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組織的時間並不算長,但詩嵐的功夫卻足以在烈之上,顯然烈的一拳根本無法傷到她,只是一個閃身便巧妙地躲過了攻擊。
見詩嵐躲過,烈並不肯就此罷休,左拳一落,右拳又跟著上去,詩嵐依舊閃身有手臂勾住了烈襲來的手臂,一個拌腳,兩個人便直直地摔在了地上,同時也不顧形象地扭打在了一起。
「你個大猩猩!」
「給我閉嘴!」
「在還手我殺了你!」
「不還手才呢!」
…………
見如此情景,在場的其余三個人且是額頭上狂滴冷汗,自從詩嵐進了千容以後,她便和烈相互看不順眼,兩人為一點小事大打出手也是常事兒,雖然平時兩人看著冷酷無情,但遇到這種狀況的時候卻像極了兩個因為糖果而打鬧的孩子讓其余三人情何以堪,三人皆是一臉無奈地看著地上打滾的兩人繼續下去愛莫能助了。
知道廳堂內門的魅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才算是徹底制止了這兩個人「野蠻」的行徑,聲音如裂帛,絲絲入耳,顫人心魂。
「姬詩嵐,你給我進來!」
「看吧,你要大難臨頭了!」
「滾!「看著眼前一臉欠扁模樣的烈,詩嵐氣氛地白了白雙眼無奈地站起來向廳堂內門走去。
身後是嘲笑的聲音,面前又是萬丈寒淵,直覺告訴她,她今天會不好過的。
為什麼每走一步就像有千斤之重呢,看著眼前內廳內背對著自己的男人,詩嵐神情有些許恍惚,在被他指派到南國的那段時間里,發生的變數太多,讓她自己也不得不懷疑自己根本就是強裝出來的冷血無情,即使她恨透了夜魅徹,但是當真正與他面對面的時候,她卻還是會控制不住的心跳加快,當她面對然兒和花靳羽傾盡所有的愛時,她又是何等地失控和流淚呢。而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了眼前這個看似溫文爾雅的人的眼里。
「我承認,我的確沒有資格做千容組織的殺手。」看著依舊背對著自己的魅,詩嵐努力穩了穩心神,強裝淡定。
「就憑你一句沒資格,你以為就可以挽回千容的顏面麼?」見背對著自己的人緩緩地轉身深邃的眼眸里夾雜的卻是暗紅色的怒火,「你知不知道當初南王讓你刺殺逆臣只是敷衍你放你回來而已,因為,看到了你的表現,他很失望。」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個 赫南楚竟然會這麼爽快地放她回來,是他對她產生了不信任卻礙于千容的面子而沒有當面羞辱她麼?想著想著詩嵐便扯嘴苦笑,苦澀之意淡淡襲上嘴角,詩嵐抬頭對上了魅銳利的目光言語一片了然,「那便撤了我的身份吧,省得礙到你魅的面子。」
至此一句卻足以激怒到眼前的人,在詩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魅便傾身將詩嵐壓制牆角,與她只留有咫尺之距險些讓詩嵐大喊出聲。
「姬詩嵐!你是不是多麼想月兌離千容,嗯?!」
「我……」
「我告訴你,在我從懸崖處救回你的時候,你便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你這一生都是千容的人!」
听到魅的話,詩嵐定定地看著他,心中卻翻江倒海般激動起來,她用力甩手趁著空隙掙月兌開魅的禁錮,轉而怒視著他企圖將一切的憤怒都宣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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