竟又補上了一句。
這一句的威懾力卻遠遠地大過他之前的幾句,因為他口中的毒誓是那麼的殘忍卻又不得她又任何拒絕的機會,他魅,千容組織的首領這一生或許也只答應過她一人的要求,一旦答應,便不得悔改,一旦答應,她便要將她的生命完全的交接給她,她的所有都屬于他一個人,這個誓言她怎麼可能忘記。
「記得」,詩嵐自顧自苦笑著同時也不覺得低垂下雙眸不願讓眼前的男人再次看出她的任何情緒。
「記得就好。」說完魅轉身離去不讓詩嵐看到他眼神中的瞬間的異色,獨留給詩嵐一個淡漠的背影讓人覺得格外清冷。
看著魅即欲飛身離開,她也便直直地隨後跟了上去,但不管她如何追趕她都無法與他並肩相行。
耳旁莫名地有雜亂的聲響還有風疾馳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一種難以解釋的錯覺,仿佛眼前的這個人,她很久就便認識一般甚至是在掉落懸崖被他救起之前還要早,但當她回想時之前的記憶中卻並沒有他一絲一毫的痕跡。當她幾欲靠近他時,他卻又急速遠去,不給她一分靠近的機會。
幾年了,她依舊不了解他,甚是拒絕讓她去了解,他心里到底想了些什麼,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未曾看透過。
說到底,她只是他的一個棋子而已,她又何必對他留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