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意隱退,閑情悠然而生。
詩嵐獨自坐在綠葉茂盛的大樹之下,右手輕輕扣著石桌之上的紫砂茶壺,將一抹青綠倒入杯中,繼而舉起茶杯,慢慢的品著。茶隨香醇,但入口卻讓詩嵐感覺到尤為得苦澀之感,舌尖踫觸得那麼的真真切切,詩嵐微微皺了皺眉,腦海里全部塞滿了回到千容組織後的景象。
樓門依次有序地打開,乘著一股強風詩嵐跟著魅順勢而入兩人表情皆是不同。
樓內早已站著等候已久的四大殺手亦是跟隨魅走南闖北已有年頭的左右手,四個人都且有魅賦予他們的稱號,綾、烈、蝕、籪。此時看到魅和詩嵐走入樓內,卻未曾向前動過一步,但卻行動一致的想這眼前的男人齊齊跪首。待到魅走過他們身邊直直地向廳堂內門走去,他們便也隨即起身眼神中亦是畏怖之情。
詩嵐跟在魅的身後看著這四人的行為及申請不禁心中波動起來,她雖在千容呆得不算久,但卻深知這四人是天下另無數人都畏懼的人物,他們什麼都不怕,唯獨怕的便是她跟著的這個男人,即使她並不是和他們能夠和諧共生,但她只有一點和他們一樣,怕的並非是他的武功,而是他那永遠都淡漠的外表之下所隱藏的不為人知的一面,但怕歸怕,但他們同時也尤為得崇敬著魅,猶如將他以再生父母來看待。
可是她沒有那種所謂的崇敬之情,他和她之間只有交易
還沒等魅邁入廳堂內門的門檻,身後的烈竟突然出聲,在詩嵐眼里,烈一直是一個莽撞之人,說話的樣子總是讓詩嵐看著像是那個深邃林子里跑出來的野人,也因為于此,烈和詩嵐從來就沒有看對過眼,于烈,他也從是見到詩嵐的短處就扯,現在亦是。
「魅,南國誅亂,你為何要讓她去?!好了,現在南王根本就不信任千容組織了,以為我們千容養的都是草包呢!」烈說話的同時也不往斜眼瞪了眼詩嵐以示憤怒之情。
聞言,魅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背對著詩嵐和那四個人輕輕地擺了擺手,繼而又往里走。
雖沒有責備她什麼,但對于詩嵐來說,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難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辦不了這件事麼?那為什麼還要這麼安排她,甚至連與夜魅徹的見面他都了如指掌。心里似乎又塊石頭塞滿了所有的空隙,讓詩嵐很是難受。
但在千容里,總有人就那麼喜歡火上澆油,見詩嵐一臉陰沉,烈似乎打到目的一般心中暗樂,囂張地走到了詩嵐的面前,極為鄙視地對著她說,「看吧,人家魅都不像搭理你了。」
「閉嘴!大猩猩!」詩嵐听著耳邊猶如蒼蠅的聲音不覺煩躁起來,轉身就是一句咒罵,但僅僅五個字,卻讓眼前的這個粗野匹夫暴跳如雷起來。
「什麼?!你罵老子大猩猩!活膩了麼?」說著,烈就抬起手幾欲揮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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